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女性,因為出身和本領的緣故,脾氣也不小,但華夏幾千年的‘夫綱’早就印在了她們的腦海中,在看到楚揚發脾氣後,她們首先想到的不是掐腰瞪眼,而是很自然的選擇了小心翼翼。
看到三個女人都戰戰兢兢的樣子後,假如是放在平時,楚揚肯定心中暗自得意:嘿哦,就得用這種辦法才能讓她們懂得,在這個家裡老子才是說了算的那個人!
可現在,楚揚根本沒有心思去享受這種震住別人的感覺,因為他真的很煩:一個男人能夠娶到好幾個漂亮妞兒當老婆,這固然是一件‘名留青史’的得意事兒,可如何讓她們懂得相親相愛,這才是最重要的,要不然他啥事也別做,乾脆每天處理這些姑奶奶之間的矛盾算了。
三個女人,都傻傻的望著楚揚摔出去的那個行李包,站在那兒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也許楚揚根本沒有注意到,剛才他在發脾氣摔包時,身上無形之中透出了一股子讓人心寒的死人氣息。
死人氣息,就是常說的殺意。
一個男人在處理家務事時,對著自己的老婆會透出這種氣息,這說明了什麼?
只能說明這傢伙現在氣憤到了極點,誰要是在這時候敢在持寵而驕的話,很有可能會馬上接到一紙‘休書’,或者這廝乾脆離家出走反正他外面的貼心女人多的是,到哪兒也有暖床的。
眼角不停的在跳呀跳的楚揚,也盯著那個行李包,臉色陰晴不定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傢伙不會是想趁機提出什麼苛刻的條件,或者做出什麼蠢事吧?
一直偷眼看著他的那三個女人,慢慢的互相對視了一眼,心中都湧上了這種怕怕的感覺,但卻又不敢說什麼,生怕一張嘴就會成為這傢伙怒火的宣洩點。
就在氣氛很是詭異的壓抑時,別墅外面的街道上,響起了嗚啦嗚啦的救護車笛聲。
救護車的笛聲雖說很難聽,但總算是打破了當前這種詭異的氣氛,讓柴慕容等人心中大大的喘了一口氣。
距離客廳門口最近的楚揚,扭頭向外面看去,就看到一輛頂著紅藍相間爆閃燈的救護車,停在了別墅門口。
這是環境,秦朝也適時的開口說話了:“咳,剛才、剛才我給軍區醫院打了電話,讓他們過來幾個人給慕容檢查一下身體”
“哦,那我去開門!”葉初晴不等秦朝說完,就自告奮勇的去開門了,那腳步麻利的比保姆還要利索。
看來我剛才對秦朝的確太過份了,人家看到我不適後馬上就打電話叫救護車,而且還是從軍區來的柴慕容現在也為她剛才的無理取鬧,而有了些慚愧,於是就低聲向秦朝道歉:“秦姐姐,剛才對不起,是我不好,不該和你亂髮脾氣,還請你原諒。你就別走了,好不好?”
瞥了一眼面無表情的楚揚,秦朝強自笑笑:“說實在的,剛才的事情怪我,我只是在聽到你可能懷孕後,心中有些、有些嫉妒吧,所以才那樣。好了,我不走了,你也趕緊的坐下,我讓軍區的石大夫給你號號脈,他可是軍區最好的老中醫了。”
兩個女人低聲說出的話,楚揚都聽到了,但他仍然面無表情的站在那兒。
如果把冀南軍區後勤部當做是皇宮的話,那麼這位石大夫就是太醫院的院長,見到一般二般的校官時,都是鼻孔朝天不帶理的。
但秦朝這個校官卻不同,就連李金才這個後期部長(部隊上的李金才),都把她當菩薩供著了,石大夫一個拿針管子的,有什麼資格在人家面前擺譜啊?
就像是今天吧,秦朝只給石大夫打了一個電話,他馬上就推開了正在吃的晚飯,急匆匆的帶人趕到了陽光領秀城別墅。
為了充分享受婚後的二人、四人世界,柴慕容這棟別墅中除了他們四個人外,就沒有第五個人了,所以葉初晴得親自來給石大夫開門。
秦朝在給石大夫打電話時,說的很明白:我這兒有位忽然嘔吐的病人,據觀察很可能是懷孕了,麻煩石大夫趕來給確診一下。
秦大校與柴慕容、葉初晴都嫁給楚某人的事兒,只要是認識他們四個的人,都已經知道了。
所以石大夫馬上就確定:能夠讓秦大校這樣關心的病人,十有八。九就是楚三太子眾老婆中的一個,他一個當大夫的能夠給京華楚家的孫媳婦看病,這絕對是一種無上的榮耀和資本呀,儘管那小子現在離開了楚家,也加入了阿聯酋國籍,可誰都能看得出這廝的地位,其實一點也沒有下降。
石大夫帶著兩個助手下了車後,別墅的鐵柵欄就開了,一個身材高挑的妞兒,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