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蜷縮著身子睡熟的商離歌,楚揚愛憐的搖搖頭,生怕因為自己的一個動作而將她驚醒,於是也只好保持半躺著的姿勢,開始分析來京之後發生的這些事。
他本以為,進京後幫著凡靜度過這一關去就趕回冀南,可誰知道,這短短的幾天內,竟然出現了這麼多的事。
看著身邊的商離歌,楚揚不知道怎麼回事,又想到了周舒涵。
看來我的確是個花心大少啊。楚揚很有自知之明的聳聳肩。
他本想等商離歌睡熟後,給周舒涵發幾個簡訊的,可誰知道,他想了一會兒心事,也因為昨夜‘出力’太多,而感到了倦意,竟然閉上眼睛的睡過去了。
楚揚在睡得懵懵懂懂中,曾經察覺出商離歌下一次床,見她只是躡手躡腳的進了衛生間後,就很促狹的笑了笑,怕她再難為情啥的,所以也就閉眼繼續睡覺直到房門被人敲響後,他才驀然驚醒。
楚揚睜開了眼,他身上蓋著一床薄毛毯,懷裡摟著一個枕頭,而商離歌卻不見了。
她不會是走了吧?楚揚翻身坐起,剛想拿手機給她打電話,卻看到手機旁邊放著那串糾結手鍊。
混蛋商離歌,你這是要做什麼!?
楚揚一愣,頓時大怒,抓起手機,準備在電話裡大罵她一通。
手指剛觸到手機的觸控式螢幕,螢幕亮了,上面顯示著一條未曾傳送的資訊:楚揚,我走了。別擔心,你在哪兒,我就會在哪兒。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離開你!糾結手鍊我給你留下了,我已經習慣了這個樣子。因為只有這樣,我才甘心做你地下的黑市夫人!
讀完這條資訊後,楚揚就知道商離歌為什麼要走了:雖說楚龍賓對商離歌並沒有有什麼不滿的話,但以楚家在華夏地位,家裡要是有一個殺手,那終究不像話。儘管楚揚他老人家也是個殺手
至於商離歌在臨走之前,為什麼要留下糾結手鍊,楚揚也很明白她的心意:一,她要用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來強迫她自己不能經常出現在楚揚面前,甘心的做他的黑市夫人。
二,糾結手鍊雖然有些邪門,但可以給男人帶來無上的好處,她希望楚揚身體好好的。
三,她要保留當前的樣子,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是鬼車!從而讓楚揚徹底淡出殺手界,過一個正常人的生活。
商離歌的心裡,只有楚揚。
只有楚揚!
從她被楚揚救活的那一天起,她的心裡就只有這個男人。為了這個男人,她寧可去死。
楚揚可以清楚的感覺到。
“商離歌,你真的很傻,很傻,你知道嗎?”楚揚低低的呢喃了一句,忽然感覺鼻子有些發酸,他連忙擦了擦眼角,將手鍊戴在手腕上,深吸了一口氣,對那扇又傳來響聲的房門說:“進來吧,門沒鎖。”
門開了,柴慕容出現在了門口,手裡端著一個不鏽鋼的托盤,托盤上放著幾盤小菜和一瓶酒。
279 我就想給你當老婆!
柴慕容穿著一身、一身什麼服裝呢?
應該是一身空姐穿的制服吧?反正挺好看的。她的頭髮也許是燈光的緣故吧,好像變成了栗色。
看到柴慕容這樣打扮的忽然出現在門口後,楚揚愣了片刻,馬上就扭過了頭,伸手去床頭櫃上拿煙。
對於楚揚的不理不睬,柴慕容早就算到。
她絲毫不介意楚揚對她的冷淡,只是露出比百合花兒還要好看的笑,和沒事人似的嫋嫋婷婷的走到床前,將托盤放在床頭櫃上,比那春風還要溫柔的聲音:“睡了一整天了,該餓了吧?這是我親手做的幾盤小菜,快去洗手,嚐嚐還算合口不。”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了,儘管楚揚心裡真的不願意搭理柴慕容,但看到人家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而且他又是一個大老爺們兒,總不能毫無風度的攆著她滾蛋吧?反正甩開她的主意已經拿定了,和她說幾句話好像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楚揚將才吸了一口的香菸摁滅在菸灰缸裡,盯著她的臉仔細的看。
柴慕容被楚揚看的心裡發毛,甚至還有些不好意思,雙手合併的坐在床沿上,低聲說:“你看什麼呀,我臉上又沒有長花。也就是今天下午出去做了個髮型,換了一身剛買來的衣服,還有鞋子”
“我在看你的臉皮為什麼這樣厚。”楚揚掃了一眼她的腦袋,然後盯著手裡的香菸淡淡的說:“哦,我說錯了,你的臉皮一點也不厚,而且還是很漂亮的一張臉蛋。”
柴慕容羞羞答答的說:“我覺得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