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妞兒,好像早就習慣了別人這樣看她的眼神,毫不在意的踩著一雙半高黑色皮鞋,噠噠的扭著屁股走到柴躍然身邊,抬手時已經多了一塊白色的手帕,替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漬,眼裡帶著心疼的柔聲說:“躍然,這是怎麼回事,你給我打電話時,我正在分部處理公務。”
這個妞兒,肯定就是柴躍然剛才所說的那個姐姐了吧?我草,草,草!好白菜都被豬給拱倒了,慶島自從出了個葉暮雪(秦玉關的老婆)之外,啥時候又有了這麼一個紅顏禍水?
在看到這個女人的第一眼,六指哥就做了一個他自認為非常正確的決定:如果把這個女人留下來,送給大老闆,那麼哥我將會得到什麼樣的獎賞?
不得不說,六指哥對待韓放絕對夠忠心,儘管他也很想把這個女人壓在身下狠狠的狠狠的上三五天,可最終還是理智戰勝了私念,決定還是把最好的留給大老闆才對,於是就對勾軍師使了個眼色。
勾軍師會意,戀戀不捨的把目光從美女臉上挪開,帶著兩個保安快步走到了門口:今天就算是不做生意,也不能讓這個女人走了!
“姐,我、我”
剛才還很氣憤的柴躍然,在這位美女問話後,臉上的表情就換成了羞憤,低聲把自己怎麼捱揍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末了才說:“姐,不好意思,我知道你很忙還是給你打了電話。可現在,我覺得這頓揍挨的很值了,因為這讓我看清了一個人的本來面目,我們走吧。”
“唉,這事說起來其實也怪我,是我讓你在學校裡這樣低調的。嗯,雖說今天你這頓揍沒有白挨,但我們要是這樣走了的話,那姐的面子往哪兒擱?呵呵,這家酒店應該是韓放的產業,前些天他去惦記你姐夫的製藥廠,你姐夫就想找個機會‘惦記’他一下,還一直沒找到機會呢,這不機會馬上就來了。”
這位姐淡淡的笑了笑,抬頭看了一眼臉上帶著嫉妒和羨慕的楊菲菲,淡淡的笑道:“這位小妹,我敢說你會為今天放棄躍然而後悔的,而且是後悔一輩子。”
“我、我有什麼好後悔的!”
楊菲菲迫於這位姐帶給她的強大壓力,強自高聲喊道:“哼,這也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弟弟太沒本事了!他要是也能給予我足夠的物質享受,我怎麼可能會投入別人的懷抱?”
“好,這句話說的好,我見過不要臉的,可這沒見過這樣不要臉的。”
這位姐很鄙夷的看了楊菲菲一眼後,就不再理她,而是拉著柴躍然的手,走到大廳一個桌前坐下,優雅的翹起二郎腿,摸出手機望著眼裡頂著她胸脯、長腿看的六指哥,笑吟吟的說:“這位大哥,你是不是對我有那種意思啊?”
跟著這位姐來的那倆妞兒,看到她這樣口氣的和六指哥說話後,就開始為他默哀了:唉,看來今天有人要倒黴了。不過這能怪誰呢,誰讓你們把她堂弟給收拾的這樣慘了?
六指哥在看到美女的第一眼,就沒有打算讓她再從這兒走出去,儘管也看出她好像不是一般人,但她能和韓放相比嗎?
別忘了韓老闆是慶島王市長的座上賓,在慶島這一畝三分地裡,有擺不平的事兒嗎?
所以呢,強大的自信,讓六指哥在這位姐問出這句話後,只是稍微驚愕了一下,隨即就露出了雪後初晴般的陽光:“呵呵,美女就是美女,不但長得禍國殃民的,而且還夠聰明。我的確是很欣賞你,可我也看出你不是一般人,我是高攀不起你的。不過,你要是能高攀上我們大老闆,那對你的事業來說,絕對會是個質的飛躍。”
“不錯,看你長得不咋樣,但說話倒是很有水準。”
這位姐笑吟吟的把玩著手中的手機,問:“問你,你的大老闆叫什麼名字?”
“韓放,來自京華,也是華全笨蛋狂潮最新節夏長風集團的董事長!”
提起大老闆,六指哥的胸脯一挺,驕傲的說:“怎麼,你應該聽說過這個名字吧?”
那位姐趕緊點點頭:“是啊,長風集團的董事長韓放,我怎麼沒有聽說過呢,那麼優秀的一個企業家,而且現在還是個單身王老五隻是,人家會看上我這種已經有了男人的女人嗎?”
六指哥聞言大喜:“嘿嘿,這位美女你真是太有眼裡價了!難道你沒有聽說過這樣一句話嘛,會玩的玩**子。”
“會玩的玩**子?嚯嚯,這句話我還真沒聽說過,原來我已經是**子了啊,不過我們家那位,倒是喜歡玩他乾女兒的親媽。”
這位姐一臉恍然的點了點頭。
“姐”
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