人故意推車,那絕對是在整人了。
但孫斌和李金才倆人卻沒有辦法,只好把滿肚子的委屈壓在心底,奮力的推車。
出了十四號關卡向前,是一溜的下坡,按說依著孫斌和李金才倆人的體格,要想把一輛越野車推著火,應該不是太難的事兒。
但關鍵問題是,光有人使出吃x奶的勁來推車還不行,還得需要車裡面的司機配合才行,對不對?
葉初晴在故意整治孫斌和李金才、或者說故意用這種方式來向楚揚抗議時,會讓這倆傻瓜輕鬆的推著車子著火呀?
於是,在那倆大爺的死命推動下,車子快速的向前跑去,這時候的葉初晴,只要稍微一配合就能著火的情況下,但她偏偏不配,反而一個勁的按著喇叭吆喝:“我說你們兩個傢伙,是不是沒吃飯咋的?速度慢的好像王八爬!”
“王八能爬這麼快的速度?”
孫斌低聲反駁了一句,肩膀用力的頂著車子,哼哧哼哧的繼續用力。
看著孫斌倆人把車子推出一百多米去了,但葉初晴還沒有放過他們的意思後,有個值班戰士就有些不忍了,伏在肖紀中耳邊悄悄的說:“肖少校,我們是不是去幫忙啊?”
“幫忙?幫個屁的忙!你懂什麼呀,現在別看他們吃點苦,但這是很值得的,葉中尉以後肯定不會再埋怨他們了。去,都給我去一邊,誰也不許管,要不然他們才會前功盡棄了呢!”
肖紀中一瞪眼,率先躲進了崗亭中。
“嗨吆,嗨吆,我說弟兄們加把勁啊!”
渾身大汗淋漓的孫斌,喊著號子的和李金才,死命的推著那輛車子。
現在他們在葉初晴的故意為難下,腿肚子已經開始打軟了,但卻沒有太多的埋怨意思。
正如肖紀中所分析的那樣,這倆人也知道只要熬過眼前這一關,那麼葉初晴就不會在以後找他們的岔了,所以必須得挺住。
也許是孫斌喊出的這聲號子感動了葉初晴,也許是她真沒興趣再玩下去了,在車子第十三次被推起來後,噗哧一下的著火了葉初晴故意用力一踩油門,排氣管裡就冒出一股濃煙,頓時就把這倆人燻成了灶王爺。
“呼,不管咋樣,我們終於闖過來了!”
看著遠去的車子,孫斌和李金才欲哭無淚的蹲坐在了地上。
“其實說起來,他們兩個也不容易的,也算是經歷了一番生死,剛才我不該把怨氣撒在他們頭上的。”
車子跑出第十四道關卡很遠了,葉初晴才看了看東方升起來的太陽,微微的嘆了口氣。
南詔戲雪笑了笑,說:“但是我覺得你這樣處理最好,畢竟我們被趕出新城,也和他們有著一定的關係。如果不給他們一點難受的話,那麼他們肯定會因為我們被趕出新城,而有所愧疚,但這樣就好多了。呵呵,初晴姐姐,我現在才知道你才是最善良的。”
聽南詔戲雪看出自己的本意後,葉初晴得意的笑了笑,隨即皺了皺小鼻子說:“哎,戲雪,難道我們就這樣灰溜溜的走了?”
南詔戲雪伸了個懶腰,使她胸前那對最近看起來大了很多的那個啥,顯得更加的挺拔了:“當然不會就這樣走了,但是我們既然出來了,也不能接著再回去,那樣我們的面子向哪兒擱呀?還是先去百川市玩幾天再說,權當是放假休息了。”
“嘿嘿,你說的正合我意啊。”
葉初晴嘿嘿一笑,加快了車速。
看著外面逐漸多起來的貨車,南詔戲雪說:“初晴姐姐,你有沒有看出,他發這麼大脾氣的真正用意呢?”
南詔戲雪雖然沒有說出名字,但倆人都知道,這個‘他’就是楚揚。
葉初晴淡淡的說:“我這個人雖然是笨了點,但我也明白他為什麼發脾氣的。”
南詔戲雪微微歪著頭,看著葉初晴:“說說呢。”
葉初晴說:“他這次發火,並不僅僅是因為外面將孫斌和李金才當做了棄子,還有就是他肯定知道周舒涵流產一事,並猜出我們會對柴慕容提高警惕了,所以才藉機發揮,目的就要我們明白,不管在任何時候,我們都要團結起來,以大局為重,千萬不要搞什麼窩裡鬥。”
“窩裡鬥?呵呵!”
南詔戲雪失笑出聲:“呵呵,初晴姐姐能夠看出這一點,就證明你一點也不笨,相反要比別人聰明許多。”
葉初晴馬上謙虛的說:“只是偶爾有點聰明而已。”
“嗯,嗯。”
南詔戲雪點著頭說:“真得,你所說的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