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還是早點安歇了吧。”
“不、不,我怎麼可能是你的相公呢,你有沒有搞錯!”
楚揚一臉驚惶的後退,就像是面對大灰狼的小白兔,躲避著梁馨。
身穿白色婚紗的梁馨,看到楚揚這樣不識抬舉後,臉色一沉:“楚揚,你在睡老孃的時候,可是口口聲聲的說一定會娶我的。怎麼,今天卻又反悔了?哼哼,雖然你是楚家的三太子,可我要是告你一個強女幹罪,還是可以把你抓起來的。說,你答應不答應!”
“我不答應,因為根本不愛你,我也沒有睡過你啊,你怎麼可以這樣信口雌黃呢!”
夢中的楚揚,大吼出這句話後,剛想用最直接的辦法,把梁馨打到然後奪門而逃時,卻驚惶的發現他渾身竟然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只得眼睜睜的看著人家揪住他的衣領子,掐住了他的咽喉。
咽喉被梁馨狠狠的掐住後,楚揚明確的看到,他自己臉上帶著‘視死如歸’的大無畏精神:“你就是用蠻力得到我的人,你也得不到我的心!”
梁馨嗤笑一聲,語氣陰森的說:“我不在乎那些,反正你要是不娶我的話,我會把你搞臭,我要把你們整個楚家搞臭!現在,我就打電話讓人來抓你,把你投進大牢,你就等著受死吧!”
楚揚真沒想到,平時看起來那麼颯爽的梁馨,竟然有這樣的蛇蠍心腸,頓時就怒了,想做出反抗,但卻使不出絲毫的力氣,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女人,慢慢的向他壓了過來。
“你躲開,躲開啊!”
就在忽然沒有了力氣的楚揚,被梁馨給氣的渾身冒汗時,卻聽到一陣淒厲的警笛聲響起,然後無數荷槍實彈的**,從天而降
“嗚啦、嗚啦!”
一陣淒厲的警笛聲,從窗外隱隱傳來,驚醒了趴在病床上做夢的楚揚,他霍地一下抬起頭來,額頭上的冷汗,隨著他抬頭動作滑落到了眼中,澀的要命。
“呼!原來是個夢,可嚇死老子了。”
抬起頭來的楚揚,擦了擦眼睛後睜開了眼睛:柔和的月白燈光下,花漫語仍然恬然的躺在眼前的病床上,那雙透著精明的雙眸,依然微微的閉著,黑色的秀髮好像開屏孔雀的尾巴那樣,散落在雪白的枕頭上,使她的臉龐顯得更加蒼白。
如果不是真的聽到淒厲的警笛聲響起,望著花漫語發呆的楚揚,絕對會想起王子和公主的童話故事。
在故事中,美麗的公主被她惡毒的後母吃了一個毒蘋果,就如同花漫語這樣,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直等到歷盡千辛萬苦的王子趕來,與她深情一吻後,才慢慢的醒來
不過,那越來越響的警笛聲,打攪了楚揚這種異想天開的心情,他慢慢的放下花漫語的左手,然後走到床前,拉開了窗簾向下面望去。
住院部大樓外面的醫院大院中,停著兩輛警車,以及一輛救護車。
在楚揚往下看時,正有七八個身穿**的**,急吼吼的跑到那輛救護車前,幫著醫院中的**,從車上往下抬一個擔架。
擔架上躺著的那個人是男是女,楚揚不知道,但他卻能從眾**當前的動作中判斷出:擔架的這一位,肯定是警界中有地位的人,要不然也不會來這麼多**了亂世妖后帖吧。
雖說梁馨是冀南警界系統的老大,不過因為冀南是省會城市,除了市局之外,還有省廳。
都說是宰相門前七品官,哪怕是省廳中的一個小科長,在地方警局眼中,也有著一定的裝比資本,比方那個黃袖招,明面上只是一個小科長,可她在省廳中卻有著不遜於副廳長的權力。
沒辦法,誰讓人家是京華黃家的二小姐了?
看到那些**急吼吼的把擔架抬進了門診大樓後,楚揚就放下了窗簾,他現在可沒有興趣去打探這是怎麼回事。
重新做回椅子上後,楚揚摸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現在已經是凌晨三點半多了,再有一個多小時,天就要亮了。
從夢中醒來後,楚揚也沒有了睡意,索性摸出一顆煙點上,翹著二郎腿的望著花漫語出神。
病房中禁止吸菸,這一點楚揚知道,不過他卻不介意,相信花漫語也不會介意的,因為這個妞兒在醒著的時候,也經常趴在他胸口,看著他吸菸。
楚揚望著一動不動的花漫語,到底想了些什麼,不但後者不知道,就連他本人也不知道。
當一個人連自己想什麼都不知道的時候,這就證明這個人的心亂了。
讓楚揚感到心亂的,除了目前花漫語和柴慕容的處境之外,他還隱隱的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