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網一楞,柴慕容接著悠悠的說道:“而且,我覺得你要是想我滿意的話,那麼最好經常和楚揚聯絡,幫他整治一下那些所謂的各大派系。嘿嘿,在可允許的範圍內,你整的他們越慘,那麼我、我在床上,也許對你就越熱情的,你覺得怎麼樣?”
說到這兒的時候,柴慕容微微仰起下巴,剛想伸出舌頭舔舔上唇,做出個風。騷的樣子,可一想這個男人又不是她愛的那一個,憑什麼給他做這種動作啊,於是就很吝嗇的縮回了小舌頭。
柴慕容拒絕對天網施展風。騷,但她現在的表情,和這些赤果果的話,就足以讓天網眼睛發直了:“真、真的?”
“我知道你的智商很高,應該能看出我說的這些,是真話還是假話。”柴慕容不屑的笑笑,繞開他的身子向浴室走去:“好啦,反正我就是這樣說的,你愛信不信。現在我要去洗澡了,希望你別來打攪我喲。”
天網的智商是很高,但這並不一定代表著他的情商,同樣是這樣的變態。
自古以來,女人的心思就是世上最難攻克的難題,依著情商為蛋的天網,要想從大官人的話中判斷出真假,難度那肯定是大大的大了。
把天網給刺激的心火難耐後,柴大官人一臉得意的走進了浴室。
本來柴慕容是想去臥室的,可天網的態度,使她感覺很氣憤,於是這才轉而去了浴室,就是要用一種‘大家都懂得’的卑鄙手段,來懲罰他。
走進浴室後,柴慕容很快就脫了光光,然後故意站在用印花玻璃做成的浴室門前,開始沾著清水的伸展肢體
她這樣做,肯定是故意的,故意的!
天網呆呆的豎在沙發前,望著印花玻璃後面那個模糊但卻窈窕的身影,耳邊聽著嘩嘩的流水聲,以及某妞兒輕哼的著小曲,呆了老大一會兒後,腳步情不自禁的向那邊走了過去。
距離浴室越近,聲音越高,天網的心兒跳的也越快,可那個模糊的身影,仍然是那樣的模糊。
慢慢的,天網吞嚥的動作越來越頻繁,他的胯下也支起了小帳篷。
自從離開柴放肆後,天網自我好好調養了一番,現在他基本確定已經甩開了‘三分後衛’的帽子,可以在女人身上馳騁個十幾二十分鐘了。
隨著男效能力的提高,男性荷爾蒙使性格懦弱的天網,多少的有了一些男人的霸氣,要不然他絕不會敢站在浴室外面,考慮著是不是衝進去,給那個女人玩一手霸王硬上弓了。
不過,就在天網剛鼓起一點點勇氣時,卻看到浴室內的那個妞兒,好像抬起一隻手,手上握著一根長條樣式的東西,在印花玻璃上來回的劃拉啊,劃拉
馬上,天網胯下的小帳篷,就消失了,他再次恨恨的嚥了口吐沫後,轉身走了。
“沒用的東西,就知道你不敢進來。”
隱隱看到天網的影子轉身走了後,柴慕容冷笑了一聲,將刀子隨手放在洗浴盆上,雙手捂著比去年這時候至少飽滿了一倍的胸部,望著鏡子中那個白嫩而曲線玲瓏的完美葫蘆身軀,發了一會兒楞後,才喃喃的說:“如果他幫楚揚徹底洗白了,那我是不是真的給他呢?唉,我知道,假如那樣我還再推辭的話,他肯定會喪心病狂的。可、可我就這樣給他?”
慢慢的鬆開雙手,柴慕容望著鏡子中那個妞兒,緊鎖的眉頭慢慢的鬆開,隨即驕傲的挺了一下胸膛,仰著下巴一手掐腰,一手扶著玻璃,屈起右腿,用右腳在左腿小肚子上輕輕蹭著,擺出這個讓她自己都很滿意的姿勢後,這才撇了撇嘴說:“其實清白和老命相比起來,屁都不算,要不實在不行的話,本官人就勉勉強強的從了他?”
天網那邊扣掉電話,已經老長一段時間了,楚揚依然愣楞的望著前方,沒有說話。
幸虧現在是凌晨時分,高速公路上並沒有糾察違規車輛的。
楚揚現在的心情,秦朝肯定很理解,可她卻不知道該怎麼勸他。
畢竟這廝是個典型的大男子主意,外加小氣鬼,現在明確知道柴慕容的處境後,他心中肯定不是滋味。
秦朝陪著楚揚,一起沉默,很久。
“秦朝,你說一個女人的清白,和生命,對男人來說,哪一樣才是最重要的?”
就在秦朝受不了這種沉默,剛想說什麼時,楚揚卻說話了。
1274 一起到天荒地老!
楚揚問:一個女人的清白,和生命,對男人來說,哪一樣才是最重要的?
假如讓柴慕容來回答的話,她肯定會撇著嘴的說:你廢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