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了兩聲,站起身向冰箱走去:沒辦法,面也太鹹了,又說了那麼多的話,不口渴才怪呢。
人家宙斯王沒有說錯,楚某人的確就是這個意思,所以才只是嘿嘿訕笑了兩聲,也沒有說什麼。
等宙斯王走回來後,楚揚望著她手裡僅有的一瓶水嚥了口吐沫,才說:“那你說說,我們今天該怎麼辦吧。”
擰開瓶子蓋,宙斯王很自私的喝了一口,故意在手裡晃悠著瓶子說:“今天我們什麼也不用做,就坐在這兒等。”
楚揚一愣:“啥,就坐在這兒等,等誰啊?你可千萬別告訴我說,只要我們坐在這兒等,黃東東她們就能主動出現。”
楚揚這句話的話音剛落,就聽到屋子外面,傳來了沒有絲毫掩飾的腳步聲。
在這個‘無主之房’中呆了兩天三夜了,除了楚揚和宙斯王外,還從沒有人踏進這所房子的方圓十米之內。
可是現在,卻有人向客廳走了過來。
不過,在聽到紛沓的腳步聲後,楚揚並沒有從沙發上站起來,甚至連眉毛都沒有揚一下,只是點點頭說:“嗯,看來你算得的確夠準。來人不一定是黃東東她們,但也許會知道她們的下落。”
宙斯王再次喝了一口水後,把瓶子放在了茶几上,伸了個無限風情的懶腰,聲音慵懶的說:“我可沒有算過,我只是在你睡覺時,打發了幾個暗中監視我們的人,又故意放走了一個,讓他回去報信。”
說著,宙斯王站起來轉身,望著客廳房門低低的笑了一聲:“但願這次能夠讓柴放肆親自來這兒,那樣也省了很多事情。”
如果不是被楚老爺子喊到了京華,周舒涵、夜流蘇一行人,在兩天之前的時候,就應該趕到西域省的瑪雅新城了。
至於楚龍賓為什麼要在周舒涵等人即將啟程時,忽然打電話給楚天台,讓他轉告她去京華一趟,除了周糖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