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能想到的,柴放肆早就想到了。我敢說,你一出去這個酒店,他就能知道,並迅速的做出相應的動作,所以我們絕不能輕舉妄動,除非天網自己脫離了他的掌握。但,這只是我的一廂情願。”
對許南燕的建議,柴慕容堅決的搖了搖頭,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視窗掀開窗簾,望著外面說:“我們在這兒只等24小時,24小時後,假如沒有奇蹟發生的話,那我們就片刻不停的趕回華夏。”
“那我們就這樣任由柴放肆為所欲為了?”
上官靈不甘心的問到。
“除此之外,我們還有別的什麼辦法嗎?”
柴慕容左手掀起窗簾,右手指著外面的道路:“我有絕對我把握敢說,柴放肆現在正透過道路上所有設施上的監控頭,正在密切注視著酒店門前的動靜,我們一旦做出不理智的行為,將會遭遇你想也想不到的打擊,這絕不是危言聳聽。”
放下窗簾,柴慕容抱著膀子的轉身,對臉上帶著沮喪的上官倆人低聲說:“其實事情也沒有你們所想象的那樣壞,因為柴放肆曾經答應過我,整個華夏,除了楚揚之外,他絕不會主動攻擊任何人,也不會無緣無故的給國家造出任何的傷害。我很理解他那個人的,不管他有多麼的壞,可他一直都以他是華夏人而自豪。所以,只要華夏不把他逼急了,他不會做出那種喪心病狂的事情。”
上官靈聳聳肩:“但願如此吧,也但願楚、你那位男友,能夠想方設法的留在奧林匹斯山上。”
柴慕容倚在窗戶上,表情疲倦的閉上眼,低低的嘆了口氣說:“我們還有不到24小時的時間,看看能不能改變這一切吧。”
被柴慕容寄予厚望的這24小時,很快就從汽車駛過公路、孩子揹著下載∷小說,卻一直沒有出現。
第二天傍晚,柴慕容會合了凌星一行人,來到了墨西哥城的機場。
在登上飛機的那一刻,柴慕容回頭再次看了眼這片將要離開的土地,喃喃的說:“楚揚,在我還沒有解決天網的問題之前,你一定要答應我,就算是被囚禁,也一定要呆在奧林匹斯山上,千萬不要擅自離開。”
奧林匹斯山上的競技場,是按照古羅馬競技場的樣子來仿建的,面積卻和現代一個足球場那樣大,在中央有一塊可以看到陽光的草坪。
這塊標準的足球場地草坪四周,是一圈螺旋向上的臺階,這些臺階就是現代體育場內的座椅。
在奧林匹斯山上,每逢有什麼重大慶典活動、或者比賽時,成千上萬的‘市民’,就會拿著墊子坐在這兒,居高臨下的欣賞場內的表演。
就像很多足球場那樣,在看臺的下方,都會有球員的**室,以及休息室。
今天,競技場內並沒有任何的慶典活動,也沒有足球比賽,所以場內除了幾個負責剪草、維護的工作人員外,就再也沒有別的人了。
第90章:怎麼多了這麼多的媽!
空曠的奧林匹斯山競技場內,除了幾個負責修護的工作人員外,就再也沒有別的人了,顯得這兒空蕩蕩的,很靜。
當換上一身白袍的赫拉,從競技場大門走進來時,正拿著剪子手工修理草坪的工作人員,一眼就看到了她。
赫拉天后在奧林匹斯山上的地位,僅次於宙斯王,她平時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地上工作的,很少出現在地下城內,更是少有的來競技場。
可那幾個工作人員。卻能認出她是神山上的‘二當家’,所以看到她進來後,大家就紛紛站了起來,和她笑著打招呼:“嗨,赫拉天后,你今天是來看望那個囚犯的嗎?”
依著赫拉在奧林匹斯山上的身份,假如她要是在華夏某個部門或者企業的話,她要是去某個地方,就算那兒不灑水淨街熱烈歡迎,那麼周圍的閒雜人等,也得被專職人員趕得遠遠的。
但在奧林匹斯山上,在這個哪怕是赫拉坐車都得付車費的民x主社會中,人們卻總是把尊敬放在心底,而是將真實想法掛在臉上,可以和她隨意的打招呼這種讓人醉心、感到溫馨的一幕,華夏也許永遠都不會出現吧?
一晚上就憔悴了很多的赫拉,也許是被人們臉上的真誠熱情所感染了,眉間的愁思淡了很多,她微微笑了笑回答:“是的,他、他醒來了沒有?”
一個腆著肚子、足有七十多歲的老人笑呵呵的說:“那個年輕人啊,他在今天早上就醒過來了。”
“哦?”
赫拉腳步一停:“他、他有沒有吵鬧什麼?”
大肚子老人一臉慈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