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大筆的錢。以前凡靜當市委的時候還能壓著,可她在下臺後又被人揪出來,得需要一大把資金運作。在周舒涵還沒有進精神病院前,她們就把陽光領秀城的房子賣了,聽說還準備將小清河邊上那個製藥廠也賣掉。”
“是誰告訴你這些的?”
“這一切都是商九兒臨去時告訴我的,她這樣做的意思無非就是讓我來告訴你罷了。楚揚,雖說我對那個周舒涵不怎麼理解,可我只在暗中見過她幾次,就知道她比柴慕容要強很多,屬於那種特別愛做夢的女孩子,不可能會像你這樣花花咳咳咳,我只是形象的比喻一下,依著我的意思,就算她千錯萬錯,但她落到這種地步了,你該幫的還是要幫。”
顧明闖說完這些話後,就不再言語,眼睛直直的望著前面開車。
兄弟之間關係再好,但對有些事,只能是點到為止。
至於楚揚會不會去幫周舒涵,顧明闖不管。
但要是需要顧明闖協助楚揚去幫周舒涵的話,他肯定會不遺餘力。
就像是楚揚不在的時候,柴慕容故意來搗亂,顧明闖等人看在他的面子上,適當的低頭裝孫子也未嘗不可。
這就是兄弟,不一定在他翹了後會去陪著他死,可卻能照顧他所在乎的人。
做兄弟做到這個份上,就足夠了。
顧明闖的話說完後,楚揚一直在悶頭吸菸:糖糖怎麼可能會得精神病呢?
自從向楚老爺子替凡靜求情,大年初五那天見過周糖糖一面後,楚揚在華夏的那些日子,就一直為他起不來一事而苦惱,根本沒精力去關心這些事。
至於他去了美國後,那就更別說了。
就算是回國後,楚家也在為楚勇登頂的事兒而忙碌,也沒有人主動和他提起過凡靜。
說實話,凡靜能不能保住市委的寶座、湊錢給她大哥贖罪這些事,楚揚根本不關心。
反正只要不去讓她坐牢,他也算是盡到最大努力了。
可週舒涵呢?那個當初曾經抱著他哭、陪著他笑、和他一起打鬧過的女孩子呢?
如今卻患了精神病,而且潦倒到了沒錢看病的地步!
楚揚捫心自問,凡靜母女有今天這樣的下場,和他一毛錢的干係都沒有。
但他在聽到周舒涵這樣後,心裡還是很難受,難受的呼吸都有些不暢,以至於吸完最後一口煙後就接連咳嗽起來。
顧明闖就任由楚揚在那兒咳嗽,也不管。
好不容易,楚揚才止住了咳嗽,臉有些發紅的低聲問:“周舒涵沒錢看病,京城凡家沒有管嗎?花漫語呢?她也袖手旁觀了?”
顧明闖馬上回答:“京城凡家那些人是啥意思我不知道,可我知道豈止是漫語嫂子管了,就連我和狐狸商九兒也去過,但凡靜那老孃們卻不給我們任何的好臉色,說這一切都是你害的,如果你是真愛她的話,就不會在她那麼想你時離開她。草,那老孃們休說讓我們去見周舒涵了,就連我們送去的銀行卡都扔了出來了。”
聽顧明闖這樣說後,楚揚倒沒有跟著罵凡靜,而是苦笑一聲的說:“凡家老人我見過,總體來說還是不錯的。至於凡靜,她也許是在用這種方式來表達對我的不滿吧?”
“屁,她有個屁的不滿!如果她不忘恩負義的話”
顧明闖剛恨恨的罵了一句,儀表盤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哎,我可最後問你一句啊,柴慕容的事你是不是真不管了?”
顧明闖摸起手機,臉上帶著玩味表情:“每天這個時候,她身邊的保鏢都得給我打電話,向我彙報她出門後的去向,然後我和狐狸就得和孫子似的去那兒守著了。媽的,我可真奇怪了,她不用她的保鏢,卻拿著這些哥們當猴耍,啥人啊這是?”
甩了甩頭髮,將周舒涵的事情暫且放在一旁,楚揚問:“這是凌星打來的電話?”
“是。”
“那你就接吧。”
顧明闖點點頭,接起電話放在耳邊,片刻後說了句知道了就扣掉:“你那個前妻今晚歇班,可她還是不肯安份,這不就要在兩個小時後出門了,她在今天要去休閒的地方,是市中區的明皇迪廳。”
“她要去哪兒,凌星怎麼會提前知道的這樣清楚?”
顧明闖撇撇嘴:“當然是她故意告訴凌星的了,這是藉著他的嘴來通知我們。最可氣的是,最近這兩天她好像迷戀上了蹦迪,雖說這種地方都在商九兒和王道道的控制下,一般不會出現什麼大的問題,但她卻命令她那些人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