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後,馬上就把他接出來。說實話,這些日子沒有他後,覺得日子難熬了許多,嘿嘿。”
孫斌說完,給王小三和於老大使了個眼色:“走吧,哥兒倆,我帶著你們出去見識一下。”
於老大和王小三點點頭,衝著楚揚‘憨厚’的笑了笑後,就向大廳門口走去。
孫斌剛走出五六米遠,忽然聽到楚揚在背後喊道;“孫斌!”
“揚哥,還有事兒吩咐?”孫斌趕緊的停步轉身。
楚揚眼睛盯著左手中的酒杯,愣了片刻才聲音低沉的說:“回去後告訴弟兄們,就說南詔戲雪以後就是我們集團的常務副總了。”
“什麼?”
孫斌一愣,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同樣發愣的南詔戲雪,接著就醒悟了過來,認真的回答:“是,揚哥!我記住了。等我回去後,就會和周副總他們說清楚的。”
剛才楚揚並沒有提到周舒涵,但孫斌卻聰明的理解了他這句話中的意思。
“好的,你們去吧。”楚揚說完,就把杯中酒一飲而盡。
在南詔戲雪大婚的這個白天,沒有像樣的婚禮儀式,更沒有滿座的親朋好友,只有一桌菜,五六個人。
這要是換成別人家的婚禮,新娘家的孃家人早就不願意了。
可那夜璀璨卻沒有絲毫的意見,因為華夏儲君都到場了,她還求什麼呢?
不過,那夜璀璨在激動之餘,心中也更納悶了:楚揚究竟是為了什麼,才這樣和戲雪急匆匆結婚的呢?
那夜璀璨很想問問,可楚揚不但絕口不提,更不再提起南詔戲雪為集團常務副總一事,好像根本沒有說過這句話那樣,而是獨自喝了個酩酊大醉。
他不說,南詔戲雪自然不敢問,所以只能看著他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
南詔戲雪本以為,就算自己不勸楚揚少喝點,柴慕容等人也得站出來的。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那些女人都沒有勸他,就這樣任由他好像喝涼水那樣的,喝酒。
到底是有什麼隱情啊那夜璀璨母女相互對視了一眼,只好把這個巨大的疑問,憋在了心底。
“酒、酒呢?我要、要的酒怎麼還沒有送來?”
在短短半小時內,就獨自喝下了整整兩瓶白酒的楚揚,身子搖搖晃晃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左手一掃,把桌子上的盤子碟子酒瓶子的,掃下了好幾個,摔在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破裂聲。
一直呆在後門的韓經理,看到楚三太子一個勁的要酒後,剛想跑過來,卻被柴慕容搖頭制止住了。
“唉,他還是喝多了。”柴慕容左手在眼角擦了一下,強笑著對秦朝等人說:“秦朝,你們把他送到房間去吧。”
“好的。”秦朝點點頭,和葉初晴兩個,一人架著楚揚的一根胳膊,嘴裡柔聲安慰著他,向電梯走去。
但楚某人這次是徹底的喝大醉了,根本沒有昔日和顧明闖等人‘千杯不醉’的風度,別說是走路了,就是站也站不住了,嘴裡猶自嚷嚷著要喝酒。
梁馨一看秦朝和葉初晴根本伺候不了這斯,索性走過去抱起他的雙腿,三個人把他抬進了電梯內。
等電梯門緩緩的關上後,一直沒有喝酒的柴慕容,才不好意思的對南詔戲雪笑了笑:“呵呵,其實他酒量很大的,只是心裡有事,所以才你們都回房間吧,他也許會倒酒的。”
雖說柴慕容此時說話的語氣有些命令式,但南詔戲雪母女卻沒有絲毫的意見,這其中既有著日本女人‘聽話’的原因存在,她們同時也很清楚:柴慕容在楚揚‘後宮’中有著超然的地位,要想以後過好日子,前提是得討好她。
這場半點也不像婚禮的婚禮,加上楚家父子露面的那半小時,總共進行了最多一個半小時,就已新郎喝的酩酊大醉而收場。
南詔戲雪回到她的‘新房’時,梁馨幾個人在把楚揚放下後,就很自覺的離開了。
看了看床上那個猶自喃喃著什麼的男人,南詔戲雪在心中暗暗嘆了口氣,轉身問跟在後面的那夜璀璨:“媽,我們是不是先給他”
不等南詔戲雪說出下面的話,那夜璀璨就擺擺手說:“今天你是唯一的新娘,該怎麼照顧她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不方便摻合了。”
那夜璀璨說完,根本不等女兒解釋什麼,就轉身走了。
南詔戲雪望著關緊的門愣了片刻,才無奈的苦笑了一聲,走進了套房。
“唉,你既然有這麼重的心事,為什麼不先告訴我呢?”先把身上的婚紗脫下來後,南詔戲雪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