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說吧,只要不是去殺人放火,說啥俺都幹!”
李金才啪的一拍胸膛,挺直的身子就像是一把標槍,渾身透著一股子銳氣,再也沒有了剛才的土腥味兒。
“哈,別整的好像以死謝我的樣子,我讓你去做的事兒,沒你想的那麼嚴重。”
楚揚笑著搖搖頭:“我不會讓你去殺人放火的,就想你等會兒假扮一流氓,去調x戲一女人,給她一個小教訓。”
“啥?當、當個調x戲女人的流氓!”
李金才一楞,挺直了的腰板往下一彎脫口問出:“俺這樣子,長得很像個流氓嗎?”
明皇迪廳吧檯邊上的一個角落裡,第一次來這麼‘高階場所’的李金才,根本不看向四處看。
因為只要他一抬頭,就能看到那些穿著暴露的小妹妹們,心裡就開始火燎火燎的受不了。
所以他在跟著楚揚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後,就一直低著頭的雙手摸索著一杯啤酒。
那個給他老孃買的足盆就放在腳下,在這種環境下顯得異常眨眼。
可能是因為時間還早的緣故,迪廳內並沒有放那種勁爆曲子,而是舒緩的輕音樂。
那些已經來到的年輕人,有站在舞池中隨著音樂慢搖的,也有在角落沙發上低聲談笑的。
在剛坐下的時候,楚揚就告訴李金才:等會兒會指給他一個女人,他就上去扮演個流氓就行了。
至於要‘流氓’到什麼地步,楚揚沒有明確,只是讓那個女人從此之後只要一想起‘迪廳’渾身就打顫就好了。
該怎麼扮演一個成功的流氓這種事,對於李金才來說,比讓他去放倒四五個小夥子要難很多。
他很想拒絕,可一想楚揚剛才為了他做出的事兒後,拒絕的話就說不出嘴了,只是在腦子裡使勁的回憶從電影中看到的那些流氓片段,以期能夠到時候有超水平發揮,讓眼前這個奇怪的‘恩人’滿意。
七點都過了十幾分鍾了,她怎麼還沒有來?
正對著迪廳門口方向的楚揚,神態自若的喝著啤酒,偶一抬頭看到很拘謹的李金才後,嘴角情不自禁的翹了一下,覺得讓這樣一個老實孩子去扮演流氓調x戲柴慕容,好像有些強人所難。
“那個誰,你叫李金才吧?”
喝下第二罐啤酒後,楚揚還沒有看到柴慕容的出現,於是就沒話找話的和李金才聊天:“現在哪個工地上班呢?看樣子你今天是要回家,這是給誰買的足盆?”
“哦,我就跟著堂哥在市二建當建築工人,我這個足盆是給俺媽買的,她老人家明天的生日”
正在犯愁該怎麼去演好一個流氓的李金才,聽楚揚問他這些話後,馬上就將心思轉到了這上面。
從不擅言詞的李金才那東一句西一句的話中,楚揚知道了這是個很有孝心的傢伙。
而且最可貴的是,李金才身上還儲存著一個軍人的純樸和血性,比方知恩圖報、寧拆也不向歪風彎腰。
現在的很少有這樣堅持原則的年輕人了,這也讓楚某人起了‘愛才’之意,於是就問李金才:“你在冀南這麼久了,有沒有聽說過雙喜會所?”
李金才先是點頭,接著又搖頭:“聽說過,但從沒有去過,因為大家說那兒是黑幫把持的地方。”
“哈,黑幫?有你說的這麼嚴重嘛,我就是那兒的人,你看我像黑老大?”
楚揚很有意思的哈了一聲,慌得李金才趕緊搖頭否認:“不、不,我可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聽人說的。”
你不像是黑幫老大,但比黑幫老大更鳥,要不然也不會在踩裂那個娘們的腳掌時,眉頭都不皺一下了李金才心裡剛想到這兒,就聽楚揚說:“你想不想去雙喜會所幹?要是想得話,我可以讓你去”
楚揚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李金才把頭搖的好像撥浪鼓那樣:“不去,不去,我曾經是一個人民子弟兵,被國家培養過,就算是在家種地,我也不會去加入黑幫的。我這次答應假扮一次流氓,是因為你幫過我一次,這次過後,咱們就誰也不欠誰的了。”
我草,說你有原則你還喘上了,有多少人想去那兒都沒路子,我親自請你了,話還沒有說完你就先否決了,不過老子倒是喜歡你這種一根筋的人楚揚用欣賞的目光看著眼前這個農村青年:“好,既然你不願意去黑幫幹,那冀南東郊的新藥廠呢?有沒有聽說過那兒?”
“冀南東郊新藥廠?我當然聽說過,俺們村距離那兒就不遠!俺聽俺媽說,俺們村長的兒子上個月才去那兒當工人,都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