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
楚揚終於說話了:“而且你的身子也不方便,在懷孕的前三個月,應該是最忌憚**的,所以你最好安分守己,睡吧。”
輕輕咬了咬嘴唇,心中很是後悔的柴慕容,在呆了片刻後,才低低的答應了一聲:“哦。”
一般來說,懷孕的女人總是會感到特別的困,儘管柴慕容有心想抹平楚揚心中的隔閡,但在躺下了片刻後,就沉睡了過去。
別看柴慕容平時的工作並沒有什麼體力活,但動腦子算計人這個工作,比干體力活還要累得,再加上她有孕在身,所以一旦睡著後,就會睡的很死,一直到她第二天早上六點半醒來,才發現身邊的楚揚已經不見了。
揉著眼睛的坐起來後,柴慕容側耳聽了聽動靜,並沒有聽到洗漱間內有人在搞個人衛生,剛想下床時,卻看到床頭櫃上放著一張紙條。
柴慕容拿過紙條來,就看到上面只寫了五個字:我去了。
“唉,不告而別,這算是對我可憐韓放的懲罰嗎?”
呆呆的望著這五個字,過了很久後,柴慕容才輕輕的嘆了口氣。
,東京三井財閥的總部大樓。
南詔戲雪摘下眼上的防輻射眼鏡,放在辦公桌後,輕輕揉著眼睛時,聽到辦公室門被拉開的聲音後,隨即就嗅到了加了糖的咖啡香氣,以為這是島愛秘書進來了,於是就淡淡的說了句:“把咖啡放桌子上吧,順便給我取上半年的總結報告來,我要看看。”
“戲雪,這段時間你很累吧?”
南詔戲雪抬頭,看到端著咖啡進來的人,根本不是秘書島愛,而是她在北海道的老媽那夜璀璨,就有些詫異的笑著站了起來:“媽,你怎麼來了?剛才我還以為是島愛呢。”
南詔戲雪說著,趕緊的從辦公桌後面饒了過來,接過那夜璀璨手中的咖啡放在桌子上:“媽,你快坐下,你和誰一起來的呀?”
那夜璀璨還沒有說話呢,就聽到一個帶著陰森的男人聲音說:“當然是我送姑姑來的了。”
聽到這個聲音後,南詔戲雪臉上的笑容瞬間就消逝了,看也沒看門口一眼的就說:“藤原太子,按照我們的約定,只要我在這一個月內不離開,你就不能干涉我的正常工作。現在距離約定還有十九天,難道你就想出爾反爾了嗎?”
擺擺手讓隨行保鏢站在門口後,手中捏著一根大雪茄的藤原太子,慢騰騰的走進了辦公室:“呵呵,其實我也不想來這兒,只是我的手下告訴我說,南詔總裁最近大手筆的拋售集團股票,很是有向國外轉移資產的纖細。做為一個愛國者,我怎麼可能會眼睜睜的看著國家資產外流呢?”
“藤原太子,請別忘了你的身份。”
南詔戲雪冷冷的笑了一聲,把那夜璀璨擋在了自己身後,看著眼前這個應該喊自己老媽遠房姑姑的男人:“我是拋售手中的股票不假,但這些都是我爸爸留給我的,而且我只是把股票都賣給了集團的其他董事,這應該不管你的事情吧?更何況,這些錢都是我南詔家的私產,這與國家資產有什麼干係呢?別說是你了,就算是國家政府,也沒有資格來詢問我這筆錢要用在什麼地方。”
藤原太子倚在玻璃牆上,抱著膀子的向後翹起右腿,做了個很風x騷的‘剖思’說:“呵呵,在我才上來時,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而且,我還知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做,無非就是想帶著錢去華夏找那個男人罷了。不過我好心奉勸你一句,你千萬不要把希望寄託在那個男人身上,因為有人早晚會讓他悄沒聲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我這樣勸阻你,是為了你好。”
“別以為有人給你撐腰,你就可以在我面前囂張。”
南詔戲雪向前走了幾步,來到藤原太子面前盯著他的眼睛說:“藤原太子,我覺得你的記性簡直是太差了,當初是誰被整的跪在那個男人面前,像條狗那樣的求饒”
南詔戲雪剛說到這兒,惱羞成怒的藤原太子,甩手對著她的左臉就是一記耳光:啪!
掌聲清脆,驚動了外間辦公室的秘書島愛,她剛站起來想做什麼時,藤原太子帶來的那個黑人保鏢,就抬起了右手,手中一把不長的鋼刀,在靈活的轉著話,讓人眼花繚亂。
島愛秘書,慢慢的又坐下了,眼裡帶著驚恐。
看到女兒捱打後,那夜璀璨氣急剛想有所動作,卻被南詔戲雪抬手擋住了:“媽,不要緊的,我沒事。”
甩了甩有些生疼的右手,藤原太子望著嘴角淌下鮮血的南詔戲雪,陰陰的笑了笑說:“我知道,你現在日夜都企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