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很漂亮呀,好像在哪兒見過一次,她是誰呢?那個救我的人,到底是不是胡二叔葉初晴眯著眼的望著這個肌膚勝雪的女人,依然沒有出聲。
灰色睡袍女人將手裡的托盤放在葉初晴床頭邊的廚子上,然後摸出一個火機將酒精燈點燃,把托盤中的東西稍微整理了一下,就快步走出了房間,並順勢掩上了門。
我以為她要為我取出彈片呢,怎麼忽然又走了?
在門被關上後,葉初晴睜開眼,翹著腦袋的向四周打量起來:這屋子裡的裝潢和擺設,讓人一看就知道是酒店的總統級套房。因為假若是自己家臥室的話,實在沒必要搞得這樣奢侈有餘而溫暖不足。
更讓葉初晴感到疑惑的是,在門後掛衣服的架子上,竟然掛著七八套諸如美國女警呀、含國空姐呀、島國高中生英國護士等女性制服。看那些制服的尺寸都不算是很大,應該是剛才那個美女所穿,這也讓葉妞摸不清她到底是什麼職業了。
就在葉初晴在看著這些衣服納悶時,門外又響起了有人走動的腳步聲,她趕緊的躺下,再次微眯著眼的望著門口。
門被推開,當先進來的正是剛才走出去的那個美女,在美女的後面還跟著個男人。
這個男人明顯的剛洗過澡,一頭看起來很飄逸的長髮,嘴唇上面留著一撇漂亮的小鬍子,鼻樑上戴著一副眼鏡的。
在看到這個男人第一眼的時候,葉初晴就有種莫名其妙的親近感。
這種莫名其妙的親近感,讓葉初晴心裡一跳:我從沒有見過這個人呀,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哦,對了,我在昏迷之前,好像看到救我的人就是留著一頭長髮。不對呀,要說是他救了我的話,那胡二叔呢?除了我和胡二叔外,還有誰會豁天手?
就在葉初晴心裡極快的思索問題時,那個長髮男人說話了。他在說話時用的是韓語,但口音,葉初晴卻是第一次聽到。
“東西都準備好了?”
灰色睡袍美女點點頭,語氣異常恭敬的說:“樸君,您要求準備的東西,都放在那兒了。按照您的吩咐,我並沒有準備麻醉劑。”
“嗯。”
那個樸君點點頭,望著床上的葉初晴:“喂,別閉著眼的裝睡了,我知道你早就醒了!”
他怎麼知道我早就醒了?
葉初晴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的隔了片刻,才睜開眼的,雙手撐著床鋪向上躥了一子,半躺在床上的看著這個男人問:“你是誰?”
男人從口袋裡掏出一副白手套,慢條斯理的戴在手上,眼睛盯著自己的手說:“我姓樸,叫樸同煥,華夏朝鮮族,也是太陽傘公司的翻譯人員。就是我把你從外面山上救回來的。現在準備親自給你動手術取出你腿裡的彈頭。雖說我不知道你是幹什麼職業的,但我覺得不用麻醉劑是因為不想讓你的某些神經受到損傷不男不女小姐,不知道我的答覆還能讓你滿意嗎?”
“是你救了我?”
葉初晴眼睛睜大,一臉的不信再次問道:“真的是你救了我!”
男人戴好手套後走到床前,伸手拿起手術刀在酒精燈上反覆的烤了一下,然後放在繃帶上:“今晚我去野雞嶺看風景時,恰好看到你被五個男人追著跑,就路見不平的把那些人給幹掉將你救回來了。那時候你還沒昏過去,應該看到我大顯神威的樣子了,還用多問嗎?”
葉初晴看著這個自稱樸同煥的男人,左手忽然上翻,一把抓住他的衣領,猛地將他拽到自己臉前,仰著下巴望著他的雙眼,無聲冷笑一聲道:“就憑你也能救得了我?”
樸同煥並沒有因為自己被抓住就生氣呀惱怒呀啥的,只是躲開葉初晴的目光,左手向後擺了擺示意後面那個美女不用驚惶:“怎麼?你要是不信的話,那請你告訴我,是誰把你揹回來的?”
“我不知道。”
葉初晴很乾脆的說:“但是我知道絕不會是你救了我。”
樸同煥抓住她的手,將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開,撫平了自己起了褶皺的衣服:“那會是誰?”
“你怎麼會豁天手?”
見這個傢伙還想裝傻賣呆的,葉初晴索性直接問出了這句話。
樸同煥微微皺眉,左手成爪的眼前劃了個異常炫麗的半圓:“當時我殺死那幾個傢伙時,就是用的這種蘭花拂穴手,怎麼會是豁天手了?豁天手是哪位武林宗師建立出來的?還請不男不女小姐告訴我,日後我去會會他。”
“蘭花拂穴手?”
看到樸同煥使出正宗的豁天手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