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嘛,你們懂不懂什麼意思?就是可以和主人一個姓的外人。這樣吧,我看你們都姓楚好了,西妖魅你從此之後就叫楚金環,南妖魅呢,你就叫楚珍環,北妖魅顧名思義得叫楚銀環了楚揚,你覺得我起的這幾個名字可好呀?”
好個屁,就是根據她們耳環的顏色來取得罷了,誰還不會呀楚某人心中這樣嘀咕著,可表面上卻是如沐春風的,舉起雙手輕輕拍打了幾下點著腦袋的說:“我看就這幾個名字好了,很不錯嘛。嗯,從此你們就不要再叫什麼妖魅了,那麼難聽。等日後我緩過空來,會打通關係給你們搞來正兒八經的華夏公民身份證,等你們誰想出嫁的話,就算是從楚家走出去的閨女好了。”
“謝,謝謝主人!”
楚金環等人剛說出這句話,就見楚揚搖頭說:“我不反對做你們的主人,可不想你們總是把這個稱呼掛在嘴上。其實呢,我真得很喜歡別人喊我名字,或者叫我揚哥。”
讓楚金環等人直接喊楚揚的名字,她們是不敢的,但要是讓她們按照這廝的意思叫他什麼揚哥,卻覺得多少有些很不對勁,畢竟這傢伙要比她們小好幾歲的,可除此之外卻又沒有別的辦法,所以她們才在‘靦腆’了片刻後,彎腰低聲喊道:“揚哥!”
“很好,我就喜歡別人這樣叫我,哈,哈哈。”
楚某人得意的笑了幾聲,笑聲未落就見這三個女人再次向柴慕容打招呼:“揚**!”
頓時,楚揚和柴慕容齊刷刷的翻起了白眼:“啥,羊騷?”
等楚金環三人歡天喜地的跑去甲板後方幫船老大準備晚餐後,柴慕容才看似隨意的瞥了一眼船艙,慢悠悠的問楚揚:“楚金環她們的事兒都處理完了,接下來你怎麼打算和沈雲在解釋這一切?”
楚揚有些很奇怪的反問:“解釋?我需要和她解釋什麼?”
“哎呀呀,你這人是怎麼學會在不講理時還能理直氣壯的本事的呢?也不嫌丟人麼,一大老爺們的。”
柴慕容用蔥白樣的纖長食指颳了刮臉蛋:“人家為了救出楚金環她們,都差點把小命給留在那兒,可結果呢?勝利的果實卻讓你輕而易舉的摘來了,竟然還無愧於心!唉,我真為你這種不要臉的做為而羞愧呀!Look,海水是這樣的乾淨,我看你最好還是跳下去洗滌一下你那骯髒的靈魂吧。”
楚揚毫不在乎的說:“切,你怎麼不跳啊?她是我乾妹妹,我是她哥哥。就憑著我們之間的關係還用得著解釋什麼?反正她這樣做也是為了救出楚金環她們,我只是恰好遇到就幫了個忙而已,她感激我還來不及的呢,還用得著解釋什麼?”
“你說的比唱的好聽。”
柴慕容抬手揪住垂在肩頭的一縷秀髮,輕輕扭著腰肢晃著膀子的向甲板後方走去:“我去幫她們準備晚餐,你愛怎麼和你‘幹’妹妹解釋,就怎麼解釋,我才懶得管呢。不過我這可是第一次看到你這樣的乾哥,人家肩膀受傷都十幾個小時了,可你還沒有給她取出子彈頭。唉,你可也真夠沒心沒肺的。”
右肩中彈的沈雲在,在楚金環她們走出船艙後不久就醒了過來,但她沒有吱聲。
因為現在她除了根據周圍環境而確定此時肯定是在船上外,根本不知道到底是和誰在一起,於是就強忍著痛苦的走到艙門後面,躲在那兒從艙門縫隙中向外看去。
柴慕容花重金僱傭的這艘偷渡漁船,船體並不是很大,所以沈雲在可以從縫隙中很清楚的看到船頭甲板上的事兒,也可以清楚的聽到上面的人在說些什麼。
沈雲在甦醒後,只要腦子沒進水或者沒有被車門給夾一下,自然會慢慢回想起昏迷前的那些事兒。
事實上,她就算是在昏迷中,大腦神經也一直在分析是誰在她身邊。
楚揚和柴慕容,對沈雲在來說都不是陌生人,尤其是那個雄性的傢伙,更是粗魯的成為了她到目前為止的唯一一個男人,而且還是她的乾哥哥在看著乾哥哥和柴慕容發了片刻的呆後,沈雲在透過他們和楚金環等人的對話,慢慢明白了所有的一切。
頓時,悲苦、氣憤、不甘等負面情緒讓小沈妹妹是勃然大怒,如果此時她手裡拎著一把AK-47半自動步槍的話,她會毫不猶豫的衝某個卑鄙的人來一個大大的長射點,把他打成一個肉篩子:這是個什麼人呀,明明早就想救出三大妖魅,卻躲在暗中等我們做出足夠的犧牲後,才無恥的跑出來摘走本該屬於我們的勝利果實!
極度悲憤下的沈雲在,本來很冷靜理智的思維,肯定會受到影響,使她全然忘記了柴慕容的存在,直到柴大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