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點其頭表示‘大爺您說的完全正確’後,楚揚也懶得再拐彎抹角,索性直截了當的問道:“你還記得在新加坡萌芽島附近海域時,你被人一槍打落海中那件事吧?哦,你要是忘記了的話,我可以給你一點點提醒,那次是我們第一次在水上划船。”
要說這個世界上最讓慕容姐一輩子都會記憶猶新的事兒,除了她在明皇歌舞廳被楚某人霸王硬上弓的那次,在萌芽島附近海域被人一槍打落海中那件事,就成為最讓她牽腸掛肚的事兒了。
假如不是那次落海,那麼她就不可能被謝妖瞳帶到墨西哥的2012地下城內,假如不是去了那個地方,她也不會莫名其妙成為2012的大主教統領上百萬教徒的大主教固然風光,但從不拿著風光當事看的慕容姐卻不怎麼稀罕,她更願意留在華夏每天盤算著該怎麼對付某個忘恩負義的傢伙。更何況,她這個大主教只是奧林匹斯山上的一個傀儡而已。
你可以讓一個女人為了愛情甘心情願的去當一個傻瓜,但千萬別讓她去做一個傀儡,因為她很不喜歡。
慕容姐既然是個漂亮妞兒,那麼她肯定也不喜歡,所以就將包括柴家崩潰這件事在內的不公平,全部理所當然的按在了那個當初一槍將她擊落海內的人頭上,並在正式成為大主教後,就廣撒人手的去調查這件事,但結果卻不怎麼理想。
直到現在,慕容姐仍然不知道是誰那麼狠心,竟然會對著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女來了一槍,簡直是太沒有人性了啊沒有人性!要是讓她知道當初是誰幹的,她不介意讓那個人嚐盡這個世上所有的痛苦。
所以呢,現在聽到楚揚問起這件事後,柴慕容黛眉刷的一皺,語氣有些急促的回答:“還用得著你來提醒麼?我當然記得,這是我一輩子都不會忘了的事兒!要是讓我知道當初是誰打了我一槍,哼哼,不管他跑到哪兒,我都會把他揪出來,用世上最最最殘忍的酷刑折磨死他!”
“不錯,看來你腦子還算正常,就是報復心也太強了些。”
楚揚點點頭,左手一打方向盤,在車子拐上了一條不算太寬的公路後問道:“那你想不想知道,當初是誰打了你一槍?”
聽楚揚這樣一說後,柴慕容的心兒馬上就突地跳了起來,情不自禁的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追問道:“你說呢?我當然想知道!”
“你真的想知道?”
“廢話啊你,快點說,那個人是誰!”
楚揚仍然在賣關子:“你真得想知道那個人的名字?”
看這廝這樣吞吞吐吐婆婆媽媽後,柴慕容就有些懷疑了:“喂,小子啊,你不會騙我吧?”
“你看我像是騙你的樣子嗎?”
“那你還不趕緊的說!”
楚揚點點頭:“行,我可以說,但你得做好充分的心理準備才行,免得在聽到那個人的名字後,會被震驚給震成生活不能自理了。”
聽楚揚這樣說後,柴慕容心中忽然騰起了一股子不好的感覺,這種莫名其妙生出的不好感覺,使她有些怕聽到這個人的名字,可最終對那個人巨大的仇恨,使她再也不管不顧的著拿小拳頭使勁在楚揚後背上捶了一下,粗話又爆了出來:“嘛的,你能不能別這麼吞吞吐吐的?大爺我已經做好相當充分的準備了,你能不能有屁快點放!”
楚揚抬手抓住柴慕容的小手,目視前方淡淡的說:“當初那個在萌芽島附近海域對你開槍的人,你應該很熟悉,因為他就是你大哥柴放肆。”
一隻小老鼠在鑽過電源箱時,不小心碰到了沒有漆包線的電線,然後它就騰地一下就像現在柴慕容這樣,一雙眼珠子再也不動一動,呆呆的望著某個焦點,腦子裡再也沒有半點的思維能力,全部變成一片沒有喜怒沒有冷熱的空白。
唉,可憐的孩子,其實我也不想拿這件事來刺激你,可卻又不得這樣做柴慕容的反應,楚揚在說出柴放肆的名字來時,就已經預料到了,所以才抓住了她的手,希冀用這種方式給她一點點的支援,以助她熬過這段不會痛苦但比痛苦要痛苦千萬倍的瞬間。
柴慕容呆了六七八秒鐘,忽然神經質那樣的抓住楚揚的手,嘶聲叫到:“放屁放屁!你這是在放屁!我大哥他、他怎麼可能會對著我開槍!”
“你不信就算了!”
楚揚皺著眉頭的掙開柴慕容的雙手,不耐煩的說:“別的事兒也許我會開玩笑,可這件事兒我怎麼可能會胡說八道呢?”
柴慕容猛烈的搖著腦袋,再次抓住楚揚的右臂,劇烈的搖晃著一連聲喊道:“我不信,不信不信不信!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