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完全是因為女人!”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胡力再也不想保留自己對楚揚的不滿了,右手在半空中用力的揮舞了一下:“我知道,你在做很多事時,都是站在國家的高度上看待問題的,但我卻沒有你這麼高的覺悟,我只是知道你自從回國後就一直沒有真正的快樂過!楚揚,我想問你,人活在世上究竟是為了什麼?你千萬別和我說那些‘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道理!我覺得只要認清一點就行。”
“哪一點?”
深深的吐出一口氣,胡力沉聲說:“只要讓你的家人不要為你擔心,不要讓年邁的老太太深夜奔波,不要讓懦弱的母親對龐大的楚系開炮!”
楚揚默不作聲。
胡力走到他身邊,抬手拍了拍了他肩膀,聲音中帶著留戀:“你還記得以前嗎?那時候我們在國外,從沒有這樣讓他們操心過。以前我們在國外的時候,經常四個人喝的醉醺醺的躺在地上數星星,可現在呢?你將草地換成了女人的肚皮,但卻招來了讓你父母都疲於應付的麻煩!”
假如你還不想放棄剛才那一屋子的女人,那麼你以後的麻煩將會像她們身上的頭髮那樣多,這些麻煩早晚會把你給累得筋疲力盡,甚至直接累死個13的。兄弟啊,你還是醒醒吧,別再被女人那嬌美的容顏矇蔽雙眼了,什麼柴慕容什麼花漫雨什麼謝妖瞳的,該鬆手就鬆手,回到我們以前過的那種日子不好這就是胡力想表達出來的意思。
以前的時候,因為胡力不怎麼熱衷於湊熱鬧,而且他的年齡也偏大一些,所以無論是柴慕容還是花漫雨,都和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反倒是拿著顧大老闆不當外人,該罵就罵的。
可誰也不知道胡力今天是吃錯什麼藥了,竟然守著柴慕容幾個人,再直接不過的勸楚揚放棄眼前的這一切,重新回到以前那快樂的時光。
在胡力慷慨激昂的說這些時,楚揚一直很安靜的坐在那兒,眼睛盯著桌面上的玻璃杯,臉上既沒有羞愧也沒有怒色,當然了,更沒有恍然大悟的表情,只是就這樣坐著,彷彿根本沒有聽到這些話那樣。
楚揚倒是沒什麼反應,厲香粉也做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謝妖瞳仍然能保持鎮定,但柴慕容和花漫雨的臉色卻明顯的不好看了,都狠狠的瞪著胡力,那樣子好像要把他生啃了:老小子,行呀你,我們和他歷經多少挫折才達到今天這種局面啊,可你幾句話就把我們的愛情給抹殺了!商離歌在你心目中,才是楚揚的最佳人選?我靠,你眼睛看起來沒有瞎啊,怎麼會說出這種沒水平的話!
明顯感到來自柴慕容和花漫雨敵意的胡力,用求助的目光向商離歌、顧明闖看去,但這倆人一個微微合著眼簾,一個卻看上、看下的,就是不看他,讓他感覺到了什麼才是真正的孤立無援,就這樣傻愣了片刻後,這才聳聳肩苦笑著說:“嗨,我知道我說的這些只是一廂情願,肯定會遭到所有人的反對。算了,就像是顧明闖所說的那樣,剛才我那些話只是放屁,你們別往心裡去。我走了,有什麼事情讓老八告訴我好了。”
胡力說完,也不等別人說什麼就向外走,但這時候商離歌卻說話了:“胡力,等等我,我和你一起走吧。”
“還有我,我也感覺胡力的話很有道理。楚揚,你是時候反思一下了,因為連從沒有反抗過你的商離歌,都對你失望了,這可不是件多麼好的事情。”
顧明闖掏出一顆煙,卻端起了桌子上的玻璃杯,仰首喝乾裡面的痴情王爺狠心妃:傾城媚姬sou水後,就跟著胡力和商離歌大踏步的走出了會議室。
商離歌,是楚揚的朋友、戰友和情人,還是他在危難時的影子。
顧明闖和胡力,都是楚揚最放心把後背交給他們的鐵哥們。
可現在,他的情人,於他歷經血雨腥風的戰友,卻走了,就閃下他坐在椅子上,看上去是那麼的孤獨。
被最好的哥們閃掉的人,是孤獨的,也是可恥的,哪怕他是京華楚家的三太子,因為在他的後半生,也不會再找到商離歌他們這樣的朋友!
靜,看似很平常的靜。
在胡力、商離歌和顧明闖走了之後,會議室中就陷入了異常詭異的靜,不管是楚揚還是柴慕容,還是花漫雨謝妖瞳厲香粉,都在保持著胡力等人走時的那個動作,就這樣一句話不說、一個動作也沒有的陷入了這種靜態。
根本不懂楚揚和胡力他們之間是什麼關係的厲香粉,是第一個受不了這種氣氛的人,她左看右看了一眼,發現好像根本沒有誰注意她,於是就躡手躡腳的走出了會議室,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