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恨還是愛情,都是人一生中最重要的兩種感情。
假如根據愛因斯坦的相對論來說:一個漂亮妞如果真心愛上了一個小白臉,那麼她就不可能再去恨他,因為愛和恨是截然相反的兩種感情。
可事實上呢,有很多妞兒都用實際行動來打破了這個規律:在愛你的同時,俺也恨你!
那麼到底是愛多一些呢,還是恨多一些?是恨壓過了愛,還是愛最終佔據了上風?這對那些徘徊在愛恨中的妞兒來說,絕對是一件茫然不知所措的事兒,就像是現在的慕容姐,在秦朝問出她愛楚揚還是恨楚揚時,她很誠實的說出了‘也愛也恨’的答案。
將該說的話都說出後,秦朝見慕容姐好像有了點要醒悟的樣子,趕緊的趁熱打鐵:“慕容,我做為一個旁觀者,我想送給你一個忠實的忠告,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柴慕容舔了舔嘴唇,低聲說:“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是不是要告訴我,讓我從此放下對楚揚的那些所謂的仇恨?”
“是的,我覺得你應該放下了,因為你這樣活的太累。”
說完這句話後,秦朝就不再說什麼了,徑自轉身向車子那邊走去。
“我這樣活的太累?呵、呵呵,你說的沒錯,我現在的確是感到很累,很累。”
望著秦朝的背影,柴慕容露出一個悽慘的笑容,抬手剛擦了一下眼角淌下來的淚水,一雙‘溫暖而又有力’的大手,從後面輕輕環抱住了她的腰肢,一個從不知道臉紅叫什麼的傢伙,將下巴放在她的右肩,在她耳邊小聲說:“從小到大,我從沒有正兒八經的向任何人說過‘投降’這兩個字。現在,我想告訴你,我向你投降了,我想做你裙下的不貳之臣,我想你忘記柴家的崛起,忘記你大哥給你的傷害,安安靜靜的做一個乖乖的妞兒,這樣的生活不好嗎?”
儘管柴慕容不想面對殘酷的現實,也有無數個理由來反駁楚揚告訴她的那個訊息,可對他的信任,無以為加的信任,卻使她內心認定了那個當初在新加坡萌芽島海域將她擊落海中的人,就是最為疼愛她的大哥柴放肆了。
如果把柴放肆換成楚揚,柴慕容在得知**後,肯定是擼起袖子掐著腰拎著刀的來找這廝拼命了:我這麼在乎你,你卻敢對我開槍,我草,我他嘛的不活了,今兒咱們就拼了吧,死了吧
可就是因為那個將她擊落海中的人是最疼愛她、曾經在墨西哥活火山給她留下一封‘勵志信’的柴放肆,所以靠著‘吸取’仇恨養分而生活的柴慕容,就像是一下子被抽走了靈魂的行屍走肉那樣,再也沒有了追求的目標:當今柴家唯一的希望都這樣齷齪了,柴家還有什麼希望崛起?
假如柴放肆在留給柴慕容的信中,坦然承認當初是他開槍誤傷(事實情況的確如此)的她,並很虔誠的說抱歉的話,慕容姐肯定會原諒他,兄妹倆仍然有著攜手並肩為柴家崛起而奮鬥的可能。
但偏偏柴放肆卻一直不說這件事,看來他是不敢、或者說是根本不想承認了,所以慕容姐才會有現在這種‘萬籟俱寂’的頹喪感:楚揚利用她的信任出賣了她,她會恨他會在發誓要生啃了他沒希望後,迅速憔悴下去。但當最疼愛她的柴放肆這樣對她後,她倒是沒有那種心死的哀傷,可卻再也沒有為整個柴家的崛起‘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理由了。
自從進入父系社會以來,所有人都認可同一個道理:一個家族要想崛起,女孩子終究不是‘正統’!
所以,柴慕容現在沒有絲毫的理由,再去為柴家的崛起而‘死而後已’,這也是人之常情。
呵呵,這個世界,真他嘛的瘋狂就在柴慕容為命運這樣對她而感到可笑時,楚某人適時的湊過來安慰她了。
“唉。”
幽幽的嘆了口氣後,被現實給打擊的體無完膚的柴慕容,此時忽然解開了心中那團異常糾結的心結:我為什麼不能為自己活著呢?
她抓住楚揚的手,慢慢掰開他的手指,雙手抱著膀子好像很冷的樣子往前走了幾步,說出來的話好像來自天邊那個很遙遠的世界:“楚揚,從此之後我不會再怪你,更不會再仇恨你。我也想聽你的話,好好的乖乖的做一個安分守己的小女人。可你想過沒有,我現在不但沒有了雄厚的背景,而且肯定也已經成為華夏的特級通緝犯了,你要是再和我在一起的話,我除了會給你帶來說不完的麻煩之外,對你根本沒有半點好處和用處。我們,還有在一起的必要嗎?”
不等楚揚說什麼,柴慕容就轉過了身,清晨的一抹朝陽撒在她尖尖的下巴上,帶著一圈‘神聖不可侵犯’的光暈,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