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前乞求他原諒我!”
楚揚駕駛著車子衝過紅燈來到十字路口中央時,從左邊的路口,恰好有一輛正常行駛的帕薩特也開了過來
眼見帕薩特就要撞在寶馬車的後尾、駕駛帕薩特的司機尖聲大叫時,楚揚卻猛地一打方向盤,同時腳下狠踩剎車,高速執行中的車子後尾攸地一甩,甩出一個極為絢麗的極限飄移,整個車子來了個九十度的大拐彎,恰好讓車子輪胎因為踩著剎車而發出吱吱叫的帕薩特,擦著寶馬車身向前滑了過去。
“嗨,哥們不好意思啦啊!”
楚揚對著帕薩特道歉的同時,已經鬆開了剎車,車子頓時猛地一躥,就像是發情的公牛那樣,呼呼的向前開去。
這一個月來,梁馨過的就一直不怎麼順。
本來在黨校過的好好的,偏偏那些國際殺手聚焦冀南,使她不得不而提前回到市局。剛回到冀南,就遇到了神秘綁架富豪案,然後又是把雌雄雙煞主動帶到了柴慕容面前,差點鑄成大錯。好不容易將神秘綁架案理出一點頭緒,可省裡的一個電話,卻把這事給莫名其妙的壓了下來
如果說上面這些問題只是因為工作,隨著時間的推移會被淡化,但楚揚那次讓她在小清河的臭水裡泡了半個小時的恥辱,卻註定會讓她終生難忘。
梁馨從小到大,都是一個很傲氣的女孩子。
她自傲,是因為她有自傲的條件:論長相,她是警官學校的校花。論身材,曾經有模特公司的‘星探’來找她聯絡過。論工作能力,她是冀南警察系統的一面旗幟,曾經受到高階首長的好評,才28歲就成為省會城市市局的刑警隊長
但就是一朵被許多光環籠罩著的警花,卻被楚某人給騙得在臭水裡泡了半小時,她要是再不恨他,那可就是怪事了。
不過,就在梁馨一直找機會‘報復’楚揚時,他卻莫名其妙的失蹤了。
當然了,在一開始確定楚揚失蹤的那天,她在下班回家時,甚至都開心的哼著小曲。讓為她婚事而犯愁的雙親——一對在市紡織廠上班的普通工人,以為她交了男朋友。
為這事,梁馨可沒有少費口舌和爸媽解釋。
這讓梁爸梁媽白白空歡喜了一場。
隨著楚揚失蹤的天數增多,敬業的梁馨終於深刻認識到,她這種心態是要不得的。儘管那個傢伙在她心裡該死一萬次,可工作終究是工作,不能把私人感情夾雜進去。於是,這才有了她給楚揚手機發簡訊的事。
後來,梁馨在得知楚揚‘安然歸來’後,並沒有按照她簡訊上吩咐的那樣給她回簡訊,這讓她在生氣的同時,心裡也有了一點點小小的失落,說不清的那一種,很微小,卻總是無法忽視。
因為OF國際殺手平臺已經撤銷了對柴慕容的懸賞,神秘綁架案也稀裡糊塗的結了案,梁馨又回到了上班下班、偶爾會和同事出去吃頓飯的平淡生活。但這卻不是梁母所希望看到的,她更希望女兒能夠在下班後脫下警服做個淑女,抓緊找個乘龍快婿嫁出去。
為了女兒的終身大事,梁母可沒有少操心。其實,老人家很奇怪:女兒除了是工人子弟外,無論是相貌還是工作能力都很優秀啊,雖說脾氣稍微的有些倔,可這也是一個優點不是?但咋就沒有被一個男人‘得手’呢?
梁母不明白。
梁馨也不明白,只得自嘆屬於她的白馬王子還沒有找到白馬只好在夢裡幻想她心目中白馬王子的形象。
讓她有些不解的是,最近只要一做和男人有關的‘好夢’,那個騙她在臭水裡泡半小時的傢伙,就會沒皮沒臉的出現在她被窩中。
這,讓她很害羞。
今天剛下班,梁母就派給了她一個‘政治任務’:“你劉姨給你介紹了一個男朋友。我已經替你答應了,今晚八點你去解放路的帝豪西餐廳,找一個龐軍的年輕人好好談談。人家可是一個剛回國的海歸,你最好收起你的刑警隊長架子來,儘量在半個月內把他帶回家、在半年內和他走進結婚殿堂。”
對梁母這樣比較霸道比較‘不要臉’的話,梁馨很無語。但她也的確過夠了這種花前月下卻沒有人陪的日子,於是還算有些開心的精心打扮了一番,就駕駛著車子向指定地點駛去了。
誰知道,眼看過了這個紅綠燈再走幾百米就是帝豪西餐廳了,卻差點和一輛亂闖紅燈的越野車相撞!
“你他媽的找死啊!”
擦了一把冷汗的梁馨,對著越野車遠去的後尾燈,狠狠的罵了一句,然後彎腰摸起車載警笛放在車頂,調轉車頭對著那輛該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