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隊,我們直接去明皇迪廳嗎?”
上了警車後,臉色已經恢復平靜的梁馨,扭頭問坐在副駕駛上的李亞青。
“呵呵。”
李亞青苦笑了一聲,答非所問的說:“梁馨啊,我知道你來我們所裡是大材小用,早晚有一天會離開這兒的咳,多餘的話我也不說了,那你覺得我們現在該怎麼做?”
梁馨發動了車子後回答:“很簡單,我們只需去找楚揚調查情況就行了,其餘的事兒,根本不是你我所能管了的。”
“唉,你說的也對。不過我還是先給金所長打個電話吧。”
梁馨也沒有再說什麼,就駕車駛出醫院,嚮明皇迪廳趕去。
也不知道是因為梁馨的車技過硬,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反正她很興奮,在李亞青和金所長彙報完了情況不久,就趕到了明皇迪廳前。
推門下車後,梁馨抬頭看了一眼明皇迪廳上方的霓虹燈招牌,第一次沒有讓李亞青這個隊長走在前面,而是當先向大廳走去。
而李亞青呢,也沒有絲毫的不滿,亦步亦趨的跟在她後面。
梁馨快步走進迪廳後,正在大廳中的迪廳老闆孫某,就趕緊的迎了上來:“兩位警官今晚大駕光臨小店,簡直是讓小店”
雖說梁馨和李亞青都只是基層民警,但孫某這種腦瓜子特別活的生意人,還是給了他們相當的尊重。
要想開迪廳酒店KTV的,首要條件就是得和當地警方搞好關係,這一點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廢話就別說了,我來這兒就是找人的。”
梁馨擺手打斷孫某的奉承,皺著眉頭的向四周看了老大一會兒,並沒有看到那個姓楚名揚的傢伙,於是就直截了當的問:“孫老闆,在一個小時前,你們迪廳前面不遠處的站牌下,曾經發生了一起性質惡劣的打人事件,受害人說行兇者來到了明皇迪廳,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沒有?”
別說,如果不是梁馨說起這事兒,孫某還真不知道在他迪廳前發生過打人事件:“啊,不好意思啊兩位警官,我還真沒注意到那地方出過事不過,您說他進了迪廳,可您也看到了,這兒這麼多的客人,我也不知道哪一位是呀?”
“那個人就是一二十五六的年輕人”
梁馨剛說到這兒,就見有幾個人扶著倆小年輕的從二樓跌跌撞撞的走下來,她馬上指著那邊問:“他們是怎麼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要不我過去問問。”
孫某剛說到這兒,就見梁馨已經向樓梯那邊走去,他只好對緊隨其後的李亞青笑笑,也跟著走了過去。
“喂,你們站住!”
梁馨擋在那幾個年輕人跟前,抱著膀子用非常專業的眼光,看了看那倆捂著獨自的傢伙:“是不是打架了?”
“啊,原來是梁副局。”
緊跟著這些年輕人從樓梯上走下來的狗子,以前就認識梁馨,看到她來了後連忙推開前面的小弟,腆著笑臉的說:“他們沒啥事,就是多喝了幾杯摔了一下。”
“多喝了幾杯?多喝了幾杯幹嘛要捂著肚子?”
梁馨向樓梯口看了一眼:“王道道呢?他今晚也在這兒?”
自古以來,不管是哪一個朝代,要想維護好社會治安,地下勢力和官府一樣,都是不可或缺的存在,雖然畸形但卻是真實的。
所以狗子能夠認識梁馨,而她又能透過狗子一下子叫出王道道的名字來,這是很正常的事兒。
“是,我們老大就在上面,而且、而且唉,梁警官,你還是自己上去看看吧。”
狗子苦笑了一聲,連連搖頭。
從狗子臉上的表情,梁馨就肯定楚揚這小子在上面了,要不然憑著狗子在冀南的‘二當家’身份,又怎麼會露出這樣無奈的笑容?
既然狗子都這樣了,梁馨當然不會再問什麼。
剛想緊跟著梁馨上樓的李亞青,才抬起左腳卻又落下,繼而向狗子走了過去。
如果說世上有一種身體上的痛苦,可以讓女孩子在咬牙堅持過十分鐘後,不管她是主動的還是被迫的,就會有一種意志控制不了的舒服感升起的話,那麼從女孩子向女人轉變的這個過程,無疑是這種痛苦的代表作了。
柴慕容大小姐,現在正‘享受’這種從痛苦轉向‘快樂’的過程
她很明白:老天爺既然讓一對男女配合才能有這種感覺,肯定會比一個人那個啥時感覺好多了。
這種感覺很充實,用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