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放過,真不明白他到現在還活的那樣滋潤
當然了,肖紀中等人絕不會因為道姑說了那麼一句話,就這樣輕易放她過去找楚揚的。
在她臨上車前,他就和孫斌李金才倆人使過眼色的,那意思是說要注意點。
肖紀中等人暫時還不能確定,這個美貌道姑是不是楚揚的女人,但他們惟一確定的就是:寧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無。
假如這個道姑不是她所說的那樣,而是來搞破壞的,嘿嘿,那她可就大錯特錯了依著牛皮拉洪的揚哥,會把一個女人放在眼裡嗎?
所以呢,肖紀中自然放心大膽的把她放行了,反正也有孫斌和李金才倆人陪著。
等那輛車子駛的看不見了後,肖紀中才低聲嘀咕著走進了崗亭:“孫斌和李金才這倆土鱉,平時總是吹噓著認識揚哥身邊所有的女人,但這次為什麼卻沒有認出來呢?嗯,這樣看來只有一個可能,就是這個女人是揚哥偷偷掛上的,所以他們才無緣得見。”
現在已經天光大亮了,新城第一道關卡前,又嚮往日那樣忙活了起來,一輛挨著一輛的重型卡車,都井然有序的排在關卡前,等待關卡的檢查。
昨晚肖紀中因為一晚上都沒有睡,所以這時候也有了睏倦,於是就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肖紀中覺得自己頂多只睡了幾分鐘吧,就被人叫醒了。
人在睡眠不足被人叫醒時,一般脾氣都不會怎麼好,要不然也不會有‘寧惹醉漢、也別惹睡漢’的話了。
不過,肖紀中在被叫醒後,儘管不怎麼開心,但他還是使勁揉了揉眼睛,抬起頭來,看著那個戰士,心平氣和的說:“怎麼啦?”
叫醒肖紀中的這個人,是第十四道關卡的小組長,一個才二十六七的小夥子,平時很靦腆的,說話都臉紅:“報告肖少校,外面有點小情況。”
肖紀中站起來向崗亭外看去:“什麼小情況?”
不等這個戰士回答,才看了一眼的肖紀中,馬上就急匆匆的跑了出去,因為他遠遠的看到有輛車子,停在了那些排號的重卡後面。
現在關卡前,最少停著數十輛車子,按說肖紀中在看到某一輛車子時,絕對不該有這樣吃驚的表情才對。
但他卻不能不吃驚,因為那輛車子是與眾不同的,正是不久前剛被孫斌和李金才推著走了的勇士車。
要不然的話,肖紀中在走出崗亭時,也不會心中暗暗叫苦了:我靠,孫斌和李金才倆人剛走,她們怎麼又回來了,這不是故意讓我為難嗎!?
根本不知道該怎麼應付那倆哀怨娘們的肖紀中,現在真得很頭疼。
但是他再頭疼,也不能躲起來啊,要是讓葉初晴她們看到他故意躲著,後果會更嚴重的。
所以呢,肖紀中只好快步走出關卡,走到第三輛重卡車的後面,那輛勇士車的前面,臉上帶著‘驚喜’的笑容,對落下車窗的葉初晴說道:“哎呀,真是太好了,葉中尉,您和南詔副總這是不離開新城了嗎?”
看到肖紀中笑得很燦爛的樣子,葉初晴微微一皺眉,從反光鏡向後看了一眼,拿手指敲打著車門說:“哎,我說肖少校,你哪個眼睛、哪個耳朵,聽到、看到過我要離開瑪雅新城了?”
“啊?啊!啊是,是,是!您沒有說要離開,呵呵,您只是出去轉了一圈,視察了一下外圍的警戒工作,現在回來了,呵呵!”
肖紀中先是大楞,隨即迷迷糊糊的趕緊順著葉初晴的意思去說,一邊說還一邊拍著額頭,做出一副‘老子特麼的怎麼這樣健忘’了的模樣,心裡卻再嘟囔:都說官字上下兩張嘴,咋說咋有理啊。其實女人也是兩張嘴的,就算沒理也能說出理的。
對肖紀中這樣說,葉初晴表示很滿意的點點頭:“嗯,其實我和南詔副總,也不是單純的只來視察警戒工作,最主要的是出來迎接一個人。”
“迎接一個人?那個人是誰呀,還讓葉中尉和南詔副總一起來迎接?”
在納悶中,肖紀中下意識的向勇士車後面看去,才發現在後面還跟著一輛計程車。
剛才的時候,因為肖紀中把注意力集中在了葉初晴這邊,所以才一直沒有發現後面還有一輛計程車。
肖紀中看到,在計程車的前面副駕駛上,坐著一個男人。
這是一個很、很漂亮的男人,漂亮到就算他現在年齡已經過了四十,但當人們看到他第一眼後,還是會想起‘漂亮’這個詞的地步。
誰都知道,‘漂亮’這個詞,一般都是來形容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