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見柴董的話,我可以帶你去。你要是不去的話,那我就回去了。”
楚揚點上一顆煙,嗤笑一聲的說:“切,你覺得我會不見她嗎?”
“我覺得你不會這樣做。”
上官靈轉身頭前帶路,用很淡然的聲音說:“楚揚,看你的樣子,我發現你現在好像很累,應該有種深深的有心無力感。”
嚴格的說起來,依著上官靈現在是柴慕容保鏢的身份,她不該直呼楚揚的名字。
不過,楚揚並沒有介意,因為他覺得不管是被人稱為‘楚三太子’,還是‘楚揚’,意思都是一個樣。
拋除官場之外,人能不能受到人的尊敬,好像並不是體現在稱呼上。
所以呢,楚揚有時候倒是很反感別人稱呼他什麼三太子,覺得直呼他的名字才是最順耳的。
正因為有著這樣的心態,楚揚才不會介意上官靈直接喊他的名字,而是很有興趣的說:“咦,好像你很懂我似的。的確,我現在感到很累,覺得這輩子做的最大錯事,就是招惹了這麼多的女人。”
上官靈輕蔑的撇了撇嘴,也沒有說什麼。
楚揚加快腳步,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容:“呵呵,那你說說,假如你是我的話,你會不會也有這種感覺?”
上官靈快步前行著:“可我不是你。”
“我是說假如。”
“假如我是你的話,我會好好對待她們中的某一個人,而不是招惹所有人。”
楚揚搖著頭的嘆了口氣:“唉,可惜我沒能早點認識你。”
上官靈的嘴角浮上一絲得意,說:“我覺得也是這樣,那樣也許你就會按照我所說的去做了。”
楚揚搖搖頭:“我可不是這意思。”
上官靈斜了楚揚一眼問:“那你是什麼意思?”
楚某人臉上帶著曖昧的說:“如果我早就認識你的話,說不定早就把你搞到手了,你根本沒機會用這種智者的口吻,來和我說這些”
“你去死!”上官靈一愣,隨即面紅耳赤的抬起左腳,對著楚某人的屁股踹了過去。
許南燕很納悶,因為她在看到上官靈後,那個大齡女青年的臉蛋,紅撲撲的好像是蘋果。
不過,因為上官靈後面跟著個一本正經的楚揚,她也沒好意思的問,只是眼裡帶著喜色的,向他淡淡的問了句好後心想:你小子終於回來了。
“柴慕容呢?”楚揚對許南燕點頭示意後,問了一句沒用的話。
之所以說楚揚這句話是沒用的,就是因為在來時的路上,上官靈已經把柴慕容的近況,和他簡單的說了一遍。
他這時候再多問一句,純屬是沒話找話而已。
“柴董就在那邊的房間,我過去通知一聲。”
許南燕指了指遠處那棟孤零零的房子,剛想走過去卻被楚揚攔住了:“算了,還是我自己過去吧。”
許南燕也沒有堅持,點點頭後剛想和上官靈打聽一下花漫語的情況,卻發現她那個‘黃金搭檔’,已經快步走進了屋子裡。
楚揚很曖昧的看了一眼上官靈的背影,然後得意洋洋的向柴慕容的居所走去。
現在瑪雅新城的高層會議室,裝潢的都那樣奢侈了,可柴慕容這個新城奠基者,卻仍然住在這樣一棟小屋子裡。
遠遠的看去,那座小房子除了會給人一種孤獨感之外,還帶著一絲詭異,讓人很自然的就想起一個電影的名字:《守墓人》。
可不是嘛,四周那一棟棟拔地而起的樓房,呈扇面的包圍著這棟小房子,本身就透著不怎麼正常,而且房子後面的不遠處,還有一個高高的土堆,遠遠的望去,真像是一個被放大無數倍的墳頭
楚揚到揹著雙手,緩步走到了小房子的門前,側耳聽了一下里面的動靜後,這才抬手敲了敲房門。
現在已經是凌晨了,除了很遠處會有機器的轟鳴聲隱隱傳來外,這邊寂靜的只能讓人想到‘熟睡’這個詞彙,所以楚揚在敲門時的聲音,聽起來格外的響亮,也格外的突兀,彷彿是直接敲打在人的心房上那樣。
楚揚在敲了幾下房門後,就把手放在門板上,試著推了一下時,柴慕容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你回來了。”
柴慕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悶,好像門縫根本不透氣那樣,但卻又很清楚。
看來,她的嘴巴應該挨著門縫的。
要是按照正常的情況下,在楚揚剛回到新城後,暫且不管柴慕容在此期間做了些什麼,她都該在第一時間內出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