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糖糖?
聽到楚揚用那種讓大官人心底在流血的‘溫柔語氣’對著電話的波,柴慕容馬上就將一口小白牙咬的咯吱咯吱直響:什麼狗屁的孤枕難眠?你還在外面安然無恙!行,小子啊,這次我和你決不罷休!我發誓會讓你為今天這個電話後悔一輩子,我要讓你生不如死!我要是說話不算話,那就讓我今晚掉進大海里喂王八!阿彌陀佛,大海里應該只有烏龜沒有王八吧,要不先把手機扔下海里試一下?
就在大官人準備先將手機扔進海里時,楚揚又讓她猜他在哪兒了。
你這個短命鬼是在前往地獄的路上呢!
柴慕容心裡狠狠的詛咒著某個混蛋,接著又聽他說現在新加坡的聖約翰島,正準備參加龍舟比賽。
頓時,剛坐到龍舟第六號漿手位置的柴慕容就是一楞:咦,這混蛋不會恰好湊巧敢寸的也在這兒吧?
柴慕容心裡這樣想著,馬上就下意識的抬起頭,本意是想向四周看看可她剛抬起頭,就看到前面有個貨正一手拿著手機打電話呢,而且他說出來的話,和她從手機中聽到的是一模一樣!
“嘿嘿!”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楚揚啊楚揚,沒想到你這麼陰魂不散,竟然在遠離祖國的新加坡和大官人坐到一艘船上來了!天意啊天意當確定肯定前面那貨就是讓大官人恨不得生啃了的楚某人時,柴慕容情不自禁的發出了一聲得意的冷笑。
而專心對著電話的波的楚揚呢,卻根本不知道聰明美麗單純善良的大官人就在他身後,猶自不耐煩的對著電話說了句有損我華夏禮儀之邦顏面的粗話,但接著就聽出那聲陰笑是來自某個陰魂不散的妞了,於是就大驚失色啊大驚失色的問:“啊,你、你是柴慕容!”
突然感覺很好玩的柴慕容,並沒有用她白生生的小手或者香噴噴的小腳去打、踢楚揚,而是低下頭的對著手機說:“不錯,我就是柴慕容!楚揚啊,知道是我給你打電話而不是你那個糖糖妹後,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我靠,以後說啥也得在接電話時看來電顯示,這就是血淋淋的教訓啊,你說我要是看了來電顯示的話,又怎麼說出這種話呢?如果不說出這種話,又怎麼可能有希望刺激某個變態娘們呢?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嗎!
雖說楚三太子對柴大官人已經沒有了那種‘天黑了,咱們睏覺吧’的興趣,也對她不再有什麼愧疚之情,可他卻明白:要是惹惱了這個殺又殺不得好像狗皮膏藥一樣的娘們,天知道依著她陰險狡詐的性子,會在以後怎麼對付他?
楚揚不怕敵人不怕猛獸不怕火星來客卻獨獨怵頭這種殺又殺不得的變態娘們,所以他才後悔沒有看來電顯示,只好看了一眼扭過頭來的顧明闖,打了個‘你看什麼啊看,沒看過別人打電話啊?’的手勢,隨即低頭強笑一聲的低聲說:“嘿嘿,瞧你說的,知道是你給我打電話後,我怎麼會失望呢?我只是感到有些意外、有些榮幸、有些不願意和你說話罷了。”
就在柴慕容和楚揚挨著沒有一米遠,卻用電話通話時,龍舟比賽組委會的主持人,開始簡單的介紹起本次活動的相關由來、注意事項和偉大意義等事兒了,但這對纏綿冤家卻沒心思去聽這些,都低著頭的對著電話。
柴慕容慢慢的伸出手,白生生的小手在海邊不遠處的燈光下,就像是一朵盛開的蘭花那樣,目標就是某個傢伙的左耳。
她冷冷的切了一下:“切,楚揚,還記得那天你在‘辦了’我後,我說過什麼話嗎?”
楚某人絲毫不知道有隻看起來好看、摸起來好爽的小手,正毒蛇般的慢慢靠近他那隻註定要倒黴的耳朵,依然毫不在意的說:“你那天說了很多屁話,我怎麼知道那一句才是你想說的?”
人要是回頭觀察的時候,一般都習慣於向左轉,這樣的話,我的手只要停在他後腦勺十厘米處,就能抓住了柴慕容強壓著一把扭住某男耳朵使勁左轉再右轉的衝動,嘿嘿低聲陰笑著:“嘿嘿,那天我說,該怎麼把你玩死,將是我活下來的唯一動力。”
都被日的那麼慘了,還這麼嘴硬,你要是再敢出什麼妖蛾子,我肯定會讓你飄飄欲死的!
楚某人在心裡罵了一句,淡淡的說:“我這人有個不好的習慣,那就是習慣性的把別人威脅的話,當作是狗屁。”
“是麼?我倒是不知道你還有這個人做不出來的習慣。”
柴慕容撇撇嘴角,剛想再說什麼,卻聽楚揚很不耐煩的說:“行了行了,大爺我現在很忙,沒空和你在這兒瞎白活,你要是沒啥事的話,那我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