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了笑,抬起右手翹起了大拇指,做了一個稱讚的手勢後,就把笑容收斂,隨即就縮回手後仰的靠在了椅背上。
站在楚揚左邊的花漫語,用左手偷偷對白風打了個‘你們走啊!’的手勢。
白風會意,馬上升起車窗,命令司機開車。
當這列押解重犯的車輛徐徐駛過後,跟隨花漫語一起停在路邊的車子,也相繼啟動跟了上去,只留下李彪駕駛的那輛銀灰色的勞斯萊斯。
等那列車隊的後尾燈消失在路燈盡頭後,楚揚就對花漫語伸出了手:“機票呢?”
楚揚所說的機票,是前往日本的機票。
花漫語從隨身攜帶的小包包中拿出了那張機票,遞給了他剛想說什麼時,卻見楚揚將機票撕成好幾瓣,然後一抬手,機票就化成蝶兒被夜風吹向了遠方:“漫語,我們今晚就回冀南吧,我想從慶島坐船趕往日本,那樣可以觀看更多的景色。”
從慶島坐船去日本,如果只是去日本沿海的橫濱等城市,根本用不了多久,就算為了觀賞海景而放慢船速的話,幾乎也用不了十個小時。
916 編外特工!
楚揚為什麼改變前往日本的交通方式,不坐京華直達日本的飛機,卻偏偏選擇乘船?
花漫語心裡很明白,楚揚之所以忽然改變,其實就是想借著觀賞海景來沖淡一些不愉快。
這樣最好,只要你及時離開華夏,在外面耽擱一些時候,那麼等你再回國時,柴慕容也許就被秘密處死。雖說到時候你肯定會消沉很長一段時間,但我們會好好陪伴你,爭取讓你儘快的從消沉中走出來,那樣我們就再也不用擔心她能干涉到我們了。
花漫語心裡這樣想著,沒有絲毫猶豫的說:“行,我這就讓人去安排。嗯,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先給老爺子打個電話,我們就不回楚家了,天亮之前就可以從高速趕到冀南國際機場,再乘飛往慶島,那麼就不會耽誤慶島九點發往橫濱的客船,在明天傍晚時分,你就應該可以乘機趕到北海道了。”
“嗯,那我們現在就去冀南。”
楚揚點點頭,當先向車子走去。
就在花漫語輕輕的吐出一口長氣感覺渾身輕鬆時,卻見楚揚忽然停住拉開車門的動作,轉身說:“漫語,你是不是特別希望我馬上離開華夏?只要我離開了華夏,柴慕容應該很快就能受到該有的懲罰,那樣的話,就算是我再念及舊情想救她,也會因為身在國外而沒有機會了。”
花漫語一呆,接著目光閃爍的不自然笑笑:“呵呵,瞧你說的,我怎麼會這樣想呢?”
楚揚也笑了笑,再也沒有說話,就開門上了車子。
知道世人為什麼為權勢而掙個頭破血流不?
嘿嘿,其實誰都知道,大權在握的人要想做點普通人以為根本無法完成的事兒,好像根本不費勁。
比方為了能夠讓楚揚在前往日本的旅途中開心,更怕這廝因為出賣柴慕容而精神時常,花漫語這娘們竟然動用花家的關係,不但讓本該在下午發船的一艘郵輪該為上午九點發船,而且還拿出了一筆不菲的銀子,將整艘船都包了下來,除了船上的工作人員、和幾個她安排相關部門‘關照’楚揚的‘遊客’外,就再也沒有別人了。
對花漫語的這樣安排,表面看起來很平靜的楚揚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問了一句船上有沒有好酒,在得到肯定的答覆後,就踏上了甲板。
楚揚這次去日本,並沒有帶著商離歌。
因為柴慕容在華夏被捕後,誰也無法肯定2012那些人會不會來華夏鬧事。
當然了,商離歌謝妖瞳李孝敏等人都被花漫語安排在冀南,目的就是保證新藥廠的正常運轉,至於2012的人會不會大規模的來華夏滋事,那是國家有關部門的事兒,和她們無關的,她們只要保證新藥廠能夠不出事就行。
因為受到相關部門的特殊指示,這艘‘理想之國’號小型郵輪,在上午九點準時離開了慶島碼頭,駛向了萬里碧波的大海。
人在情緒不好時,如果能夠置身於廣闊無垠的大自然環境內,那些鬱悶悲哀苦愁啥的,就會被稀釋很多。
楚揚也是這樣,在郵輪駛上海面三個多小時後,他就從船艙中走了出來,一手拿著杯子一手拎著瓶五糧液,慢悠悠的來到了船頭甲板上的一個太陽傘下,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的自斟自飲起來。
別看楚揚在登船後一直沒有來甲板,但他卻能看出坐在不遠處太陽傘下的那七八個低聲談笑著什麼的男女,根本不是一般的旅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