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錯了。”柴慕容眼睛發著光,低聲說:“如果你們敢傷害我,追殺你們的人,絕不只是我們華夏最優秀的特工,還有一個人,肯定會把你們和你們的家人,一個個的送進地獄。”
說到這兒的時候,柴慕容的聲音變得低沉而充滿了磁性:“他不是代表華夏,他只代表他自己。”
塞雅見柴慕容說的極為認真,不由得有些動容的問:“那個‘他’是誰?”
“他是我的丈夫!”
柴慕容從沒有在說起‘丈夫’這兩個字時,像此時這樣自豪過,有力過:“他是個很小氣很小氣的男人,哪怕是碰到我和老同學坐在一起喝杯酒,他也會難過的痛哭。嘿嘿,你可以想象一下,如果你們敢傷害這樣一個小氣男人的妻子,將會得到什麼樣的下場呢?我估計,不但你和你的家人都會遭到株連,甚至連你們的親朋好友,他都不會放過!”
看著一臉自信的柴慕容,塞雅情不自禁的嚥了口吐沫,澀聲問道:“你、你丈夫,究竟是誰?”
“他叫楚揚。”
“楚揚?”塞雅皺著眉頭,腦海中快速的搜尋著和這個人名有關的資訊,最終卻是一片空白。下意識的搖搖頭:“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呵,呵呵。”柴慕容這次肆無忌憚的大聲笑了起來,那笑容,就像是在午夜裡砰然綻放的曇花那樣眩目燦爛:“他還有一個名字,相信你一定聽說過,只要你是一個職業殺手的話。”
看到柴慕容笑得這樣燦爛,塞雅很生氣,甚至覺得大官人這明媚的笑容,就代表著虛偽和邪惡。如果楚某人能夠知道塞雅這樣評價柴慕容的笑,肯定會把她引為知己。
“別笑了!”塞雅狠狠的擰了一下抓著柴慕容髮絲的右手,怒衝衝的說:“別把你那個丈夫說的神神秘秘的,他究竟是誰?”
柴慕容並沒有因為髮絲傳來的疼痛,而扭曲她那燦爛的笑容,依舊口氣平穩,就像是在和老朋友聊天那樣:“以前我不知道他真實身份時,就曾經在網上查過他的資料。他在三年之前,曾經將盤踞在金三角、愛吃炒人心的瑪格朗夫將軍全家二十六口人滿門盡滅,其中包括幾個不到四歲的孩子。在兩年前,他還將殘害華夏邊民的東圖分子頭目新克阿凡達一家十一口,全部送進了地獄”
聽柴慕容說到這兒的時候,塞雅明顯的感覺出她自己的眼角開始不停的抽x搐,她已經隱隱猜出柴慕容說的是誰了,可還抱著最後一絲希望,聲音有些顫抖的問:“他、他究竟是誰?”
柴慕容眯著眼睛,笑的那叫一個燦爛,悠悠的回答:“他在國際殺手界,有一個外號,叫鬼車。”頓了頓,又自豪的說:“他是我的丈夫!”
“鬼車!?”
如同遭到雷擊那樣,塞雅的眼睛猛然睜大,失聲叫道:“你的丈夫是殺手之王,鬼車!?”
鬼車,是傳說中的一隻九頭鳥。它的名字,就代表著死亡。
傳說,鬼車每次出現過的地方,都會留下血跡,凝固了的血跡。
花殘雨把柴慕容被綁架的訊息說出後,不等楚揚有什麼反應,就嘴裡大吼著什麼,轉身疾步飛奔而去。
“混蛋!!”
呆了那麼一兩秒鐘,楚揚狠狠的罵了一句,抬手一拳砸就在豐田車前面的儀表盤上,質量本來就比紙糊的稍微強些的儀表盤,馬上就隨著一聲悶響,龜裂!
“別慌,嫂子現在應該沒有什麼生命危險!”顧明闖呸的一聲,將嘴裡的半截菸捲吐在外面,腳下一踩油門,豐田車被楚揚砸裂了的儀表盤,發出難聽的‘颯颯’聲,車身猛地向前一躥,隨後一個小範圍的急轉彎,車子驟然調頭,擦著一輛正常行駛的長安轎車,逆向對著國家大劇院方向,飛馳而去。
望著前面不斷驚惶躲閃豐田車的車輛,砸出一拳後的楚揚,迅速的冷靜了下來。他摸出電話,找到曹國棟的號碼,撥通。
“曹局長,我要知道柴慕容現在的下落。”手機接通後,不等曹國棟說什麼,楚揚那沒有絲毫感情的聲音響起,讓開車的顧明闖眼裡,攸地騰起一股狂熱的火焰。
顧明闖很清楚,當楚揚用這種近乎機械化式的口氣說話時,就已經代表了四個字:血腥殺戮!
在顧明闖和楚揚認識的這幾年中,總共聽他兩次用這種口氣說過話。那兩次,他一個人就讓三十七條生命消失在世間。那兩次,是對目標的滅門,其中包括三個不到四歲的孩子。
已經有多久沒有聽到楚揚這樣說話了?兩年?還是兩年半?
顧明闖已經記不清了,但他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