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就有些發愣了,但他們都很聰明的選擇了不追問這個話題,因為作為朋友來說,要是再在這個問題上談論的話,那無疑是給哥兒們傷口上撒鹽的,所以他們只是在愣了一下後,就連說喝酒。
常言道酒入愁腸愁更愁,又是幾杯啤酒下肚後,金俊秀忽然趴在桌子上低聲抽泣起來:“大、大劉,你們知道嗎,我無論如何也忘不了嶽圓圓。只要她肯再次回到我的身邊,我還是會好好珍惜她的,絕不會追究她的失足。”
聽到金俊秀這樣一說後,脾氣有些暴躁的大劉就一拍桌子,剛想站起來大罵‘那個臭女人有什麼好?’時,他的兩個朋友攔住了他:“好了好了,大劉,我們就不要多說什麼了,今晚的酒喝的也夠多了,不如散了吧。”
“你們、你們先走吧,我想單獨呆、呆會兒。”醉眼惺忪的金俊秀抬起頭,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強笑著說:“我知道哥幾個是為了我好,其實我自己也知道這樣迷戀她是很丟人的,但我卻真的無法看開。”
金俊秀住的小區,距離月朦朧並不是很遠,最多也就是一站路的距離,大劉他們幾個看到這樣說後,知道他現在最需要的是冷靜一下,無奈之下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囑咐了幾句他早點回家後,就當先離開了酒吧。
等幾個朋友走出酒吧門口後,金俊秀扭頭對吧檯那邊喊道:“再、再給我來打啤酒!”
不大的工夫,有人拿著一打啤酒走了過來。
金俊秀抬頭一看,送啤酒過來的是個年輕的男人,臉上帶著非常欠揍的跋扈笑容,頓時就是一愣:“你、你是酒吧的工作人員?”
“我不是。”
“那你是誰?”
“一個想陪著你和酒的人。”那個男人啟開兩瓶啤酒,遞給金俊秀一瓶:“剛才你朋友勸你的那些話,我都聽到了。所以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