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變了音的慘叫後,一下子就把手槍甩了出去,雙手捂著下陰彎曲著腰身的癱軟在地上。
將安德列佛放倒在地上後,楚銀環和楚珍環馬上就順著繩索下船,划著橡皮艇向尼茲號而去。
“他是菲國人嗎?”
等楚金環拽著安德列佛的頭髮拖到楚揚面前時,他剛問出這句話,側躺在甲板上被嚇呆了的黃北化此時清醒了過來,嘶聲嚷道:“他、他不是菲國人,絕不是!”
看了一眼渾身是血的黃北化,楚金環揪住安德列佛的頭髮向上一抬說道:“這個不是菲國人,應該是歐美人。”
“嗯。”
楚揚轉身向與海燕號並排著的船隻看去,正從視窗向上眺望的柴慕容,馬上就伸出右手做了個‘雷達顯示周圍一切正常’的手勢。
別看剛才這兒發生了規模不算小的槍戰,但在一望無垠的大海上,這點聲音根本算不了什麼,只要沒人發出求救訊號,就算是有過往船隻也不會主動湊過來瞧的,所以在短時間內應該不會有什麼意外發生。
“你是這艘船的老大?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兒才變成了這樣?”
確定黃北化是華夏人後,楚揚也開始用華語問他的話。
雖說不認識楚某人是幹啥的,黃北化也不敢根據他的長相就確定他是華夏人,但當聽他用華語問話還有,心中頓時就是一暖,這麼大的個人了竟然忍不住的的痛哭起來,邊哭邊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簡單說了一遍,末了才說:“你們幾個要是不來的話,他們就要把我的船給炸沉了!”
“炸沉?嘿嘿,這倒是個掩人耳目的好主意。”
楚揚聽完黃北化的哭訴後,隨即就冷笑連連,彎腰一把揪住安德列佛的頭髮將他從甲板上拽起來:“既然你把事情做的這樣絕,那我也沒必要管你是什麼人了,你還是隨著你的貨船一起去龍宮做客吧!”
楚揚說完這句話,根本不給安德列佛說話的機會,右手一伸就掐住了他的咽喉,剛想送他上路,就聽到尼茲號上的楚銀環高聲喊道:“揚哥,這艘貨船上已經沒有活人了,但是情況好像不對勁,你是不是上來看看?”
“有什麼不對勁的?你們先仔細看看再說。”
聽楚銀環這樣說後,楚揚暫時先放過了安德列佛,厲聲喝道:“你那艘船上載的是什麼東西?”
“我、我是美國某某造船廠的海外高階主任,這次前往來購買一批貨物,沒想到卻啊!”
安德列佛在楚銀環發現尼茲號上情況不對勁後,心中就是猛地一震,當即連死亡都給拋之腦後了,眼神閃爍的剛想遮掩什麼時,卻被不耐煩的楚揚一拳就揍在太陽穴上昏了過去。
安德列佛的身子剛趴在甲板上,在下面小船上憋不住的柴慕容,就在甲板上跺著腳的要求也要上來‘看看熱鬧’。
對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楚揚暫時還真沒有辦法,索性讓楚金環放下海燕號上的旋梯,將她和受傷的沈雲在一起接上來。
在等著楚銀環倆人檢查尼茲號時,黃北化只來得及替兩個受重傷的員工粗粗包紮了一下傷口,暫時沒有去處理死去的員工屍體,趕緊一瘸一拐的帶著楚揚,將船體內的十幾個定時炸彈拆除,在期間對他又是一番哭訴是免不了的。
等楚金環將柴慕容和肩膀受傷的沈雲在,先後接到海燕號上時,楚銀環和楚珍環也飛速的從尼茲號上攀了下來。
“呀,怎麼死了這麼多人?”
一踏上海燕號的甲板後,柴慕容就被眼前的慘烈形象給嚇了一跳:“楚揚啊,你還是趕緊的把這些屍體都扔進海里餵魚吧,免得在這兒擺著怪嚇人的!”
反倒是沈雲在,自從不久前痛哭過一場後好像醒悟了什麼,此時在面對眼前這地獄般的慘狀時,倒是一臉的從容,只是微微冷笑了下後就一個人走到船頭位置,倚在欄杆上向大海遠處眺望。
對柴慕容的建議,楚揚很生氣,因為守著抱著受傷員工哭泣的黃北化,他不好意思的罵人就是了,但也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低聲訓斥道:“你能不能給我把嘴閉上?為什麼怎麼總是做出一些討人厭煩的舉措出來?”
“其實海葬是一種純綠色的、應該大力提倡的行為,既給海魚提供了食物還有減少了佔有陸地面積算了,我乖乖的閉嘴還不行嗎?”
看到楚揚大有抬手揍人的趨勢,柴慕容趕緊的一縮脖子轉身向楚銀環倆人走了過去:“怎麼了,剛才我聽到你說上面有情況,到底是什麼情況?”
“這麼大的一艘貨船,除了幾個包裝嚴密的大保險櫃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