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也該清楚我為什麼要那樣對她!”
楚揚淡淡的說:“這一切都已經過去了。”
馬上,柴放肆就回答:“對你來說,這一切當然早就過去了,可對於我來說呢?卻在每晚都折磨著我!當初,假如不是她在旁邊興風作浪的話,柴家也不會這樣崩潰,我爺爺也不會猝然逝世!所以,我覺得我這樣對她,並沒有任何的錯誤!”
楚揚沒有說什麼,可剛攥起的拳頭,卻慢慢的鬆開了。
柴放肆敏銳的查覺到了楚揚這個細微的動作,緊接著用異常低沉的語氣說:“我知道你恨不得活剮了我,可你不該忘記,你現在終究是柴家的女婿,我妹妹的丈夫,就算我做錯了什麼,你也不該不給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聽到柴放肆說出這番話後,楚揚有些吃驚:“你、你竟然讓我給你一次機會,這還是我所理解的那個柴放肆嗎?”
“我還是我,一直都沒有改變,只是看清了一些事情罷了。”
看到楚揚面露驚訝的望著自己,柴放肆就知道剛才那番話起到作用了,於是姿態做的更低,伸手把左腕上的太陽石手鍊摘了下來,遞了過來:“楚揚,我知道你在因為我向你低頭後而感到震驚,實際情況的確如此這次,我請您看在柴慕容的面子上,放我一馬,給我一次機會。”
“放你一馬,給你一次機會?”
楚揚重複著柴放肆的這句話,伸手下意識的接過了太陽石手鍊:“給你一次機會,讓你再躲在暗中暗算我嗎?”
柴放肆馬上搖頭:“不,我絕不會再暗算你了!我讓你給我一次機會,是因為我現在已經徹底醒悟了,併為此前的那些做法而感到後悔。我現在只想像花殘雨那樣,找個愛自己的女人,就這樣平平淡淡的生活下去。”
在柴放肆說這些話時,楚揚一直盯著他的雙眼,也從中看出了一絲深藏著的狡詐。
假如此時柴慕容或者花漫語倆人中,有任何一個人在場的話,那麼也會勸楚揚千萬不要聽信柴放肆的這些話,就算不把他當場格殺,也得廢了他的功夫把他囚禁起來,當個寵物養著拉倒,這樣才算是永絕後患。
但這兩個人不在場,只有商離歌。
可九兒姐才不會干涉楚揚的任何判斷,她所做的只是做情郎想做的事情。
正是因為沒有人提醒楚揚(事實上,就算柴慕容在場,她也不會主張楚揚殺掉柴放肆的,畢竟以前他還是很疼愛她的,頂多建議廢了他功夫而已)所以楚某人那優柔寡斷的毛病又犯了,在猶豫了一下後才說:“我可以相信你能從此改過自新嗎?”
聽楚揚說出這句話後,柴放肆心中頓時鬆了口氣,於是就越加誠懇的說:“你不給我機會,我怎麼可能會表現給你看呢?”
將手鍊戴在自己的左腕上,楚揚望著此時臉色已經平靜的柴放肆,緩緩的說:“好吧,那我看在柴慕容的面子上,就給你唯一的一次機會,希望咱們不要再以敵人的身份見面。當然了,我答應放過你的前提是,你必須要離開2012。”
“連金喜兒都背叛了我,2012中還有誰再聽我的話?更何況,你出現後肯定給了他們生的希望(冰河時代的解藥)我要是再留在2012中的話,那和找死有什麼區別呢?好了,就這樣吧,希望你能夠讓慕容、躍然姐弟倆幸福。”
柴放肆說完這些話,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後,然後轉身走向金字塔左側的臺階。
既然楚揚並沒有下任何的命令,所以商離歌等人,在柴放肆過來後,也沒有阻攔他,任由他下了金字塔,一會兒就消失在了後面的樹林中。
其實,楚揚並不是完全信任柴放肆,但卻又覺得他說的那些沒錯,畢竟他是柴慕容的大哥,常言道不看僧面看佛面,這次放他一馬也是人之常情。
藉著月光目送柴放肆走進了樹林中後,楚揚隨即苦笑著搖搖頭,自言自語的說:“唉,我總是改不了優柔寡斷的這個毛病。柴放肆,但願你能放聰明些,不要再給我惹麻煩,要不然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楚揚剛說到這兒,胡耶奧從地上爬了起來:“偉大的羽蛇神,眼下已經接近三點了,如果寅時一到,那麼祭祀儀式就無法舉行了。”
“嗯,我知道了。”
楚揚點點頭,收回雜亂的心思問道;“接下來我要做些什麼?”
胡耶奧望著楚揚的左腕,眼裡帶著狂熱的說:“數十萬教眾齊聚這兒,就是要親眼目睹一下‘光影蛇形’,這樣才能讓他們堅信您就是羽蛇神,您並沒有把他們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