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找我合作的誠意。假如你要趁機對我動手,那麼我就會殺了你!”
宙斯王沒有說什麼,只是不住的冷笑。
對宙斯王的冷笑,楚揚完全無視,依然嬉皮笑臉的說:“恭喜你,你沒有做傻事,很合格的透過了考驗。”
“我真得很榮幸。”
楚揚煞有其事的點著頭:“一般般啦,也不用太榮幸。哦,對了,正是因為柴慕容她們擔心我安全跑進來,所以才決定暫時不醒來,我怕我的惡作劇,會對不起她們對我的拳拳關心之情,所以才選擇了繼續裝死。”
宙斯王一愣:“裝死?”
“就是裝著昏過去,笨蛋!”
楚揚毫不客氣的批評了宙斯王一句,接著笑道:“嘿嘿,同時也讓她們看清楚,你並沒有趁著我不省人事時,對我下手,這也明確的表明了你和我合作的誠意。假如你剛才沒有傻呼呼的說可以在這兒幹掉我的話,我還是不會把這些說出來的,畢竟騙人是件很好玩的事兒,尤其是騙自己的敵人,兵不厭詐嘛。”
聽著楚某人在這兒得意的唧唧歪歪,宙斯王越聽越不明白,忍不住的雙手抱住腦袋,頭疼的說:“那個陳怡情傳授給你的經文,真得那麼管事?”
楚揚彎腰拾起地上的那幅畫,開啟仔細的看了幾分鐘,然後收起淡淡的笑道:“我說不管事,你肯定不相信的,所以我們沒必要討論這個問題了。呵呵,還是說你的問題吧。”
“我、我的什麼問題?”
“你在看這幅畫時,為什麼會有噁心和流冷汗的感覺,但是我卻沒有呢?”
楚揚舉著手中的卷軸,施施然的說:“這是因為這幅畫中,就有陳怡情傳授給我的經文,存在著可以壓制你的磁場。但我一開始也不信,不過現在我信了,說句不好聽的話,嘿嘿,這幅畫才是你的真正剋星呢,你可千萬別告訴我說,你剛才那樣也是騙我。當然了,你假如真這樣說的話,那我可以再開啟給你看看。”
楚揚說著,作勢就要開啟卷軸,嚇得宙斯王趕緊的站起來,擺著手的說:“別、別開啟了,我承認我在面對這幅畫時,的確會受不了!”
楚揚點點頭:“嗯,這就對了,所以你以後最好還是對我真心相待,那麼我也不會再拿著這玩意來對付你了。當然了,我可以答應你,以後要是咱倆真正對決的話,我可以和你堂堂正正的打一場,絕不會用這些歪門邪道!”
現在宙斯王的腦子裡,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她明明聽出了楚揚話中存在著許多破綻,可卻又無法徹底看明白,只是咬了咬牙後說:“好,這可是你說的,希望你不要反悔我、我現在感覺有些累了,想去休息一下。至於你想從我這兒知道的那些事情,以後我再給你解釋,你看怎麼樣?”
楚揚也站起身:“好吧,我是不會勉強你的。初期,戲雪,你們倆個替我為尊敬的客人安排一下。”
葉初晴有很多事情還沒有搞明白,現在她真不想出去,可看到楚揚臉上帶出的不容置疑表情後,只得不情不願的答應了一聲,和南詔戲雪一起向門口走去。
“謝謝了。”宙斯王望著楚揚低聲道謝後,轉身跟著走出了辦公室。
等南詔戲雪把房門關上後,柴慕容才一臉好奇的,抬手去拿楚揚手中的畫:“這到底是什麼玩意兒,有你所說的這樣神奇啊,楚揚,你怎麼了?”
楚揚舉起那幅畫,躲開柴慕容伸出來的手後,就長舒了一口氣,斜斜的躺在了沙發上,閉著眼一臉疲倦的低聲說:“別動那幅畫,也別說什麼,讓我好好休息一下,千萬別大聲說話。”
柴慕容雖然不知道楚揚為什麼要這樣說,但她也看出了其中的蹊蹺,於是就點點頭,把他的腦袋搬到了自己的腿上,輕輕的替他揉捏了起來。
過了很久,楚揚才慢慢的睜開眼睛,衝著她笑了笑:“沒事了。”
柴慕容並沒有停止揉捏的動作,只是輕聲說:“其實,你剛才所說的那一些,都是在騙她。換句話說就是,你在我進來之前,是真的昏過去了,而且你嗅她的頭髮時,也是有了那種明顯的感覺。你怕初晴她們在知道真相後擔心,所以才讓她們也出去了,對不對?”
“嗯,初晴不擅於掩飾自己的情緒。”
楚揚用鼻音嗯了一聲,繼續說:“不錯,在你們衝進來之前,我的確是昏過去了,最後嗅她的髮絲時,又有了那種感覺。”
柴慕容輕輕撫摸著楚揚的眉毛,柔聲說:“本來你想承認的,但在發現她有敵對我們的意思後,這才硬撐著讓自己清醒過來,讓她在大吃一驚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