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的好,春為花博士,酒是色媒人。
歷史上又無數次的先例證明:曾經有很多少女在酒醉後失貞
這其中固然有不省人事任人擺佈的原因在內,但酒力上湧促動色心才是最重要的失貞原因。
而早就成為孩子他孃的花漫語、和今晚才嚐到肉滋味的柴慕容,當她們赤著身子的摟抱在一起後,酒這個‘色媒’就想當然的發揮了其巨大的威力,使她們同時都走入了一場春夢中,四隻手兒很自然的摟住了對方,雪白的四隻長腿也纏在了對方的身上,嘴裡還發出她們本人根本不知道的輕吟聲,盡情的在春夢中徘徊著
就是在這個時候,心急自己老婆被別人佔便宜的楚某人,急吼吼的推開了門。
如果這房間裡真要是有個男人的話,楚揚最多也就是暴怒,將那個敢猥瑣他女人的傢伙卵蛋一腳踹爆,然後從視窗扔出去。
可當楚揚推開門後,卻被被眼前一幅異常yin靡的畫面所震呆:兩個全身啥也沒穿的女人,就這樣你抱著我的腰、我摟著你脖子的,緊緊擁抱在一起,而且四根雪白的大腿還緊緊纏繞在一起,纖細的腰身更是蛇一般的不停扭動著
看啊看啊的,楚揚張著嘴巴的看了很久,直到哈喇子打溼了胸前的衣服,他老人家才看出這倆正沉溺於好爽中的女人,正是在人前趾高氣揚的柴慕容和花漫語,於是就咕噔的嚥了一口吐沫,喃喃的說:“俺草,我說她們的關係怎麼有時候像敵人有時候像姐妹呢,原來這是一對同性戀。”
雙手使勁搓了搓臉頰的楚揚,做夢般的轉身看了一眼客廳。
客廳中仍然燈火通明,空無一人。
“唉,老楚的命還真苦,曾經的妻子和現在的未婚妻,竟然是同性戀,我草了個B的,這事咋說呢?幸虧再也沒有人看到這些,要不然我真得羞愧的上吊了。”楚揚看到客廳內並沒有什麼異常後,才輕拍著自己的胸口,快步走進了屋子,反手將房門關上。
楚揚在來18號別墅之前,只想將花漫語帶走。
他在走進屋子後,只想抱著花漫語閃人。
他絕不允許自己兒子他娘被一個女人這樣猥瑣,哪怕這個女人是他曾經的妻子,而正是因為他在昨晚的努力,才將原先的處女妻子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好複雜的關係哦。
上帝可以為楚揚證明:他走進屋子後,真的只想把花漫語抱走,並沒有別的那啥意思。
深吸了一口氣,抱著‘非禮勿視’原則的楚揚,蹲下身子,用最大的毅力壓制住那顆看到倆美的不行不行的luo體後而狂跳的心,伸手抓住花漫語的胳膊,幫她從柴慕容的雙腿間chou出,然後又將纏著花漫語腰身的那根柴慕容的不知道是左腿還是右腿拿開,再將這兩個女人緊緊挽在一起的手兒分開
以前上幼兒園的時候,楚揚最煩的一個遊戲就是擺積木了。
可當他在今晚費時大約十幾分鍾還沒有把倆緊緊纏繞在一起的女人分開時,才知道擺積木那個遊戲,要比這個‘遊戲’簡單的太多。
因為積木被拿到一旁後,它絕不會再像某個妞的腿子或胳膊那樣重新‘歸位’。
而且最讓他想抓狂的是,這倆女人總是不停的扭動小蠻腰,白花花的腿子、胳膊和高聳的胸,就這樣晃來晃去的,晃的他眼珠子疼。
還有一點最重要的是,他兄弟也不安份了這讓他很煩,終於失去了所有的耐心,伸手拿過一瓶開了封的紅酒,倒過來對著倆女人就開始潑灑:“都醒醒,都醒醒,下雨了下雨了!”
一瓶價格足可以讓普通人家生活一年的紅酒,被楚某人當作是涼水的就這樣盡情的潑灑著。
冰涼帶著醇香的紅酒,灑在倆女人的身上,讓她們都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隨即睜開眼的發出一聲無力的驚呼:“哦!”
看著雪白中泛紅的兩具嬌軀,楚某人隨手將紅酒瓶子滾到一旁,伸手抄住花漫語的腰身,在她醉眼惺忪中低喊:“嗨,漫語你醒醒,快穿上衣服,我們得回去了!”
常言道小別勝新婚,花漫語和楚揚已經分別了五十多天了,現在乍一看到他後,那激動和要索取某種爽感的心情是可想而知,完全忘記了這是在哪兒、她自己又和誰做了些啥事,絕對是下意識的或者說的處於本能的,抬手摟住他的脖子,膩聲低叫道:“楚揚,我哪兒也不去,就想要!”
深醉中的花漫語,在看到她心愛的男人出現在眼前後,根本不想別的,就想要雙手往下一拉楚揚的脖子,兩根大腿就順勢的纏住了他的腰,下巴後仰,一頭