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能夠看到楚揚被大家稱讚、信服的這一幕,不止是你自己的願望,應該是我們大家的想法。我在讓肖紀中懲罰師脫脫時,就已經做好了唱黑臉的決定。要是楚揚這時候還不懂得站出來唱白臉的話,那麼他可就是地地道道的傻子了。幸好,他還不算是太笨。”
葉初晴嘿嘿的笑著,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時,南詔戲雪說話了:“大姐,其實剛才我想站出來,對”
柴慕容搖搖頭,打斷南詔戲雪的話:“戲雪你就不要再說了,你現在加入進來的時間尚短,還不適合站出來做這種事。別看那些人在我這樣對待師脫脫時,不敢有什麼異議,但要是換上你,肯定會把事情鬧大,繼而攀升到了華、日兩國爭論的高度上,那樣對你儘快的融入反而不美。”
柴慕容說的不錯,假如南詔戲雪表現的這樣強勢,那麼眾記者肯定不會買她的帳:師脫脫雖說是個不要臉,可她終究是個華夏人。
而南詔戲雪呢,身上則流淌著日本人的血統,她要是出面懲罰師脫脫,肯定會被在場眾人認為,這是整個華夏民族受到了日本人的羞辱。
這個道理很簡單:主人可以隨意的踢打自己家的狗,可要是別人也敢來揍它,那麼主人就不會願意了,要不然也不會有‘打狗還得看主人’這句話了。
所以呢,柴慕容才說南詔戲雪出面是最不合適的了。
“嗯,我沒有大姐想的這樣多。”
經過柴慕容的提醒後,南詔戲雪才苦澀的覺出:她雖然對日本那個國家沒有一絲好感,可她終究是個日本人。
在華夏,一個就算像南詔戲雪這樣的日本美女,有時候地位仍然不如一條狗重要。
淺淺的抿了一口茶水後,柴慕容望了一眼始終坐在牆角的赫斯提亞,這才問葉初晴:“初晴,你認識剛才那個向我提出兩個問題的女孩子嗎?就是讓那個什麼師脫脫效仿的女孩子,她好像被楚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