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淡淡的反問:“你現在最想找到的是誰?”
“我啊,我知道了,你、你是那個楚揚!?”馬崇明一呆,終於知道這個在眨眼間就把他給搞定的人,到底是誰了。
“嘿嘿,你還不算是太傻,我正是你們要苦苦尋找的楚揚。”
假扮屍體的人說到這兒時,有人拉開了車門,馬崇明就看到一個身材嬌小的人,很麻利的坐在了駕駛座上,趴在椅子上,聲音中帶著無限崇拜的說:“啊,楚揚,你剛才的動作簡直真是太酷了,我心目中的偶像呀,一眨眼就把柴放肆的侍衛統領給搞定了。歐野,買嘎達,帥哥,你能不能給小妹我簽字留念呀?”
馬崇明在得知抓住自己的這個人是楚揚後,就已經有了一種如墜冰窟的絕望感了。
可此時在聽到這個嬌嗲嗲的女聲後,他不僅僅是絕望了,又有了一種從冰水中被撈出、又架在火堆上烤的傷心:這個女人的聲音,不是被改造成相思二號的聲音嗎?
這兩個人,正是楚揚和黃東東。
因為這兒距離柴放肆的寢宮並不是很遠,就算楚揚自以為他是天下第一,可也不敢開啟車裡的燈,以免惹人懷疑,只是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故意嗲聲嗲氣的黃東東:“好呀,不過大叔我給人簽名留念時,總是有個壞習慣,那就是喜歡在別人屁股上寫字,你還肯不肯呢?”
“隨便你在哪兒寫啦,我都無所謂,現在可以寫嗎?”黃東東嘟起嘴巴,作勢就要解開腰帶,楚揚頓時笑罵:“滾蛋!開玩笑也不看看時候。”
黃東東嘿嘿一笑,潔白的牙齒在黑暗中(陳永富這時候已經關掉了另外一輛車子的車燈),閃閃發光:“楚揚哥哥,剛才我看到你在他腰眼點了一下,他就老老實實的呆若木雞了,這應該是傳說中的六脈神劍點穴神功吧?能不能傳授給我呀,以後要是誰敢欺負我的話,我只要這麼一點,他就等著我修理了,嘿嘿。”
楚揚抬頭看了一眼站在外面的陳永富,很謙虛的說:“什麼亂七八糟的六脈神劍啊?這是點穴不假,但你偉大的楚揚哥哥到現在,也只會點人腰眼這一處穴道而已,別的穴位嘛,就是蛤蟆跳進井裡--不懂(噗通)不懂啊!”
聽著這對狗男女在這兒打情罵俏的,雙臂脫臼的馬崇明,卻一點也感不到好笑,只是牙齒打顫的聲音越來越響,同時腦袋裡急速運轉著:這下完了,楚揚只是把我活捉,肯定要讓我配合他,那麼就算他最後沒有殺我,依著宙斯王(柴放肆)的心狠,也肯定不會放過我的,我該怎麼辦?
馬崇明剛想到這兒,就聽到楚揚問他:“你想我讓把你怎麼辦?”
“啊,我、我”馬崇明一驚,隨即苦笑道:“我想怎麼辦,我有選擇的資格嗎?”
不等楚揚說什麼,馬崇明隨即嘆了口氣:“唉,楚揚,我真沒想到你的本事這樣厲害。雖說我在奧林匹斯山上,還無法擠入超一流高手之列,但平時也是很自負的了,可在你眼前,我卻連一招都走不過去,我還有什麼資格選擇該怎麼辦呢?”
對黃東東的崇拜,楚揚還可以不要臉的接受。
但當馬崇明也由衷的這樣說後,他卻正色解釋道:“不瞞你說,我這個人的確很厲害,可實際上沒有你說的那麼變x態,咳,我之所以能夠這麼快的摧毀你的反抗力,實際上就是佔了出其不意的便宜罷了。要是我們正面對敵的話,我就算是要打倒你,你最少也能支援幾分鐘的,這可不是我謙虛,我說的實話,要不然我也不會被你們給追得那麼狼狽了。”
搞不清楚某人到底是謙虛啊,還是在自吹的馬崇明,臉上帶著傻比才會有的痴呆,喃喃的說:“你想讓我為你做些什麼,才肯讓我痛快的死去?”
“我可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樣殘忍,動不動的就殺人。”
楚揚淡淡的說:“其實我的要求也不高,我費那麼大心思的裝死人,只是想從你這兒得到被柴放肆抓住的那個俘虜下落。實話告訴你吧,假如你那兩個跟蹤陳永富的手下,也知道那個俘虜下落的話,我也不會冒險來這兒找你的。”
馬崇明有些納悶的說:“我的兩個手下,為什麼要跟蹤陳永富?”
不等楚揚回答,馬崇明就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你在擺脫追兵後,就找到了看守囚室的陳永富,然後讓他替你打探俘虜的下落,結果卻引起了我手下的懷疑,這才偷偷的跟蹤他,結果被你給抓住,又換上他們的衣服,開著他們的車子,扮作是搜捕隊員,這才趕來找我了。”
不等楚揚說什麼,黃東東就得意洋洋的說:“Yes,你說的很Ok,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