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為最有眼力價的人,厲香粉在大家離開會議室後,為留下來的每個人,重新拿了一瓶礦泉水擺在了桌子上。
摸索著手中的礦泉水瓶子,楚揚看了看謝妖瞳等人後,這才很客氣的對阮靈姬說:“阮小姐,當日。你來新城時,我並沒有在場,也算是有失遠迎了,呵呵,還請您一定要見諒哈。”
“楚揚,你、你能不能別用這種態度對我呢?”阮靈姬慢慢的站起,抬起了頭,眼圈已經發紅。
守著很多很多的外人時,楚揚稱呼阮靈姬為‘阮小姐’,還可以用‘公眾場合’來解釋。
但現在會議室內就五六個人了,楚揚再用這樣的稱呼,就、就代表那意思了
對阮靈姬的反應,楚某人就像是個瞎子那樣,裝做沒看到的歪了下腦袋說:“哦,那你自己說說,我該用什麼態度來對待你呢?嘿嘿,好像你來新城,是和韓放一起來的吧?不管你們來這兒是為了什麼,可都算是我的客人了吧,我理應對你客氣些的。”
聽楚揚這樣說後,阮靈姬的心頓時就是一沉,隨即輕輕的咬了一下嘴唇,低聲說:“對不起,真得對不起。楚揚,其實我來新城,根本沒有那樣的意思,我僅僅是想用這種方式,想來驗證一下我”
楚揚打斷阮靈姬的話,聲音冰冷:“你是來驗證一下,你在我心中到底是有多大的份量嗎?”
淚水,從阮靈姬潔白的臉頰上滑落,她輕輕的點了下頭,並沒有說什麼。
楚揚望著阮靈姬,久久的沒有說話,他的臉色看起來很平靜,但眼神中卻帶著很複雜的不忍。
不管是柴慕容,還是花漫語,在阮靈姬站起來說話後,都低著頭的望著手中的礦泉水瓶子,或者桌面,做出一副‘我不在場’的樣子。
大家心中都很清楚:儘管阮靈姬和楚揚有了那種關係,而她為了楚揚風,也有了相當勇敢的表現,本次來新城,只是犯下了一個單純女孩子常犯的錯誤,不過她卻有著不一樣的身份,哪怕只是因為一時糊塗而犯下小小的錯誤,可也會給新城(楚揚)帶來很大的麻煩。
所以呢,當阮靈姬出現在會議室時,這些聰明的女人就猜到了她的下場:她和楚揚之間,已經徹底的完了。
嚴格的說起來,阮靈姬犯下的這個錯誤,相比起柴慕容和花漫語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
但是她卻不是柴慕容和花漫語,因為那兩個女人在楚揚心中,有著超然的地位。
一般來說,同樣的錯誤放在不同的人身上,所引起的效果卻是不一樣的,這和犯錯人的身份,有著很直接的關係。
這句話猛地一看很不公平,可實際上卻是相當有道理的,就好像你兒子在客廳中拉屎,你只能會腆著臉的說‘好臭’,卻仍然笑嘻嘻的替他打掃衛生,但假如這個在你家客廳拉屎的孩子,是你朋友的兒子,那麼就算你嘴上說著沒事,但仍然不願意親自去替他打掃一樣。
因為身份的和地位的不同,人和人所受到的待遇也會不同的。
所以呢,就算楚某人因為阮靈姬犯下的這個小錯誤,而玩絕情橋段的話,也沒有誰會覺得不對勁,包括她本人。
看到阮靈姬站在那兒,淚水漣漣的低聲抽泣著,楚揚心中輕輕的嘆了口氣,和她相處的那一幕幕,就像是放電影那樣的,在他腦海中一一浮上。
想到阮靈姬為了取悅自己,含羞和沈雲在一起伺候自己的時候,楚揚的心中就是一軟,放下礦泉水瓶子剛想說幾句溫和的話時,桌子下面的左腳,卻被人輕輕的踢了一下。
都說是知子莫若父,知夫莫如妻,柴慕容做為最瞭解楚揚的人,用老百姓一句最沒水平的話來說就是:你一撅尾巴,我就知道你想拉什麼屎。
所以呢,當看到楚揚的眼中帶有不忍的神色後,柴慕容馬上就踢了他一下,提醒他現在可不能心軟,千萬別因為某些原因,而埋下想不到的隱患,畢竟阮靈姬現在是不折不扣的越南第一公主。
而她的老子阮文運呢,則因為兩國之間的原因,現在已經站在了楚系的對立面上,假如她和楚揚之間上演一段浪漫的話,無疑會被有些人利用的。
早就說過了,楚某人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優柔寡斷者,尤其是在處理女人的問題上,更是墨跡的要命。
就像是現在吧,在柴慕容用小動作提醒後,按說他該當機立斷的做出決議。
可事實上,人家還是有些不忍的垂下了眼簾,嘴角無疑是的抖動了幾下。
“唉,這都是四處留情惹來的禍啊,你什麼時候才能學會當機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