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天網的發狂,柴慕容並沒有繼續大聲叫嚷,而是用動作來回答了他:一把鋒利的刀子,抵在了天網的咽喉上!
刀尖微微刺入面板後引起的痛感,讓天網手上的動作全部停止。
拼命昂著頭的柴慕容,握著刀的手紋絲不動,猶如她冷冽的眼神:“你敢再動一下,就得死!”
面對寒氣逼人的刀尖,天網慢慢的鬆開了手,很不甘的從柴慕容身上爬起來,坐在了沙發上,咬了咬牙後說:“你不敢殺我的,因為我死了,你、包括你的全家人都得死!”
柴慕容慢慢的收回刀子,慢條斯理的重新點了一口煙,很從容的說:“你也許不知道,我寧願去死,也不會和你這樣的男人苟合的。我承認,親人對我來說是很重要,但對一個死去的人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所以呢,你別逼我走上絕路。”
眼睜睜的看著心儀的女人就在眼前,卻不能染指,這對男人來說絕對是個天大的痛苦。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不是天各一方,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假如天網能夠知道華夏作家張小嫻的話,他此時肯定能說出這句讓人感動的話,也許大官人會被他感動的眼淚嘩嘩的
可惜的是,天網不知道這句話,他又不敢強迫柴慕容,因為這個女人可是那種說到做到,言出必行的猛女,如果她一旦要拼個魚死網破,那麼他的自身安全也很難保證的。
第64章:如果你能找出那個人!
柴慕容也許從沒有殺過人,但人家孩子卻經歷過很多死人的場合。
所以呢,這就練就了她在面對突發情況時,能夠有著絕對冷靜的理智。
假如眼下這個硬硬把她撲倒的人是楚揚,她也許會大聲尖叫著,像一隻小豹子那樣,用她的牙齒、指甲、帶著挑逗的罵聲,向那廝展開攻擊。
但這個人卻不是楚揚,而是天網。
所以,柴慕容沒有用牙齒咬、用指甲爪、沒有厲聲反抗,更沒有像絕大多數落入魔爪的軟弱小婦女那樣,哭聲哀求,她只是掏出了刀子。
有時候,刀子要比很多話要管用許多,會讓人很快理解到刀子的主人,心中的真切思想。
柴慕容用她自身強大的鎮定力,威懾住了天網,使他老老實實的坐在了沙發上。
哼,想和我玩硬的?這樣的場面,大官人我見多了,不管是手段還是肢體,我可以玩你這樣的十幾個!
柴慕容冷冷的哼了一聲,收起刀子後不再搭理天網。
就像洩了氣的皮球那樣,坐在沙發上的天網,慢慢的佝僂子,雙手捂著臉,從指縫中看著柴慕容那隻一晃一晃的右腳,久久的凝視。
我該怎麼才能搞到她呢就在那個妞兒的腳一停頓時,天網腦海中猛地閃過一個念頭,讓他的腰板一下子就挺直了。
正在想著什麼事情的柴慕容,忽然看到天網直起腰身,像個男人那樣坐著後,頓時就是一楞,放下了晃悠的右腳,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冷笑道:“怎麼了,又想耍什麼花樣?”
“我有個問題,想請教你。”
心中有了底氣的天網,一掃剛才的頹廢樣子,重新變成了一個成功人士模樣。
柴慕容上下打量了他兩眼,問:“什麼問題?”
“相信你應該仔細的看過楚揚那個案例了,你該清楚他要想洗白的話,最重要的是什麼吧?”
對天網提出的這個問題,柴慕容根本沒有絲毫的猶豫,張口就說道:“就算是個傻瓜,也知道要想他洗白,除非找到那個冒充他的人。哼哼,你以為就你想到了這一點?別的不說,就拿那個被你嚇了一跳的梁馨來說吧,我敢肯定,她現在正如飢似渴的搜尋那些人的蹤跡。”
“不過,事情說起來總是很簡單。”
吐出一口菸圈後,柴慕容有些無奈的說:“但是,制定這個陰謀的人,應該很小心,根本沒有留下任何的蜘絲馬跡。那個冒充楚揚的人,不一定非得被殺滅口,可只要能成功躲到召開,那麼這個計劃就算成功了。”
天網也翹起二郎腿,一臉自信的說:“你們華夏有句話,是這樣說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還有一句就是,人在做,天在看。不管再完美的計劃,都有著它的破綻。最關鍵的問題是,能不能找到那個破綻!”
猛地,柴慕容的心咚咚的跳了兩下,微微眯著眼的問:“你能找到那個破綻?或者說,你能查出那個冒充楚揚的人的下落?”
天網馬上就一挺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