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放肆說著,右手平放在了宙斯王的眼前:一把烏黑的軍刺,靜靜的躺在他手中。
看到這把軍刺後,宙斯王騰地就從床上站起:“這、這是他的兵器!”
柴放肆右腕一轉,軍刺在挽了花後,躲開了宙斯王要來拿軍刺的手:“這下你總算信他已經死了吧?”
宙斯王保持著要去拿軍刺的動作,臉色慘白,嘴唇哆嗦的根本說不出話來。
“相信我,他現在真的已經死了。”柴放肆把軍刺收起,在說完這句話後,就覺得渾身頓時輕鬆了至少五斤:一直以來,楚揚不但被數百萬瑪雅人奉為保護神,而且他也經常自吹為不死的傳說,我還以為這一切都是天意註定的呢。可現在呢?呵呵,要是能夠看到他的屍體就好了。
宙斯王呆了片刻,又緩緩的坐下:“是啊,他真的死了,要不然你也不會拿到他的東西。”
渾身輕鬆的柴放肆,看了宙斯王片刻,語氣很溫柔的說:“這一下,你該安心做我女人了吧?”
宙斯王眼睛有些呆滯的轉動了一下,聲音中不含任何感情的說:“可我說要在看到他的屍體後,才會答應你的。”
柴放肆微微皺眉:“但他的屍體已經再也無法找到了。”
“那我就不能做你的女人。”
柴放肆語氣變得陰森起來:“難道你想那麼多人陪著你死?”
“那麼多人陪著我死?呵呵,你是說我要是不答應的話,你就會殘殺奧林匹斯山上的人嗎?”
宙斯王低笑了一聲,垂下頭淡淡的說:“你要殺就殺吧,反正他都已經死了,別人就算是活著,還有什麼用處呢?”
緊緊的攥起雙拳,柴放肆嘎聲道:“我真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樣在乎他!你別忘了你是怎麼來到這兒的!你要是腦子還清醒的話,那麼你該知道,你正是受到了他的暗算,所以才被我俘虜的!”
宙斯王也沒有否認:“是的,要不然的話,就算你有那些生化戰士,也休想擋得住我們逃走。”
“哈,哈哈!”
柴放肆仰天大笑:“是啊,假如他沒有暗算你的話,我自然無法擋住你們逃走了!我偉大的宙斯王,那你怎麼不想象一下,他為什麼要暗算你呢?”
就像是白痴那樣,宙斯王問道:“他為什麼要暗算我?”
柴放肆嘿嘿冷笑著回答:“他暗算你,自然是希望你死。”
就像一個啥也不知道的小孩子那樣,眼神茫然的宙斯王繼續問道:“他既然希望我死,為什麼沒有親手殺了我,而是暗算我,要藉助你的手來殺我呢,你能不能告訴我,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在宙斯王問起這些問題時,柴放肆要不是看到她的眼神痴呆,肯定會以為她是故意問的,更根本不會耐著性子的解釋道:“這個問題很簡單的,他想要徹底解決你這個後患,就必須得殺你。可是他好像又不忍心自己動手殺你,所以才會暗算你,要藉助我來做掉你。”
說到這兒後,柴放肆語氣中帶有了得意:“呵呵,只是他根本沒有想到,我並不打算殺你,而是希望你能做我的女人!他更沒有想到,離開了你的幫助後,他的本事再大,也沒有逃過我的追殺!哈,哈哈,他這絕對是作繭自縛,自覺後路啊!”
宙斯王緩緩點頭:“哦,原來是這樣啊,那他為什麼不忍心殺我呢?”
“呃!”柴放肆真沒想到宙斯王竟然這樣固執,此時再也不是那個霸氣四射的造物主了,完全就是一個墜入情網的小女人。
宙斯王的這種改變,讓柴放肆對楚揚的恨意更大了:你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但還能干擾別人,真是可惡!
看著眼中全是求知慾的宙斯王,柴放肆有些無奈的說:“好吧,那我告訴你,他為什麼不忍心親手殺你。這個解釋很簡單,就是因為他應該、應該愛上了你,他對你的感情,使他不忍心親手殺你,所以才”
不等柴放肆說完,本來安坐在床上的宙斯王,忽然抬起手,在鐐銬鐵鏈的嘩啦作響聲中,她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迫切的問道:“你、你剛才說什麼?說他應該愛上了我,所以才不忍心親手殺我?你說他應該愛上了我!”
冷冷的望著臉蛋開始緋紅的宙斯王,柴放肆慢慢掰開她的手,淡淡的說:“他對你這樣,就算是傻瓜也能看得出來,我才不信你看不出,除非你是個傻瓜。”
“我是個傻瓜,我的確是個也愛上了他的傻瓜。”
宙斯王說著,眼淚順著潔白的臉頰滑落:“我媽媽曾經告訴過我,一個女人就算是再精明,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