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子夜的時候,我和一起去看祭祀儀式。沙克庫大祭司羽化的地方,就在距離庫庫爾坎金字塔北面不遠處的一座寺廟中。”
聽說沒有人看守,楚揚很開心。
聽說瑪麗娜不願意過去,他更開心,只是隨便找了個要去看看的藉口,然後又詳細的問了一些諸如‘沙克庫究竟是在哪兒羽化’的問題,準備等午間大家都要休息一下時,獨自去看看。
瑪麗娜雖然是當地土著,但她對這些問題卻不怎麼感興趣,只是告訴楚揚:她好像、也許、可能記得聽人說起過,前大祭司沙克庫成仙的時候,是在寺廟的太陽神像下。
而且太陽神像左邊的那個房間,就是供他休息的地方。
春困秋乏夏打盹,適合這句諺語的並不僅僅是勤勞的華夏人民,還有今天那些來自世界各地的觀光客。
午飯後,楚揚告別了要小睡片刻的墨西哥小妞,將頭上的牛仔帽往下拉了拉,戴上一副墨鏡,就悠悠盪盪的向庫庫爾坎金字塔北面走去。
瑪雅人除了有金字塔這樣的大型神廟外,還有供祭祀們居住的小寺廟,只不過和華夏那些寺廟相比起來,他們所居住的寺廟完全可以用‘簡陋’這個詞來形容。
當楚揚慢悠悠的來到沙克庫‘羽化成仙’的那個寺廟前時,還以為是來到了華夏偏遠山區的貧困戶家。
一棟外表破爛不堪的屋子,就在荒草叢生的一片小樹林前,要說唯一惹人注意的,可能就是這座建築的高度和建築材料了。
這座安有兩扇木板門的寺廟,大概有十幾米左右的高度,是用碎石徹起來的,周圍也並沒有什麼視窗,好像抗日戰爭片中的碉堡那樣,渾身都散發著蕭索、落敗和腐朽,可卻偏偏夾雜著一股子說不出神秘,彷彿只要一推開那兩扇木門後,裡面就會撲出一個獅身人面像的傢伙。
楚揚四下裡看了看,除了寺廟後面的那個樹林中看不出有沒有東西外,其餘的三個地方都看不到有什麼人影,就連天上的太陽,彷彿在這一刻都懶洋洋的,唯有風掠過樹梢的聲音,不時的從樹林中響起,卻顯得這個地方更加的寂靜。
這種好像要有什麼不好的事兒要發生之前的寂靜,讓楚揚心中升起了警惕。
他並沒有馬上進這座寺廟,而是點上一顆煙圍著建築慢騰騰的轉了一圈,藉機觀察了一下樹林中的動靜。
如果我是那啥偉大的羽蛇神,那麼就讓我從這兒找到沙克庫留下的某些東西楚揚在心裡默默的祈禱了一句後,推開了左邊那扇門板。
在得到沙克庫被人弄死的訊息後,楚揚就一直琢磨:沙克庫既然能算到老子出生時的景象,那麼他也應該在快翹了時預感到一些什麼才對。雖說他早晚都得去某個地方伺候偉大的神,但他肯定不會願意以‘被人’的方式去。而且他在配製‘冰河時代’時,也應該會想到2012會來個過河拆橋,從而留下一個後手,一個借用他人力量來給他‘申冤’的後手。
正是因為有這個推斷,所以楚揚才眼巴巴的趕來了墨西哥,渴望偉大的祭祀先生能夠留下一個後手,讓他找到再給丫的報仇雪恨!
心裡想著好事兒的楚揚,推開了左邊的門板。
門板一開啟,一股陰森森的腐蝕氣息就撲鼻而來,讓他不得不後退了一步。
人們常說,一棟建築其實也是有生命的。
如果一棟建築在很長時間都沒有人居住的話,那麼這棟建築就沒有了‘人氣’,從而敗落的特別厲害。
無疑,這所寺廟自從沙克庫老先生羽化成仙后,就失去了人氣,在短短的一個半月中就生出了這種腐蝕氣息。
等夾雜著腐蝕和土腥氣的氣息和自己的嗅覺神經水融後,楚揚才將另外一扇門板也開啟,讓看起來很是有些寂寞的陽光,迫不及待的滲了進去。
有陽光的地方,那些鬼鬼祟祟的東西就會退避三舍,楚揚一直堅信這條真理。
在門口站了片刻,等眼睛完全適應了裡面的光線後,他才邁步走了進去。
楚揚還沒有進屋前,還以為這棟建築沒有窗戶、哪怕是在正午時分裡面也得黑漆漆的,可當他走進來以後才發現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兒。
沙克庫老先生居住的這棟寺廟的上方,竟然安裝有天窗,有兩束象徵生命的陽光,從那兩個長方形的天窗外she進來,斜斜的映照在東邊的牆壁上,使室內的光線並不是多麼的黑暗。
奇怪,既然屋子裡可以看到陽光,那麼為什麼這裡面會有這種腐蝕氣息楚揚抬頭看著天窗,鼻子用力的吸了兩下,然後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