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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正是因為從王文傑嘴裡知道王連喜要因為那什麼潘局長的一個電話,就啥也不問的將李金才押送市局後,他才擺出了這幅嘴臉:既然那個柴少敢動用上面的力量來左右這件事,那麼老子也沒什麼顧忌的了。比仗勢欺人,好像華夏也沒幾個比老子更有資格的了。
再次吸了一口煙後,楚揚點點頭:“是的,我再次重複一遍,你現在必須把李金才給我放掉,要不然後果自負!”
威脅,楚揚說出的這句話,絕對是對王連喜所長赤果果的威脅!
如果王連喜是柴青天的老舅,或者他官場經驗不豐富的話,他現在肯定會拍著桌子的指著這廝鼻子大罵:你他嘛的算老幾啊,敢對我一堂堂所長吆五喝六的!來人呀,將這小子給我銬起來!
可就是因為王連喜是那種在官場上掙扎了數年的老油子了,所以他才在還沒有摸清楚揚的底細之前,在還沒有詳細調查李金才的背景後,採取了忍讓態度。
也正是他這個忍讓態度,才讓他保住了派出所所長的寶座。
強忍著拍桌子怒氣的王連喜,在深呼吸了一口後,語氣也開始嚴肅起來:“楚先生,我不想知道你這樣說的道理何在,但我只是遵從上級領導的意思,必須把李金才押送到區分局!對不起,你的要求我不能、或者說我沒權答應!”
楚揚翻了個白眼:“那麼誰才有權?”
“最起碼得是區分局潘局長的命令。”
王連喜說完這句話後,就閉嘴不語。
王連喜這樣說,就是籍此想摸清楚揚的底細:吩咐帶李金才去區分局的是潘局長,你要是想讓我放掉他的話,那你得說動潘局長、或者動用讓潘局長也聽話的關係,這樣一來我就能從中看出你是何方神聖了。
王連喜心裡是怎麼想的,楚揚當然知道,但他卻無所謂,反正今天來的目的就是處理事的,不動用關係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是讓這個王所長知道他自己的身份,其實也沒啥大不了的。
所以呢,楚揚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後,就從口袋中摸出花漫語給他的那個手機,找到梁馨的號碼撥了過去。
自古以來在華夏的官場上,無論是哪個朝代,都有著嚴格的等級制度。
在楚揚看來:一個區分局的局長都讓王連喜這個所長拿著當大爺看了,如果梁馨這個市局一把手說話呢?老王同志還不得當作聖旨來對待?
所以呢,楚揚也沒有再和王連喜廢話,就直接開始撥打梁馨的手機號碼。
梁姐姐今天能夠坐上市局寶座的位置,誠然和她的自身能力有關,但要是沒有楚三太子從高層的運作,就算她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現在恐怕還在某小派出所當個小民警呢。
現如今,楚三太子讓她出馬辦點小事,她還不得乖乖的喊YES?
更何況,梁姐姐和楚某人在梁家老人眼裡,還是一對‘玉人’呢,不管是公還是私,她好像都沒有拒絕的理由。
嘟嘟嘟的嘟嘟了幾聲後,那邊的梁馨接通了電話。
也許是梁馨周圍還有別人吧,反正她在接通電話後並沒有馬上說話,而是待了片刻看來是走到方便的地方,才問道:“喂,我是梁馨,請問您是哪位?”
花漫語可以有梁馨的私人手機號,但梁馨未必會有她的,這就是身份的差異。
雖說梁馨在接電話之前看到來電顯示是個陌生號碼,但既然能夠打通她手機的,一般來說只要不是打錯的,肯定會是上級領導或者親朋好友之類的,最不濟也是她在市局的那幾個心腹手下。
為了能夠讓王連喜知道這是在給誰打電話,所以楚揚在電話接通後,就按了擴音,使得梁姐姐的聲音很清晰。
喲,他竟然能夠打通市局梁局長的電話!
聽到電話那邊傳來梁馨自報家門的聲音後,儘管梁姐姐好像也挺納悶這個給他打電話的是誰,但王連喜的雙腿還是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先別管梁局為什麼不知道是誰在給她打電話了,僅僅憑著這姓楚的知道她手機號這方面來看,那就說明這廝道行不淺啊!
楚揚吸了一下鼻子,滿不在乎的聲音:“我是楚揚,你們都吃飽了沒有?”
“楚揚?啊!”
那邊的梁馨的反應,明顯的詮釋出了‘又驚又喜’這個成語:“我早就吃飽了呀,就等著你來敬酒呢,可花總卻說你有事離開了。哎,對了,你是怎麼知道我手機號的?”
楚揚得意的笑笑:“嘿嘿,我想知道你手機號,那還不是小菜一碟?”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