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剛才那個無故打人者是你同伴嗎?”
楚揚也沒有否認,直接點了點頭。
“那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呢?不好意思,他走了你就得擔負這責任。”
大曹的話音剛落,就聽到身後有個好像小鳥兒在唱歌的聲音說:“哼,他這樣做的原因,還不是看到我和你老闆在一起跳舞了?”
大曹回頭,就看到和老闆對舞的那個碎髮女孩子,就肩並肩的站在身後。
一時間,他沒有從女孩子的話中聽出什麼意思,有些納悶的剛想問什麼,卻見他老闆給他使了個眼色。
這事我會處理的,你別管了看出蔣公瑾眼神中的意思後,大曹趕緊的彎腰背起昏過去的範強,閃到了一旁。
“閃開!都閃開!”
就在大曹剛把範強弄到一旁的沙發上,就聽人群外面有人咋呼。
大家向那邊一看,就看到有幾個染著五顏六色頭髮的小弟級人物,簇擁著一個大哥級的猛男,從人群外急匆匆的走了過來。
這個大哥級的人物快步走進人群后,單手掐腰的剛想說什麼,卻一下子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楚揚,當即馬上就是一愣,趕緊的放下手,彎腰恭恭敬敬的說:“楚先生,原來是您在這兒。”
誠然,柴慕容現在已經不再是雲水集團的董事長了,而她在辭職後也相應的交出了一些特權,比方可以指揮全國各地堂主的權力。
但她畢竟還是柴家第三代的大小姐,這些各大堂主可不會因為她不再是董事長了,就不敢不尊敬她了。
主持冀南‘地下工作’的堂主王道道,自然也是這樣。
今晚,沒事來明皇迪廳‘視察工作’的王道道,正在二樓和迪廳老闆把酒言歡時,忽然就見看場子的小弟飛也似的跑進來,上氣不接下氣的說柴大小姐別人打了,現在大廳里正亂成一團呢。
什麼?大小姐今晚也來這兒了?而且還被人打了?我草,是哪兒的傢伙敢打她啊,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麼?
聽到小弟的彙報後,王道道扔下酒杯蹭地一聲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吆喝著隨行的狗子,氣勢洶洶的就殺了下來。
恐怕得把那個打人者的腿子和手廢了,才能讓大小姐滿意帶著這個想法的王道道,在隨行小弟的簇擁下走到人群內後,還沒有來得及找柴慕容呢,就看到了楚揚,於是這才連忙躬身問好。
“王道道,打柴慕容的那個人已經走了,有啥事我但著就行,你就別管了。”
楚揚放下手中的易拉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對氣呼呼看著他的柴慕容笑笑:“柴大小姐,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大量一次,別和那種鄉下人一般見識了,好不好?”
王道道扭頭一看,就見臉蛋開始紅腫的柴慕容就站在人群的前面,他剛想過去問好,卻又停住了腳步。
柴慕容和楚某人的關係,王道道現在多少的也知道一些了,更知道大官人這次來冀南其實就是奔著楚揚來的。
別看人家現在不再是兩口子了,可有些事兒還是少摻合為妙。
抱著膀子的柴慕容,聽楚揚這樣輕描淡寫的後,倒是沒有發怒,只是抬手摸了摸還火辣辣的臉蛋,向前走了一步,眼裡帶著幾乎要吃人的怒意,語氣聽起來很平和的說:“好呀,既然楚先生這樣說了,那我當然不會再和那種莽夫一般見識了。不過我捱了打了,怎麼著也得搞清楚為什麼捱打吧?”
楚揚摸了摸下巴,看著站在柴慕容身後的蔣公瑾,微微一皺眉:“那個打你的在動手後,沒有告訴你原因嗎?”
“屁的原因”
柴慕容剛說到這兒,忽然想起了李金才曾經在拽著她時,好像喊過‘你該好好的在家洗衣服做飯生孩子,而不是來這種地方鬼混!’的話,馬上就笑了起來:“哎唷,原來你是看我在這兒和人鬼混,才指使人打我啊?”
站在一旁的王道道,見大小姐笑了起來後,馬上就知趣的給狗子使了個眼色,轉身高舉著雙手做散開狀:“大家都散了吧,沒事了沒事了,只是一點小誤會,都散了吧。今晚零點之前的消費,都算在哥們兒頭上了!”
既然大小姐沒提出要去包廂,而是要和她前夫在這兒說話,自然不希望有人圍著,也不希望再有那啥的勁爆音樂。
可今晚來的這些哥們姐妹,人家來了就是蹦迪的,你不放那勁爆舞曲啥的,還有啥意思?
所以王道道乾脆就請客了。
大家一聽這樣,頓時就歡呼一聲的散開了。
反正又不打架了,再圍著看也沒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