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依著他們當前的處境,肯定不會敢自己跑出來找食物,這就說明我們山上,有人在偷偷的照顧他們。”
柴放肆的眼睛頓時一亮:“對,你說的不錯,我以前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快,傳馬崇明進來!”
守在大殿門口的金甲武士,聞言馬上就去召喚剛走出不遠的馬崇明瞭。
“左護法,你的確是聰明啊。”
柴放肆有些興奮的搓著手,在椅子面前來回的走動著:“我只要在接下來的一天內,暗地裡控制山上的飲食,嚴密監視每一家餐館的經營錄影,留意那些購買食品超過自身所用的人,就能從中尋出蜘絲馬跡的!”
在柴放肆興奮的說出這些話時,天網得意的笑著,用手摸著光溜溜的下巴,做出了一副微笑傾聽的樣子,心中卻在想:哼,都說華夏人的智商最高,我看也是很稀鬆平常嘛。要不是我的指點,恐怕你就算到老,也不會找到那對狗男女的下落吧。
掃了一眼臉帶得色的天網,柴放肆心中冷笑道:哼哼,沒想到這個白痴現在聰明瞭很多。只是你難道不明白,你越是聰明,我對你就越不放心嗎?嘿嘿,你就得瑟吧,趁著你還有點用處的時候,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聰明人都是活不長的這個道理!
就像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這個無聊的話題一樣,當一個女人真心愛上一個男人時,到底是因為感情,還是透過,總是讓人無法搞明白。
自從宙斯王在肉體上成為了楚某人的女人後,她自己都能清晰的感覺到:她現在真的很在乎這個傢伙了。
儘管自從那天后,宙斯王就沒有讓這廝再碰她,可每當楚揚睡著時,她卻總是痴痴的望著他,要發呆很長時間。
在躲進這個休瀟湘黛玉情帖吧息室後,宙斯王覺得她現在完全在履行一個妻子的義務:除了不用喂他吃飯外,不但得給他擦洗傷口,而且還得幫著他大小便。
以宙斯王以前那高高在上的身份,和蔑視天下眾生的狂傲,就算是打死別人,別人也不會相信,她會這樣服侍一個男人的。
而且最主要的是:這個傢伙最終也許會和他一決生死。
可現在呢,宙斯王卻真像個賢妻那樣的照顧他,所以這件事說起來有些詭異。
而那個連吃飯、睡覺都得屁股朝天的楚某人呢,好像覺得宙斯王這樣服侍他,是件很正常的事兒,有時候還總是惹人家生氣。
更讓很多男人、女人受不了的是:這傢伙完全就是個嘴碎的話嘮。
只要他吃飽了、拉完了、不睡覺時,那張嘴總是不閒著,隨便找個話題,哪怕是有關婦女生孩子的事兒,他也能和宙斯王吐沫星子的犟半天,直到把人家氣的俏臉通紅、舉起雙手做出要掐死他的姿勢後,才肯罷休。
如果把宙斯王換成另外一個女人,哪怕是對楚揚言聽計從的商離歌、那夜璀璨倆人,恐怕也受不了他這麼嘴碎的,也許在受不了後,不是要掐死他,就得掐死自己,免得總是聽他在那兒叨叨,落個耳靜。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宙斯王也許會在被楚某人噎的受不了時生氣,也許會做出要掐死他的姿勢,可她的內心深處,卻有著和楚揚一樣的感覺。
宙斯王覺得,她很享受當前的這種生活,竟然隱隱的盼著楚揚永遠都不能站起來走路,那樣她就可以伺候他一輩子,過一輩子這種看似單調無聊、但卻很充實的生活。
伺候自己所在乎的人,其實這也是一種幸福,不是嗎?
最起碼宙斯王當前就有這種感覺,連她自己也搞不清這是為什麼,就是覺得這幾天內,是她活這麼大以來,最開心的幾天了。
現在已經是楚揚受傷後的第六天凌晨了,再過兩個多小時,天就要亮了。
已經習慣了跪坐在沙發前睡覺的宙斯王,像前幾天那樣提前醒了過來,保持著下巴壓在胳膊、胳膊放在沙發邊緣睡覺的樣子,微微睜開一雙碧藍色的眼睛,痴痴的望著正在沉睡的楚揚,一動不動。
經過幾天的休息調理後,楚揚雖說暫時還不能站起來走路,但他的臉色卻好了很多。
尤其是他在睡覺時,嘴角勾起的那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使他看起來有些、有些純真,更讓宙斯王有了一種,忍不住要輕輕撫摸他臉頰的衝動。
我這樣享受和他這一切的時光,算不算是墮落了呢,像赫拉那樣,也是在這個休息室內。
望著楚揚發了很長時間的呆後,宙斯王腦海中想起了這個問題,但隨即就被她自己給否定了:不,我沒有像赫拉那樣墮落,我沒有!最起碼我在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