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要把林靜嫻強女幹了的念頭,下體那玩意更是挺起了褲子,連續的嚥著吐沫,一雙盯著她看的眼珠子也開始充血,好像一頭看到獵物的狼。
蔣公瑾的自然反應,早就被那個這時候已經向柴放肆自我介紹她叫‘佩達雷斯’的女人看到了。
一個女人雖然很喜歡被男人所欣賞,但絕不會願意被他用如此這般的目光直勾勾的看著:這是意x淫,絕對的赤果果沒有絲毫的掩藏,好像隨時都會把她撲倒在地上,狠狠的那個啥。
按說,這個叫佩達雷斯的女人也許應該生氣,可她卻沒有介意,而且還很風情的扭動了一下腰身,在胸前兩團雪白來回顫動時,眼波流轉間對著左邊那個現在已經脫下黑色長袍的女人使了個眼色。
那個渾身完全光溜溜的女人會意,於是就踮著腳尖、咬著唇兒、走一步胸前那對雪白就會顫動一下的來到蔣公瑾面前,伸手拉起他的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腰肢上,低聲浪笑著說:“咯咯,這位是蔣先生吧?歡迎你來到銷魂殿,請跟我進去吧。”
“好、好。”
蔣公瑾下意識的說了兩個好字,目光終於從佩達雷斯身上轉移到這個女人身上,就像是沒有了靈魂的木偶那樣,跟著這個女人向洞內走去,因為他胯下高高的撐著,走路好像一點也不得勁,於是剛想伸手去把那玩意按下去時,卻有一直柔膩的手兒搶先抓住了那個地方。
那個現在渾身赤果果、流動著雌性荷爾蒙情x欲的女人,在伸手抓住蔣公瑾的那話兒後,就鬆開他的手倒退著向後走去。
攥著公瑾兄小弟的那隻手,忽松忽緊忽上忽下,盡最大可能的將那玩意撩撥的更加堅挺,而那隻手的主人,更是吃吃的浪笑著,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