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可、可我也很愛很愛你啊!”
“她已經死啦,她已經死啦,永遠都不會再出現在我面前算計我啦。”
楚揚將手慢慢的掙開花漫語,腳步蹣跚的順著公路慢慢的向背著市區的方向走去,本來就不怎麼寬厚的背影,帶著閱盡滄桑的悲涼:“漫語,我放不下她,永遠都放不下她。所以,不管她媽媽和我說什麼,我唯有答應。可我更知道,我這樣做的話,那對你就太不公平了。”
“楚揚,你、你要去幹嘛?”
花漫語見楚揚呆若木雞的向前走,心裡就害怕了,更為自己剛才和林靜嫻的掙執而後悔:我真傻,依著林靜嫻的身份,她怎麼可能會真的來爭奪財產呢?就算她真有這個心思,楚揚就算把整個新藥廠都送給她,只要她肯收,楚揚就能從對柴慕容之死的愧疚中掙脫出來!新藥廠誠然是個會下金蛋的雞,可即便是再多的錢對我來說只是一個數字啊,我怎麼可以在生氣之下忘記這個道理了呢?
驀然想通了這個道理的花漫語,頓時就後悔不迭,趕緊的追上楚揚挽住他的胳膊哀求道:“楚揚,你要去哪兒啊?這一切都是我的錯,都是我不好,好不好?你這樣做是很公平的”
呆子般的楚某男,聽到花漫語說出這句話後,馬上就追問:“我這樣做,對你來說真得很公平?”
花漫語來不及多想,趕緊的大點其頭:“嗯,嗯!不是很公平,而是絕對的公平!”
“你確定?”
“我發誓!”
“真好,你能夠這樣想我就放心了。”
楚某人馬上轉身,眼裡那些空洞和滄桑啥的,狗屁都沒有剩下一個,有的只是陰謀得逞後的得意:“咳,我們還是回去吧,外面一個人也沒有,看起來怪嚇人的。”
花漫語頓時愣住,呆了片刻才恍然大悟,於是就悲聲嚷道:“你、你剛才裝出那樣子,就是為了騙我!”
“我有麼?唉,唉!雖說你是俺兒子他娘,但在光天化日之下終究還是男女有別的,這樣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
楚某人掙開花漫語的手,向著製藥廠門口就快步走去。
花漫語滿臉都是幾乎要被氣瘋了的樣子,再也不顧形象的罵道:“混蛋,混蛋!你這個利用女人心軟的混蛋,你給我站住!”
站住?
傻瓜才會站住吶!
楚某人心裡這樣盤算著,但為了防備花總急步追趕時會崴了腳,所以他只好放慢了腳步,轉身說:“其實你別怪我,因為這一招可是顧明闖教給我的,不信的話你去問他!”
用故作深沉的悲情方式,將花漫語哄好了後,楚揚並沒有洋洋自得,而是很明白得找出個替罪羊來,以擔待他動手的無恥罪行。
大家都說,哥們其實就是那個背黑鍋的人。
所以呢,無恥的楚某人馬上就想到了顧明闖,並毫不猶豫的將他出賣了,向花漫語坦誠:這樣做都是顧明闖那小子的教唆。
“顧明闖?你守著那麼多人打我耳光,是顧明闖教你這麼做的?”
馬上,花漫語就咬牙切齒的問:“他怎麼和你說的?”
“這小子一直都給我灌輸一個道理,他說,一般來說吶,這個撒潑的女人和撒嬌的女人相比較而言,要好對付的許多。”
為了能夠減輕自己的罪責,楚某人此時的話語,那絕對是清晰的很:“要是遇到在女人撒潑時,只管拿大耳光抽,保管啥事也沒有了。咳咳,看來他說的話很有道理啊!”
聽完楚揚的話後,氣的花漫語渾身都打哆嗦:“混蛋,混蛋你、你給我站住!”
楚某人在徹底開解完花漫語後,才不會傻到站住,於是就小跑起來。
“嘛的,嘛的,一對該下地獄永世不得超生的混蛋!你、你給我站住!”
花漫語嘴裡恨恨的著,彎腰脫下水晶高跟鞋,呼的一聲對著楚某人就砸了過去。
對這種帶著香味兒的暗器,楚某人根本不拿著當回事,人家頭也不回的一抬手就接住了。
不過,就在楚揚抬手剛想把高跟鞋扔掉時,卻停止了這個動作,更是停住了腳步,因為那個花狐狸此時竟然敢公然威脅他:“你要是忍心讓你老婆這麼好看的腳丫子放在地上,你就滾!”
“別別別!千萬別,女人的腳可是第二張臉,屬於我的最愛!”
楚某人喊出這句沒皮沒臉的話後,趕緊的跑了回去。
花漫語那隻秀美的左腳踩在自己右腳腳背上,展開雙臂維持的身體的平衡,狠狠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