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讓人活的像一條狗那樣!
一條狗,不管它的血統多麼的高貴,它卻永遠不能改變它的本性:欺軟怕硬!
很自然的,在本次事件還沒有完全平息時,各方大佬就已經打算放過秦關寧,而將屠刀對準了夜流蘇。
既然大佬的意思這樣明確了,宗副廳長何必和她客氣呢?
所以說,當夜流蘇問她為什麼被你代表她公司的時候,宗副廳長馬上就直言:因為你自己的份量,不夠!
夜流蘇眼光一黯,她最擔心的事兒,終於成了事實:上面為了平息此事,要將整個落劍門當作替死鬼了。
就在夜流蘇感到一片手足無措的茫然時,忽然有個懶洋洋的聲音,從門口響起:“如果再加上我呢?這下總該夠了吧?”
這個聲音響起後,夜流蘇身子先是猛地一顫,接著全身的血液,都忽地一下湧到了她的腦子裡,使她感到呼吸急促,頭暈目眩,巨大的不真實感,猶如一記重拳,狠狠的砸在了她的胸口,使她雙腿一軟,在小風騷的尖叫聲中,癱軟在地上。
“誰?”
聽到有人敢接自己的話,宗副廳長眉頭立馬皺起,平時和藹的臉上,騰地浮現出一股上位者的威嚴。
他根本沒有注意到身邊李文東、梁馨和王文傑臉色大變的異常,而是異常沉穩的轉過了身。
見宗副廳長轉身,站在他後面的警察們,馬上很知趣的就閃開了一條通道,使他清清楚楚的看到:在安全顧問公司一樓大廳的門口,站著一個身穿立領中山裝,頭髮有些凌亂,嘴角帶著‘老子才是天下第一’狂妄神態的年輕人。
當這個年輕人出現在門口後,被張大水死死抱著的小風騷,眼裡帶著和他們一樣‘見了鬼’的驚詫,大張著嘴巴的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宗副廳長看著這個好像視眾警察如無物的年輕人,皺著眉頭的冷聲問道:“年輕人,你又是哪個?你可知道我們是在執行公務嗎?”
“我知道你是在執行公務,所以才趕來的。我,才是這家公司的老闆。”
年輕人慢慢的走進了大廳,眼睛微微的眯起看著瞬間就淚流滿面的夜流蘇,緩緩的說:“我叫楚揚。”
“楚揚?”
宗副廳長愣了片刻,忽然想起這家保鏢公司的名字,好像就叫楚揚安全顧問公司的,隨即恍然的點點頭:“哦,我知道了,這家公司就是依你的名字命名的。”
“不錯,這家公司的名字,也是我起的。”
楚揚走到宗副廳長面前,微微側頭對著眼睛瞪的好像是包子那樣的李文東、梁馨、王文傑等人笑笑:“李局長、梁隊長、王副隊,經年不見,一向可好?”
“楚、楚”
李文東很想說出‘楚揚,你沒死嗎?’這句話來,可巨大的驚詫讓他的舌頭再也不受大腦指揮。
這個楚揚是誰呀?看來他好像和市局這些人很熟呀。不過,就算你們的關係再好,這次他們也保不了你的公司了。你要是聰明的話,就不該這時候站出來
宗副廳長望著和李文東等人說了一句話,就很隨意的將看守夜流蘇的那個警察給撥拉到一邊的楚揚,剛想說什麼,卻見市局刑警隊長忽然湊到他身邊,語氣中帶著驚惶的說:“宗、宗副廳長,他就是楚揚!”
“我知道他是楚揚啊,他就是楚揚怎麼了?”
宗副廳長很不滿的看了一眼都愣在當場的警察們,心想:你這句話不是廢話嗎?他剛才都說他叫楚揚了咦,這些警察怎麼都像是見鬼了一樣?
王文傑使勁喘了一口氣,使他的心跳不再那麼猛烈後,才說:“他、他就是一年前,在京華街頭痛扁含國人的楚家三太子!”
要說天底下叫‘楚揚’這個名字的,就算沒有三百,那也得有兩百五但能夠在京華街頭痛扁含國人、而且還有‘三太子’美譽的‘楚揚’,那絕對是個宗副廳長惹不起的猛男!
無他,人家爺爺是前國防部長楚龍賓,大伯就是當今的儲君楚勇。他被人稱為‘三太子’,的確是名副其實的。
聽完王文傑的話後,宗副廳長愣了老半天,才猛地清醒了過來,失聲叫道:“他、他是京華楚家的楚揚?這、這怎麼可能,三太子不是在一年前就犧”
王文傑沒有說話,本來以為註定要被免職而露出的失望,卻因為楚揚的忽而起死回生,騰地浮起了一抹巨大的希望亮光。
別忘了,當初楚某人在建立這家公司時,王文傑可是幫了大忙的。
雖說現在他來這兒的目的就是逮捕夜流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