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揚驕傲的回答:“Yes,也是我兒子他老媽。”
不等宙斯王說什麼,楚揚又一臉警惕的說:“慢點,你說你是個神棍,你就是個神棍了啊,我得考考你才行。”
雖說‘神棍’這個字眼有些刺耳,不過看在等會兒要狠狠教訓這廝的份上,宙斯王也忍了:“你想怎麼樣考我?”
楚揚稍微沉吟了一下,說:“讓你去算別人,一時半會的無法證明,你就算算我現在最渴望的是什麼吧。”
假如楚揚問某些熟悉他的人,他最渴望的事情是什麼時,別人肯定會告訴他:你最渴望的,自然是把柴放肆幹掉,儘快的建起瑪雅新城了!
誰都知道,柴放肆是楚揚當前最大的敵人,也是唯一的障礙,把老柴幹掉甚至掌控奧林匹斯山,的確算得上是他當前最渴望的事情,甚至都超過了花漫語是否醒來。
不過,宙斯王卻沒有這樣回答,而是淡淡的笑了笑說:“你當前最渴望的,無非就是祈禱柴慕容能夠安然無恙罷了。”
柴慕容身患絕症一事,普天之下知道的不超過十幾個人(包括301醫院的那些大夫),就連楚天台夫婦、柴名聲兩口子,都被矇在鼓裡,可以說是楚揚最大的秘密之一了。
但是,宙斯王這時候卻很輕鬆的說了出來,頓時就讓楚某人的嘴巴張大了:“你、你真能算得出?”
接著,他就劇烈的撥楞著腦袋:“不對,這絕不是你算出來的!柴慕容在得病後,曾經讓我迅速的迎娶了南詔戲雪,只要心思敏捷的人,就能從中推斷出她身體出了問題。而你這樣聰明且又耳目眾多,知道她身體不好也是很正常的了。不算,這個不算!”
宙斯王不滿的說:“為什麼不算呢,那你告訴我,怎麼樣才算?”
楚揚盯著宙斯王的眼睛,徐徐的說:“除非你能知道她的病因,並推算出她以後的事情,那樣我才能信你。”
能從楚揚迅速迎娶南詔戲雪中,推算出柴慕容的身體出了毛病,依著宙斯王的聰慧,推算出來不難,更有可能從那些大夫嘴裡,得知她得的是什麼症狀這些問題也許不難,難得是楚揚現在所問的,不是柴慕容得了什麼絕症,而是病因。
柴慕容身患絕症的事情,也許還能有十幾個人知道,但她得病的原因(隔代遺傳性的奈何童子),知道的人是少之又少,宙斯王如果能夠算出她的病因,楚揚肯定會對她心悅誠服,頂禮膜拜,並懇求人家指點一二,看看能不能挽救大官人的花樣年華。
不過,讓楚揚失望的是,宙斯王在皺著眉頭的沉思了片刻後,卻搖了搖頭:“柴慕容身體出現重大問題這件事,我的確是從你匆忙迎娶南詔戲雪的這個動作中推算出來的,但你要是讓我推算她到底得了什麼絕症,絕症的原因是什麼,這一點在她本人不在場時,我無法得知。”
頓了頓,宙斯王又說:“因為我要從柴慕容的問話、表現中看出這些。”
“那樣和中醫問診,有什麼區別呢?”
聽宙斯王這樣說後,楚揚大失所望,剛挺起的腰板又塌了下去,懶洋洋的說:“我就說你是裝神弄鬼騙人嘛,你要是真那麼厲害的話,早就該算出來了。哈欠,好了,不說了,有些困,我想我們還是先休息一會兒吧。”
就在楚揚擺擺手,失去談話興趣準備躺在石頭上眯一會兒時,宙斯王卻忽然說:“我沒有騙人,我的確是個卜算高手。我雖然在柴慕容不在眼前時,無法算出她的病因,但我卻能從你的五官上,看出她以後的命運!”
剛想躺下的楚揚,聽宙斯王這樣說後,又來精神了:“啥,你是說可以從我的五官上,能推算出柴慕容以後的命運?”
宙斯王肯定的點點頭:“你和柴慕容既然是夫妻,那麼你們自然會有夫妻相,從你臉上看出她當前的身體情況、以後的命運,又算得了什麼?”
在鄉下,都會有一些‘江湖術士、神媽媽’的存在。
這些張嘴閉嘴的’仙人‘,都能從一個人的五官上,看出他有幾個家人、家人身體情況怎麼樣,這可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不管這種本領是被人稱為‘大仙’也好,還是在散播迷信也罷,這的確是一個事實。
而且楚揚小時候在張家村時,也曾經親眼見識過,更因為認識了陳怡情,而對此深信不疑。
當然了,從一個人的五官看出他有幾個家人,家人的身體情況怎麼樣,甚至他以前都是經過了那些挫折這種本領都是來自華夏奇書《周易》,這一點楚揚也很清楚,要不然他也不會信服陳怡情所說的那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