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我來給你做伴娘嗎?”
“啊,啊!”梁馨如夢初醒的‘啊’了兩聲,隨即笑呵呵的走過來抓住周舒涵的手,輕輕搖晃了幾下說:“糖糖你能夠給來給我做伴娘,這可是我求也求不到的好事情,我怎麼會不歡迎呢?來,快坐下啊。那個誰誰誰,趕緊的給我拿喜糖來!”
“拿糖,拿糖,糖、糖來了!”那些看到美女就會眼睛發直的傢伙,別看在梁馨面前都挺拘謹的,可面對小周妹妹時,卻是很放鬆的。
伴娘之所以存在,其實就是新娘的擋箭牌這從那些警察們都藉著送糖的機會,湊到周舒涵面前動手動腳可以看得出。
周舒涵能夠來給自己當伴娘,梁馨當然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她被屬下‘欺負’了,不等那些魔爪碰到小周妹妹,她一個大大的白眼就送了過去。
然後,那個人就老實了。
梁馨現在是一個省會城市堂堂的市局局長,按說也是很有實權的頭面人物了,衣食住行等方面肯定很優越才對。
不過呢,梁馨自從當了局長後,就一直沒有搬進公安大院中去住,仍然住在老梁置辦的這所最多也就是一百平米的房子裡。
平時的時候,三口之家住這麼大面積的房子,肯定是很不錯的。
但當屋子裡的人超過十位數之後,可就顯得也太小了,而且隨著吉時的臨近,梁馨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也都湊了過來,最後就變成人滿為患了,王文傑等人只好先下樓去了。
周舒涵在這時候會‘玉趾光臨’後,梁馨就很想問她一些什麼話兒,可隨著屋裡的人越來越多,而且她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所以也就算了。
再說了,前來迎親的新郎馬上就要到了,這時候再問那些話,還有什麼用處呢?
2012年9月9號,農曆7月24日,星期天上午八點。
“前來迎親的車隊來了,現在已經到了小區門口!”
就在梁馨與周舒涵呆在臥室中,被一幫親屬圍著,心不在焉的談論著一些女人們之間的話題時,王文傑又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
“快,快快,把門快關上,讓新郎官拿錢來砸門!”
按照冀南當地的風俗習慣,新郎在迎娶新娘時,新娘家的要四門緊閉,非得讓新郎拿足夠的紅包從門縫中塞。進來,達到屋裡的人滿意後,才會給他開門的,所以梁馨那些親戚們,聽到新郎車隊已經來了後,連忙大呼小叫的關門。
按照當地的風俗習慣性(其實也是華夏大多數地方的習慣,少數民族除外),新郎在用錢砸開新娘家的門後,還要在新娘的閨房內闖三關(比方有人故意藏起新娘的鞋子啊,要跪在地上向新娘再次求婚啊,或者表演一些讓人哈哈大笑的小節目,反正只要湊夠三關就成),但是礙於梁馨的年齡和職位,再加上那位新郎是個二婚,所以也沒有人來安排這些小節目。
唉,我終於要嫁出去了麼?
在眾親屬手忙腳亂、大呼小叫的佈置‘防禦陣地’時,梁馨心中輕輕的嘆了口氣,走到陽臺上開啟視窗,向下面望去。
儘管梁馨答應金俊秀的求婚,存在著一定的賭氣成份,但粱姐姐肯定得對他有所瞭解才對。
也許別的妞兒要想打聽某個人,會很費事的,但粱姐姐麼,嘿嘿,別忘了人家現在屁股下面的椅子是什麼,那可是省會城市公安系統的頭把金交椅,她要是想調查某個人時,根本不用親自跑腿,手底下那些人早就把對方祖宗八輩的老底,查了個清清楚楚。
這樣說絕不是誇大,而是實情。
所以呢,梁馨知道金俊秀是個被老婆甩了的二婚者,也知道他在省電力公司當個小副科長,更知道他的家庭關係以及社會背景。
這樣說吧,金俊秀在粱姐姐眼裡,就是一普通小市民,而且在情緒不怎麼高漲下,能夠在結婚時僱到十幾輛清一色的寶馬、賓士啥的當做迎親隊伍,就算是很不錯了。
可事實上呢,梁馨居高臨下看到的迎親車隊,卻不是這樣:足有二十輛的迎親隊伍,沒有一輛是賓士、寶馬,甚至連奧迪轎車都沒有一輛,而是清一色的嶄新的加長悍馬!
望著那一列緩緩駛進小區,停在自己單元門口的豪華車隊,梁馨有些懵了,喃喃的說:“這個小區中不會是還有別人要結婚吧?”
站在梁馨身後的周舒涵,眼裡帶著羨慕的搖搖頭說:“不是別人的迎親隊伍,這些的確是來迎娶你的。”
“這、這怎麼可能呢?難道我還不知道金俊秀的老底嗎?”
梁馨喃喃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