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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就在楚揚和黃東東商量著該怎麼混入寢宮中時,陳永富想到了每天為柴放肆站崗的侍衛,恰好是三個人,於是就提議裝扮成接班的侍衛,接近寢宮當然了,這時候是不是換班的點,陳永富是不怎麼清楚的,可他也知道,那些侍衛就算發現有什麼不對,但也不會在他們剛走進寢宮走廊時,就發出報警的。
依著楚揚的本事,只要一接近那些值班的侍衛,這一切就好辦多了。
所以呢,楚揚三人才裝扮成侍衛,大搖大擺的經過監控器下,走進了寢宮的走廊。
只是,陳永富沒想到在接近寢宮門口後,只看到了一個侍衛,所以才有些疑惑的停住了腳步。
在陳永富抬手示意時,同黃東東一樣,楚揚也迅速掃視了一下週圍,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於是就沉聲說道:“暫且不管那倆人去了那兒,一切按計劃行事,反正已經來到這兒了,就算是龍潭虎穴也得闖一闖了!”
“好,那大家做好準備!”陳永富一想也是的確如此,隨即咬了咬牙,握著短匕的右手藏在身後,表面看起來很正常的走到了寢宮門口。
正在對著走廊天花板發呆的漢斯,在陳永富走到距離他只有兩三米的時候,才從恐懼中清醒過來,一緊腰間的武器,低聲問道:“你是什麼人?”
也不知道這兄弟剛才在想什麼,唉,你為什麼不繼續發呆呢,那樣我也可以輕易的幹掉你陳永富心中有些遺憾的嘟囔了一聲,掃了一眼緊閉著的寢宮門口,低聲笑著回答:“呵呵,我是來接班的。嗯,是馬崇明馬統領讓我們來的。”
陳永富在說話時,楚揚就做好了對漢斯一擊必殺的準備,準備等這個可憐的侍衛發現疑點後,就當先捏斷他的脖子,。
可是,讓陳永富感到更不對勁的是:本該對柴放肆安全很負責的漢斯,聽他說出這句話後,根本沒有提出任何的疑問,相反臉上還露出了輕鬆的表情。
“哦,那可真是太謝謝你們了。那好,我走了,你、你們要小心一些!”
漢斯如釋重負的說完這句話,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根本不願意再多說一個字的,擦著陳永富的肩膀,向走廊出口急匆匆的走去了。
漢斯的這個表現,一下子讓楚揚三人有些發傻:不會吧?這個侍衛連最起碼的交班程式都省略掉,甚至都沒有看我們一眼,就這麼放心的走了?
楚揚三人哪兒知道,正琢磨著該怎麼離開這兒的漢斯,在看到他們來了後,心中的狂喜不亞於一個叫花子撿到了五百萬:既然有人在他隨時都有可能被掛掉的時候,來接替他的工作了,他要是再問東問西的話,那麼他也太嫌命好了。
雖說楚揚很想抓住漢斯問問,問他幹啥這樣不負責任的閃人,但現在這種好奇和宙斯王相比起來,好像連個屁也算不上,甚至都沒有多少時間讓他來考慮,只是在對黃東東和陳永富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守住寢宮門口。
黃東東會意,彎腰拿起放在走廊牆角的兵器(兩個死了的侍衛,在進寢宮前放在這兒的),與陳永富分列在了門口。
這樣的話,就算外面的巡邏隊看到,也不會起疑心的。
楚揚等黃東東倆人做好準備後,就把耳朵貼在寢宮門口,平心靜氣的聽了片刻,但卻根本無法聽到裡面的任何聲息,看來這兒的隔音裝置還是非常出色的。
楚揚縮回腦袋,伸手在左邊的門板上(他下意識中,又根據黃東東講的那套左青龍、右白虎的說法,來開門了)稍微一推,門板就無聲無息的向後滑去。
楚揚要是嫌命長的話,早就抬腳踹開門,竄進去大喝一聲:你家楚揚爺爺在此,柴放肆趕緊來送死!
可人家孩子現在活的好像很滋潤,所以就算是再擔心宙斯王的安全,也不會這樣做的,於是就在門板被推開一道縫後,馬上就貼在了旁邊:如果裡面有人警覺的話,這時候肯定會發喝問外面是誰的。
不過楚揚在稍微等了片刻後,也沒有聽到這樣的喝問,這才把有眼慢慢的挪到了兩扇門的縫隙上,向裡面看去。
楚揚只看了一眼,就愣住,然後怒氣就像是某人自擼來到高處那樣,騰地一聲就躥起老高:屋裡面的大床前面,一個穿著白色長袍的男人,此時正用雙手掰開一雙雪白的大腿,看樣子正要挺槍直入!
連想都不用想的,楚揚就知道那雙雪白大腿的主人,絕對是那個讓他不知道該怎麼辦的宙斯王。
而那個穿著長袍、要做齷齪事兒的男人,毫無疑問就是柴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