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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寢宮的柴放肆,除了臉上依然戴著金色面具外,已經換上了一身白色的輕柔長袍。
柴放肆的身材本來就很正點,穿上這身白色長袍後負手而立的模樣,很是有種仙風道骨的感覺。
而手腕、腳腕上,都戴著特殊鐐銬的宙斯王呢,好像根本不知道眼前站著個人那樣,就坐她曾經睡過的大床上,眼神有些空洞的盯著某個盲點,很長時間了都沒有動一下身體。
對宙斯王現在的狀態,柴放肆還算是滿意的。
最起碼這個高傲的女人,在被他扛到寢宮的這一路上,並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抗動作,看來她已經認命了。
柴放肆到揹著手,在地上來回的走動著,眼神一直都沒有離開宙斯王。
他從沒有想到,宙斯王原來是這樣的漂亮,有味道,與他才來奧林匹斯山時看到的那一個,完全就是兩個人,她不但有著讓男人也羨慕的身高,讓所有女人都嫉妒的相貌,而且身上散發出的那種與生俱來的氣質,讓人總會生出一種忍不住要對她膜拜的衝動。
就這樣一個堪稱完美的女人,是個男人,就應該想得到、並征服她的。
本來,楚揚是有這個機會的,但是他卻沒有珍惜,所以老天爺才把這個機會又送給了我想到那個很可能早就死翹了的楚揚,柴放肆嘴角就忍不住的向上彎,連帶著語氣也柔和了很多:“我以後該稱呼你是宙斯王呢,還是別的什麼名字?”
宙斯王並沒有馬上說話,過了片刻後才眼珠轉了轉,漠然回答:“你喜歡叫我什麼,就叫我什麼名字,都隨你。”
“呵呵。”柴放肆笑了笑,走到宙斯王面前,微微彎腰,伸出右手食指挑起她的下巴:“我想知道你本來的名字,叫什麼呢?”
“蘇珊,我叫蘇珊。”好像已經完全臣服於柴放肆那樣,宙斯王現在是有問必答。
“嗯,蘇珊這個名字很好聽啊,那我以後也叫你蘇珊吧。”
柴放肆滿意的縮回手,站直了身子很認真的說:“蘇珊,從這一刻起,你就是我的新娘了。我不管你以前和哪個男人有染過,也不管你心中到底還裝著誰,但從此之後你只須知道我是你唯一的男人就行。如若不然的話,後果你自己應該很清楚的,我不想在這麼美好的日子裡,再說那種帶著血腥的掃興話。”
宙斯王慢慢垂下被柴放肆挑起的頭,聲音中帶著空靈:“你真想讓我做你的女人?”
柴放肆笑道:“你以為我是在騙你嗎?”
“你就這麼有把握?”
宙斯王抬了一下右手,盯著傳來‘叮噹’聲的鐐銬說:“難道你不怕我在恢復體力後,把你殺了?”
柴放肆笑得很開心的說:“怕,我當然怕了。”
“你既然怕,那你為什麼還要對我有這個念頭?”
“可我也有不怕的地方。”
柴放肆收起笑容,語氣開始陰森:“你可能不知道,在機房中的天網,一直緊密注視著我的人體磁場。當我這個磁場消失超過半小時後,他就會啟動奧林匹斯山上的自爆裝置,到時候所有的人都會在剎那間,灰飛煙滅。”
不等宙斯王說什麼,柴放肆又說:“呵呵,你不要懷疑天網能不能做出來,因為他比誰都清楚,我要是死了的話,他根本沒有活下來的可能。而天網居住的地方,也只有我才能進的去,除了我、和他親自挑選的助手外,任何人都別想接近他。”
宙斯王雙眸中多了一絲靈動,低聲道:“哦,這樣說來的話,你和天網是生死相依了?”
“生死相依,這個詞不應該用在兩個男人身上。”
柴放肆慢悠悠的說:“呵呵,說句不好聽的話,我和他就是狼狽的關係。我這隻狼要是死了,有誰還會管他那隻狽呢?所以呢,你最好在要殺我時,仔細的考慮一下,看看究竟舍不捨得那麼多人陪著我一起死。”
宙斯王慢慢鬆開攥緊了的雙拳,臉色木然的問道:“這一切都是在你剛掌控奧林匹斯山後,就已經安排好了吧?假如楚揚剛才不那麼混蛋,沒有暗算我,那我們就算是聯手殺了你,最終也會被天網引爆的爆炸炸死。”
柴放肆沒有說話,只是很有風度的點了點頭。
宙斯王抬起頭,眼神裡帶著無所謂:“看來,為了奧林匹斯山上的上萬子民,我都要安心做你的女人了?”
“是的,你最好儘早安下心來,不要再心存二意,因為這是你的命運。”
柴放肆說著,左膝一彎,單腿跪在了宙斯王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