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敢看你不順眼?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
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從被下放後從沒有對誰發洩過不滿的梁馨,此時卻將矛頭對準了楚揚:“如果不是你楚三太子有這種本事,我梁馨又怎麼可能在凡被拉下馬後,就被下放到街道派出所當一個小民警了?”
“呀,不會吧?”
聽梁馨現在成了一小民警後,楚揚馬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用帶著‘同病相憐’的目光看著她:“當初那麼拉風的梁大隊長,竟然會受到我的影響成了一小民警?我真不知道該得意還是該同情你。”
“不管是得意還是同情,那都是你的權力,我管不著。行了,走吧,別再廢話了。”
梁馨冷冷的說了一句,習慣性的摸了一下腰間,在沒有摸到鐐銬後才訕訕的縮回手:“當然了,你也可以不去,不過我可警告你,如果柴慕容真報案的話,這事你可就壓不住了。唉,楚揚啊楚揚,看你平時挺冷靜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犯這種低階錯誤呢?”
“如果你早來一個小時,也許我就不會這樣為難了。”
“哼,我要是早來一小時的話,說不定你更會後悔,埋怨我壞了你好事你最好快點,別逼我動手。”
說到這兒後,梁馨低頭看著滴在地上的紅,沒理由的臉色一紅,趕緊的快步走出了屋子。
如果柴慕容非得要報案,那我該怎麼辦?難道真的要殺她滅口?我草,我這是胡琢磨什麼呢!
想到這兒後,楚揚輕輕給了自己一耳光,覺得就算是再怎麼著,他也不能生出這種殺人滅口的想法。
休說柴慕容這樣做是因為不想放開他了,僅僅憑藉站在男人的立場上,他也不能走這種極端的。
那老子該怎麼做?唉,愛咋咋的吧,反正我是沒辦法了楚某人心裡重重的嘆了口氣後,自言自語的說:“在把她那個啥之前,我還覺得挺理直氣壯的啊,可現在這麼會這樣了?我靠,這可能是就是棋高一著了吧?動心機我終究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
當某男說到‘女人’這個詞時,下意識的挺了一下腰板。
不管怎麼說,柴慕容這個貨真價實的黃花大閨女之所以變成了女人,他在期間可是出了不少的力氣啊出了不少的力氣。
柴慕容在遭受‘慘無人道’的肆虐時,的確想用‘爆醜聞’這招誓與楚某人玉石俱焚,這才說出要他跪求她的狠話。
不過,當她拖著’艱難‘的步伐將要走到樓梯口後,卻又倚在了走廊牆壁上。
依著柴大官人的自尊,她絕不會就這樣衣衫不整的出現在大眾眼前。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她得仔細考慮一下是不是真要報案。
如果一旦報案的話,勢必會引起軒然,從而為楚勇登頂造成極為惡劣的影響。
這種結果不但是整個楚家的軟肋,其實也不是柴系所希望看到的。
別忘了柴楚現在依然是聯盟關係,雖說還到不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地步,但假如楚勇登頂出現意外,那麼柴家也勢必會在新的一屆勢力分佈中處於劣勢。
所以說,柴慕容真想把這事鬧大,那她可就成了柴楚兩系的罪人。
更何況,柴慕容在身子不怎麼疼了後,對楚揚的恨意也隨著疼痛的減輕而小了很多。
還有就是,其實這妞對被強的命運,好像也不是太反感。
但要是讓她就這樣放過楚揚,那是說啥也不行的
就在柴慕容倚在牆上仔細考慮時,梁馨走出了屋子。
看到柴慕容並沒有獨自下樓後,梁馨心中莫名其妙的鬆了口氣,趕緊的快步走過來:“柴董,你不要緊吧?”
柴慕容望著對面的牆面搖搖頭。
看著這個臉色有些蒼白的小怨婦,梁馨用誠懇的語氣說:“柴董,我有些話不知道該不該說。”
柴慕容裹了一上的外套,順著牆壁慢慢的滑下半蹲在地上,淡淡的說:“梁警官,你不用這樣客氣,有什麼就說什麼好了。”
“我覺得,不管是出於私人恩怨還是政治立場,你和楚揚這件事都該在私下裡解決。”
梁馨頓了頓,努力讓話聽起來更加委婉些:“更何況他曾經數次解救你於危難之中在我看來,你們之間不管發生了什麼樣的誤會,但都不該出現‘報案’這種結果。”
聽著梁馨的勸解,柴慕容低低的嘆了一口氣:“唉,你所說的這些我都懂,那你說我該怎麼做?我該怎麼做才能洗刷他帶給我的恥辱?”
“當你總是在心裡想著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