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仰著身子、正在想好事的娘們,肯定就是被柴放肆逼著要入洞房的宙斯王了。
都說女孩子的心是最細的,比針尖還要細,這不黃東東在清醒過來後,趕緊的快步跑到了床前,伸手撕掉她的衣服,隨即抓起床上的毯子,把宙斯王包了起來,然後扶著她坐在了床上,低聲安慰道:“別怕,楚揚來了!”
“楚揚來了?”
宙斯王傻傻的重複了一句,覺得眼前這一切肯定是在做夢,或者說是、是在達到高x潮後出現的幻覺,因為姓楚的那個傢伙,早就跌入了聖母河的地獄之門中了,他怎麼能出現在這兒呢?
很清楚此時宙斯王是種啥感覺的黃東東,抓著她的手用力搖晃了一下,提高聲音喊道:“是的,楚揚來了!我們都沒有死,我們還活著!”
楚揚在看到柴放肆對宙斯王那樣後,眼中、腦海中全是巨大的憤怒,以至於讓這廝那張帥氣的小臉,都扭曲了起來。
“柴放肆,你還有什麼話要我轉告柴慕容麼?看在你是我大舅子的份上,我一定會把你的話帶給她的!”
不等摔倒在地上的柴放肆爬起來,楚揚就躥過起抬起右腳,踩在了他的臉上,稍微用力來回的碾了幾下,陰森的語氣,也無法遮掩咬牙的聲音。
在看到踩著自己的這個人,原來是早就應該死了的楚揚後,柴放肆頓時就有了種不真實的做夢感:特奶奶的,馬崇明那個混蛋不是告訴我,說楚揚不是已經跌入了聖母河盡頭嗎,他怎麼會出現在了這兒?不,不!眼前這一切肯定又是在做夢,根本不是真的,他怎麼能再活過來呢?肯定是在做夢!
為了證明當前的確在做夢,腦袋被狠狠踩在地上的柴放肆,很艱難的用手在果露的大腿裡子上使勁掐了一下,劇痛使他忍不住發出了呻x吟聲:唉呀我草他嘛的,原來這一切不是在做夢,而是真實存在的!
隨著這個真實而殘酷的現實,被柴放肆終於無奈的接受,他心中的巨大驚恐也如滔滔不絕黃河之水那樣,在他身體所有的神經末梢,都氾濫成災。
柴放肆很清楚:正如他是那麼的恨楚揚一樣,後者也同樣的恨他!
更何況,當前又是這樣一種形式:他正要強幹楚某人的女人,假如這樣還能被放過的話,就連柴放肆自己也覺得,肯定沒有天理的。
既然左右是個死,根本沒有再逃生的可能,柴放肆反而迅速冷靜了下來,他很堅強的鼓了一下腮幫子,才可以勉強說話:“呵,呵呵,楚揚,我真沒想到,你還沒有死呀!”
楚揚稍微抬了一下右腳,冷冷的問:“這就是你讓我轉告柴慕容的話嗎?”
柴放肆很想搖搖頭說‘No’,可是因為某人的臭腳正狠狠的踩著他,所以他沒辦法搖頭,只是冷笑著說:“哼哼,我現在早就不把柴慕容當做是妹妹了,我有什麼話對她好說的?當然了,你要是非得讓我留下一些話的話,那我只能說你為什麼不晚來一會兒呢?要不然我就能給你戴上一頂到死也摘不掉的綠帽子啦,哈,哈哈!”
柴放肆本以為,他在說出這麼尖刻的話後,盛怒之下的楚某人肯定會大喝一聲,然後一用力他就能徹底從這個苦逼的世界解脫了。
但是讓柴放肆感到納悶的是,楚某人僅僅的愣了一下,不但沒有接著踩死他,反而眼裡還浮上了狂喜之色。
看到楚揚眼中的狂喜後,柴放肆頓時心中就後悔的不行不行的:我草,我怎麼傻傻比比的把實話說出來呢,這不是故意替他解開心結嗎?如果我要是說已經佔有了宙斯王,就算他在‘檢查’過後不信,宙斯王也不承認,那麼他心裡也肯定會很鬱悶的,草他嘛的,我真傻比!
別看柴放肆到現在還是個處x男,但他的確是一個男人,也知道華夏男人很注重女人的貞x潔觀念,所以能這樣準確抓住楚某人的心理,也不是多奇怪的事兒。
聽柴放肆親口說,他還沒有確實佔有了宙斯王,僅僅是看了看她的光屁股,楚揚就開心的不行不行的。
當然了,假如宙斯王是柴慕容的話,就算身子被人看了去,楚揚還是會有種心愛東西被人偷走的疼感,然後把那爺們給咔嚓了。
但是既然這個娘們是宙斯王嘛,楚揚就不怎麼在乎了,反正她以前還是處x女時,也沒少讓別人看她身子,所以被柴放肆看看、摸摸,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主要是那個地方別被玷汙了就行這就是楚揚,一個特別看重女人貞x操,而自己卻隨便找女人的傢伙,虛偽而又真實存在著。
心情愉悅之下的楚揚,慢慢的蹲下身子,一口白牙在燈光發著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