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揚在喝下那大半瓶“甜甜的酸酸的,真是好滋味”的礦泉水後,就閉眼躺在椅子上,準備接受宋醫師助手對他的催眠。可這時候,女助手卻來電話了,於是他只好等。
楚揚等啊,等啊,等了也就是才三四分鐘,就等到了從小腹下蹭地升起一團烈火的結果。然後,這團比星星之火強大一萬倍的烈火,在極短的時間內就讓他全身發燙、心跳加速、眼神迷離,怎麼撥弄也摁不下,而且反彈性還極強壞了,水裡有問題!楚揚心頭一緊,馬上使勁攥著雙拳,慢慢的從躺椅上坐了起來,看著門口那個打電話的女人背影,使勁晃了晃頭,卻發現根本看不清,而且還有一種那個女人好像沒穿衣服的幻覺。
我討厭幻覺,更討厭這個女人!楚揚強忍著全身滾燙恨不得把衣服脫光的巨大沖動,走下躺椅向那個女人走去。每當他走一步,身上就會加熱一分,目光就更加的渙散。就算喝下去的藥已經全面發作,藥效足可以讓一頭驢上竄下跳,可他是牛逼哄哄的鬼車,用不是常人的堅強毅力,愣是一步一步的走到那個女人背後半米處。
楚揚伸手,迅如閃電般伸出右手,一把就抓住了剛有警覺要回頭的花漫語的肩頭,不等她有什麼反應,左手已經毒蛇般的掐住了她的咽喉,眼珠通紅、聲音嘶啞的低吼:“你、你是誰?解、解約呢!”
糟糕,我怎麼忘記還有他在這兒了!
看到楚揚現在的樣子後,花漫語心咣的往下一沉,身子向後一仰,抬起右膝對著他的胯下就狠狠的頂了上去。
楚揚被藥物控制的是精神思維,但卻不是身手。相反,因為喝了大量的藥,他的動作和力氣遠比正常時要快要大。只是憑著自身反應就抬起右腳抵住了花漫語的右膝,用最後一絲還沒有泯滅的理智制約著掐碎她咽喉的舉止,低著頭的問:“解約”
楚揚一低頭,花漫語身上的處子幽香,就像是壓垮駱駝的那根最後的稻草,很自然很光明正大的就把他最後一絲理智擊碎,使他不再追問什麼解藥,恍恍惚惚的邪笑一聲,掐著花漫語咽喉的手迅疾下落改為攬住她的腰肢,身子一轉後背倚在門上,然後就像是急不可耐撲向小白兔的大灰狼那樣,呲的一聲抓住她的衣服,用力一拽,她身上那件白大褂就被撕碎了。
後悔藥,是一種專門醫治後悔的藥,可事實上並不存在。
如果世上真的有後悔藥這種藥,花漫語願意拿出漫天實業51%的股份來購買。不過,上帝他老人家卻很實在的告訴她:此藥,缺貨。
花漫語在白大褂被楚揚撕裂後,心裡就別提有多後悔了,她甚至都不敢想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也完全忘記了她是跆拳道黑帶了,只是拼命的用雙手亂打,妄想推開已經完全迷失在極樂世界中的楚揚由此證明,漂亮妹妹還是別學跆拳道了,真要是碰到事,屁的作用都不管。
“楚揚,楚揚!我是花漫語,你不要這樣來人呀,快來人呀!”
花漫語拼命掙扎著,嘶聲大喊著,高跟鞋已經被她甩到一邊,白色馬甲和黑色體恤已經被楚揚撕裂,哦,對了,因為楚某人現在已經完全擁有超人的力氣,在撕開黑色體恤時,順便把她黑色的小罩罩也扯斷了。
傲視群芳的白兔,攸地蹦出,顫忽忽的散發著誘人的味道,撩撥著楚某人那最後的一絲視覺,使他不顧頭髮被揪住,就一嘴啃了上去。
媽的,楚揚在完全喪失理智的時候,都沒有忘記做出這個動作,真丟人不過,他的這個動作證明了:再強烈的藥物也幹不我們男人心底對美好事物的渴望!
乾杯,為男人的這個強項!
“啊哦!來人!李彪”
一陣又疼又癢又抽走花漫語全身力氣的混合感覺,在楚揚含住她,使她縮回亂砸楚揚後背的手,拼命的去捂胸膛,拼命的喊叫來人救駕!
可惜啊,花漫語在來303貴賓接待室之前,就曾經嚴令宋醫師和眾保鏢,沒有她的吩咐,誰都不可以接近303貴賓室十米之內。
那些忠實的保鏢們,很虔誠的執行了她的命令,老老實實的守在二樓通往三樓的樓梯,並把電梯暫時關閉。
於是,不管她怎麼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外面那些人根本聽不見。
悲劇,一幕慘絕人寰的悲劇,在這天的上午九點半時發生了。
從未來的全國十大傑出青年搖身一變成為野獸的楚揚,根本聽不到花漫語的大聲慘呼,只是狠狠的咬著嘴裡的,直到嘴裡有了血腥的味道後,才邪邪的低笑著抬起頭,右手往下一伸抓住花漫語的那條某品牌的鉛筆褲,就像是吃了菠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