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解釋,所以在看到她嘴巴越長越大、舌頭漸漸吐出嘴巴、眼珠子開始上翻後,這才心滿意足的鬆開了手,順勢坐在她旁邊的沙發上,舉起左手中沒有灑出一滴酒水的啤酒,很爽的喝了一口淡淡的說:“希望你接下來的解釋會讓我滿意,要不然我會在明年的今天去你墳頭燒紙的。”
“咳、咳咳!”
陳怡情雙手捂著咽喉使勁的咳嗽了老大會,這才慢慢的抬起了頭,聲音仍然很從容根本沒帶著一點惱怒的說:“你要是殺了我的話,你最心愛的女人也活不了。我知道這樣說你不一定信,但當你信時卻不知道該有多麼的後悔了”
既然確定自己隨時都能將這該死的女人幹掉,楚揚就不再有那種彷徨,冷冷一笑的說:“別他嘛的在這兒危言聳聽的,老子不怎麼信這套那你先說說,老子我最心愛的女人是誰?”
陳怡情反問道:“你自己不知道你自己最在乎誰?”
楚揚昧著良心的回答:“你是說花漫語嗎?”
“花漫語對你來說,只是你兒子的母親,你們之間的結合只是一個孽緣,無論她對你有多麼的盡心盡力,但永遠都達不到你最在乎的地步。你也許會為了她的安全不要自己的老命,可你卻無法欺騙你自己內心的真是感覺。”
陳怡情的呼吸漸漸的正常,她望著直視她雙眼的楚揚,正色道:“你自己也無法否認,你最心愛的那個女人,應該是”
說到這兒,陳怡情拿過楚揚手中的啤酒,倒在案几上一些,然後用食指沾著在桌面上寫了一個字:柴。
楚揚的瞳孔馬上一縮,眼前浮現出一個臭娘們的身影。
不等楚揚問什麼,陳怡情徑自解釋道:“這個‘柴’字是有三個字組成,分別是‘止’、匕首中出頭的‘匕’字,以及一個‘木’字。楚揚,你現在應該知道你出生時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