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這個世界都變得不正常了,這個女人究竟怎麼了楚揚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後,一把抓住黛伊斯握著短匕的右手手腕,抬起右腳來了一記‘兔子蹬鷹’,咣的一聲就踹在了她柔軟的小腹上。
黛伊斯的身子就像是個氣球那樣,被楚揚這一腳給踹的,反向摔了出去,可她的右手卻仍然被牢牢的抓著,根本沒法卸去這一腳的猛力。
實實在在捱了這一腳的黛伊斯,當即張嘴噴出一口鮮血,一下子吐在了楚揚的臉上。
可以想象一下,一個女人的小腹挨踹吐出鮮血後,那滋味該有多難受,但黛伊斯卻真的不在乎這些。
她只是在發出一聲悶哼後,身子就重重的落在楚揚身邊的草叢中,趁著他雙眼被鮮血矇住時,就像是一條眼鏡蛇那樣,從草叢中迅速的反彈出,一下壓在他身上,然後張開嘴巴,對著他的咽喉,就狠狠的咬了下去!
“這兩個人怎麼打起來了,而且還是這種打法?”
遠在墨西哥地下城的柴放肆,望著大螢幕上那拼死格鬥的宙斯王和楚揚,眼裡全是滿滿的不懂。
楚揚打架時有多麼牛叉,柴放肆只是聽說過,但宙斯王的厲害,他卻切身感受過。
但現在這倆人,根本沒有像英雄那樣的戰鬥,確切的說,就像是兩口子在床上打架。
但是,無論是楚揚,還是宙斯王,在對付對方時根本沒有絲毫的留情:楚揚不像楚揚,宙斯王不像宙斯王,帶著一股子讓他難以理解的詭異。
看了片刻的柴放肆,很不解的搖搖頭,隨即扭頭問天網:“怎麼樣了,有沒有調動第比利斯的反恐小組?”
一直埋頭工作的天網,抬起左手做了個‘OK’的手勢。
就在黛伊斯張開的嘴巴,將將咬到楚揚的咽喉、開始猛力咬合時,她就覺得後腦一疼,腦袋隨著被向後急拽的頭髮拉起,猛力咬合的上下兩排牙齒,發出了一聲清脆的‘喀吧’聲,聽起來很是��恕�
仰躺在地上的楚揚,努力的睜大眼睛,一把掐住黛伊斯的咽喉,嘶聲罵道:“你他嘛的瘋了嗎?昂!”
假如今天不是死了太多的人,假如不是黛伊斯現在的表現太過反常,楚揚也許根本不會和廢什麼話,早就一把掐碎她的咽喉了。
當然了,假如楚揚真要掐碎黛伊斯咽喉,那麼他也許也會隨著死去,因為他在掐住人家咽喉時,黛伊斯左手五個帶著鐵指甲的手指頭,就放在他腰身左側的腎部。
那五個錚亮的鐵指甲上,在傍晚最後的那一抹夕陽下,閃著妖異的藍色。
如果顧明闖在這兒的話,那麼他肯定會一眼認出:宙黛伊斯的這五個鋼製手指甲上,塗有了見血封喉的斷腸毒。
被掐住咽喉仰望著西邊落日的黛伊斯,也許是被血紅色的夕陽給驚醒了,雙手慢慢的垂了下去,大顆大顆的淚水,順著雪白的臉頰,滴落在了楚揚的手背上,哽咽著說道:“我、我沒有瘋。你還、還記得在國貿大廈試衣間中,我和你說過上面話嗎?”
“你說過什麼話?我怎麼不記得了。”
楚揚沒想到這個假寄女竟然這時候掉眼淚了,趕緊的一把推開她,然後反身坐起,抬手將臉上的血跡抹掉。
第16章:快跟我跑!
黛伊斯在國貿大廈的試衣間中時,的確和楚揚說了很多話。
不過,楚揚現在剛經歷過兩次搏殺,他哪兒有心情去想這個女人曾經說過什麼?
“你忘記了?那我來告訴你!”
望著皺起眉頭的楚揚,黛伊斯緩緩的說:“我曾經告訴你,如果你非得趕回華夏的話,會連累很多人為你而死!”
這句話,楚揚並沒有忘記,但現在他只能裝做忘記的樣子,因為受他牽扯而死的人,太多了。
“怎麼,你沒話說了?”
黛伊斯坐在自己蜷縮著的雙腿上,用力吸了一下鼻子,望著**的楚揚,無聲的冷笑了一下,眼裡帶著極大的厭惡:“我知道,你根本不會在乎那些為你死去的人,但是我在乎!所以,我才要殺了你!只要你死了,天網對你的追殺,也就會隨著結束了!”
“放屁,放狗屁,誰說我不在乎那些死去的人?”
聽黛伊斯這樣說後,楚揚一下子從地上跳了起來,抬手指著那些趴在草叢中的**,嘶聲吼道:“麻了隔壁的,我要是不在乎那些因為我而死在列車中的人,我會在這些蠢物逼近我之後,才發覺嗎?”
也許黛伊斯的話,深深的觸動了楚揚心中巨大的愧疚,他臉色猙獰的,一把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